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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思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第34章两个美人抬水喝26那样之后的第二天,何所思本以为原至公多少会有些尴尬,说不定会避着他,但是当他看到原至公一如往常地过来看他的时候,就知道原来尴尬的只有自己。现在的原至公甚至开始和他讨论修行上的事情。“分神后期的时候便似乎心魔入体,现在只要闭关便又幻觉,烦不胜烦。”“……”何所思无言以对。“为什么在奉仙阁的时候,你并没有修为大幅度提升呢?那时其他人都靠着那儿浓郁的灵气提升了。”“……”我真的必须回答这个问题么?我们很熟?何所思的沉默似乎并没有对原至公产生打击,他不再提问,在一边看起书来,然而看来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何所思不觉心烦意乱,他看了原至公一眼,见对方丰神俊朗,面如冠玉,清冷高洁地不似凡人,看上去更像是应该被逼婚的那个,他还真是就想不通了,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喜欢我什么?虽然我不是很想承认,但你看上去不像找不到老婆。”原至公就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目光幽深起来,他看着何所思的目光,令何所思觉得对方似乎要吃了自己,然后他一本正经地开口了:“我们去泛舟吧。”“……”前后联系在哪?虽然很想看原至公可笑的样子,但是何所思又不是划船达人,对此根本没有水平线以上的兴趣,于是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不想去。原至公微微皱眉,思索半晌,最后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道:“我带你出去,看看。”一时之间,何所思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他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原至公似乎对他的反应感到困惑:“你不是一直想出去走走么?”何所思顿时打了鸡血:“去去去,干嘛不去,去哪儿?去中川境么?”中川境就是云天宗所在的小世界,广裕仙门则在南山境。“我想了想,可以去燕国。”原至公说。何所思有点懵,他没想到是这么小的一个地名:“燕国在哪?”“仙门之外,向南出了平仙川,落下云台,有个热闹的小国,便是燕国。”何所思顿时临头被泼了盆冷水:“就山下?”“这样说来,确实是在南山之下。”何所思瘫了脸:“我还以为是旅游,结果是隔壁串门。”原至公便道:“那么你不想去?”何所思当即站了起来:“去,为什么不去。”不去白不去啊。何所思换了衣服,便随原至公出门,这是他第一回完整地从广裕仙门内部走出来,东张西望间也有些惊奇。广裕仙门确实很大,道路四通八达,像是一层层的蛛网,不知道每条道路通向何方,若是寻常人,在这儿铁定会迷路,何所思将道路方位一一记下,以备不时之需。“为什么不走正门?”看原至公带着他走了个偏门,何所思有些奇怪。“这边走没什么守卫,都是祖传的禁制。”何所思“哦”了一声,又问:“我听说南山境与俗世完全被平仙川隔开,那平日里南山境的修士,怎么去俗世呢?”平仙川是南山境的特产——往日里,修士间都这样玩笑。它是一条宛如河流一般,长年浓雾弥漫的区域,不知源头何来,也不知流向何处,在里面,寻常修士定会失去方向感与灵力,渐渐便成为行尸走rou,在里面长年游荡,直到化为灰烬,所以又被戏称“活死人海”。它将南山境与俗世完全相隔,而令南山境修真界不像其他有名的地方一般与俗世紧密联系,因为有了种更为令人产生想象的神秘感。有人觉得这就是南山境地位超然的原因,何所思却只觉得这只会造成闭关锁国交流不畅。听何所思这么问,原至公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开口道:“以前有人想了一个办法,他在两边开了两道门,在中间以虚空石架了一座桥,每过一个人,收一个极品灵石。”“哇哦,这个实在太有头脑了,要是我……”何所思感慨发了一半,突然想到,原至公说的这人不会就是他吧?他卡壳了。“现在南山境无法凭自己能力过平仙川的,便走那座桥,收益很好。”“……”何所思一边觉得自己确实聪明,一边又想“咦难道就要这样承认这个人是自己么”,两相纠结之下,便转了个话题,“我们现在去平仙川要走多远?”他话音刚落,原至公便道:“已经到了。”何所思不信:“我们才走多少路,怎么会那么近?”原至公神色从容地拨开眼前的的灌木,走了进去:“既然叫‘川’,有支流也没什么奇怪——这话也是别人告诉我的。”何所思皱起眉头,深深看了原至公的背影一眼,他觉得原至公可能是想通过熟悉的东西唤回他的记忆,然而他仍旧什么感觉都没有,反而更加怀疑那个人是不是自己。虽然总体而言,听原至公的形容,对方确实和他很像。何所思还是跟了上去,穿过密密的矮灌木,爬过了几条沟,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一人高的洞xue,原至公伸出手来,拉住他的手腕,带着他走了进去。洞xue里没有一丝光明,何所思原本嫌弃原至公拉着自己,走了几十步后便觉得这个行为非常有必要,自己在这洞里完全变成了瞎子,于是反手把对方拉住了,原至公脚步一顿,指尖明显颤抖了一下,才继续走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有了白色的光芒,何所思松了口气,然钻出洞xue后却不是他想象的青天白日,而是密不透风到只能看见一米内事物的浓雾。何所思下意识掩住口鼻,见原至公没有反应,才将手放下,四顾道:“这就是平仙川,果然浓雾弥漫,可这雾气究竟是什么?”他话音刚落,便觉脑袋一晕,竟忘了自己说了什么,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也忘了自己是谁,直到感受到有个温热的暖源放在他的额心,他才渐渐清醒过来,骇然道:“以裴霓裳的修为,竟坚持不过一息。”原至公便走过来,将他环在了身前。“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分神以下,都坚持不过一息。”这么说着,他从容向前走去,就好像并非深处迷雾,而是在自家庭院之中。或许对原至公而言,这众人提及色变的平仙川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