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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行了,你们走吧”。褚瑞满脸怨气地瞪着刚坐上马车的小奴才:“皇兄明明给了我们通行证,你干嘛还拿着我的银票去喂这帮白眼儿狼?”夙玉将窗子打开一条缝隙,看着后面悄悄跟上来的狗腿子,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而后转身问道:“花灯节还没结束?”褚瑞皱眉道:“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夙玉见他那不服气的小样,被逼无奈将褚昭给的尚方宝剑拿了出来:“不明显吗?”“皇兄竟然将这个都赐给你了?!你这小奴才到底是……”夙玉嫌弃地将剑柄顶在了他的肩上:“埃,说就说,别离这么近”。褚瑞看在尚方宝剑的面子上,姑且原谅了他以下犯上的行为:“能借我看两眼吗?”“借你看两眼?”夙玉见他那两眼放光的样子有点可爱,故意抖落抖落剑身,在他面前晃荡。“对呀对呀”。褚瑞曾向褚昭死皮赖脸地借过两次,可褚昭说什么也不借给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偏心这个小奴才,说不嫉妒是假的,可现在也找不到人说理,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夙玉故意沉默了一会,而后说道:“借你看两眼,嗯……也行吧,不过……”褚昭见他拇指与食指中指摩挲,登时叉腰吼道:“你这刁奴才,哪有你这么趁火打劫的,刚刚才敲了本王几百两,现在又要?”“既然王爷觉得为难,那我也没有办法了”说着夙玉便将宝剑往身后塞了塞。“不是你……埃,等等,不就是银票嘛,喏,给你,给你!”夙玉眉眼笑开,将银票收进怀里,捏捏褚瑞的小脸蛋:“小孩子身上不要带什么这么多钱,不安全的,我替你保管了”。褚瑞只觉这人脸皮厚得可以砌城墙了,挥开他的恶爪道:“好了,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夙玉将宝剑从身后拿了出来:“别碰,就这么看”。“本王好歹花了几百两,你让我摸两下怎么了!”褚瑞见他又要收起来,急得不行,连忙改口:“行行行,就这么看,就这么看”。“哇,这就是先祖……”褚瑞刚刚蹲下看了个剑柄,连纹路还没看清,只听‘啪’一声,夙玉将剑收了回去。“两眼”。褚瑞看着这个jian商,纯真质朴的眼神里充满了对人生的怀疑。夙玉抬了抬手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动作,褚瑞瞪了这个jian商一眼,他是真的想看这剑许久了,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哪有不看的道理,一咬牙从怀里又掏出两张银票扔在夙玉的身上。“原来这就是祖先流传下来的……”‘啪――’干脆利落地收鞘声让人听了想打人。“你别太过分啊!”夙玉耸耸肩,反正要看的人又不是他。褚瑞一张脸涨得通红:“行,看在宝剑的面子上,那就再给你几百两”。“原来这就是先祖流传下来的尚方宝剑啊!”呼~终于将这句话说出来了。然而……‘啪!’失而复得的喜悦总是这么短暂。褚瑞看他贱兮兮地笑着,再次咬牙直接将身上的银票都扔给了他:“这里面有少说也有几千两,你可得数好了,让本王多看一会!”看在钱的面子上,夙玉还是非常通情达理的:“喏,拿去看吧”。褚瑞接过那沉甸甸的剑,小脸上布满了茫然,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行至傍晚,马车在城外一处客栈停了下来。“客官里边请――不知道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呐?”夙玉十分慷慨地递过去一张银票:“一间上等房,再来一桌子好菜”。小二刚准备欢喜地接过银票,却忽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转身见一俊面小公子满脸哀怨地瞪着自己,有点莫名其妙,随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手上的银票,当下警觉,将银票揣进了兜里。随后笑盈盈地上前接待:“那这位客官……”“老子没钱!”小二被他这股理所当然的气势给吓了一跳,随后听了这话,眼神里飘忽出点鄙视,暗道:啧,长的那么好看,可惜了是个穷逼。第26章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夜已深,夙玉躺在床上,双手枕于头下,跟个老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在跪在地上打地铺的褚瑞看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枕头,心里一阵安慰,这家伙还是有救的,不自在地垂着头道:“谢谢”。夙玉闻言掏掏耳朵:“你说什么?”褚瑞深刻领会到他的劣性,低垂的眼眸又多出些愤怒:“爱听不听!”夙玉偏头一愣,这小鬼又吃什么火/药了:“啊,我的枕头掉下去了,帮我捡一下”“……”“对了,今儿个晚上算你借住,就算一百两银子吧,回去之后记得给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褚瑞将那枕头抓得变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夙玉换了个姿势,侧身躺着,单手撑着脑袋,表情有些凝重,然后捂着胸口好似十分痛苦的样子,褚瑞眉头一皱,张了张嘴刚想询问,却忽的见他贱兮兮地抬头咧嘴笑了一声:“嘶,美滋滋”。褚瑞忍无可忍,将枕头愤愤砸在了他身上:“你这个,这个……”夙玉看着他因不会骂人而涨红了的脸,终是忍不住捧腹嗤笑出声:“哈哈哈哈,你这小鬼也太不禁逗了,不会骂人我教你啊,嗯……你可以骂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或者是高大威猛、才高八斗、风华绝代啊”“呸,不要脸!”褚瑞就知道从他嘴里说不出个好话,转身拉了拉被子躺下,不准备跟这臭流氓纠缠下去。夙玉看着那拱起的山丘,嘴角残留着笑意,脑子里却忽的蹦跶出另一个人的脸,褚昭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时候让他带着这么大个拖油瓶去穹北赈灾?还有城门口那些突然增多的官兵,总觉得有哪些细节被自己错过了。饥荒、花灯节、官兵……还有什么……时候不早了,夙玉暂时也想不到其他的,刚想起身去灭油灯,窗缝间却忽然传进来一阵冷风,灯芯被卷,屋子里瞬间暗了下去。沉寂一会,床下传来褚瑞翻身的声音。“小太监,你那晚究竟使了什么方法让那些舞姬能在荷叶上跳舞的,还有那些荷花又是怎么回事?”褚瑞将那些舞姬召回府问过,她们一个个给自己打马虎眼,只说是一位公公教的。思来想去,他还是来到了宫里。夙玉单膝跪在榻上,躬着身子,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声音,听到这话淡淡道:“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些障眼法”。“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