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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不感兴趣,过来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只大致解释了一下,让手下回车上开启信号基站,给赵构递了个对讲机。“这,这也是传话用的?”赵构端详着这个没有屏幕的东西,询问道:“可以和襄阳联系么?”“襄阳那边,只有建设信号塔了以后,才可以通过手机联系。”钱凡解释道:“但是这个东西,可以在十里范围内沟通联系,不如您试试看?”他因为微醉的缘故,踉跄了一下才站起来,跟其他人解释完对讲机的用法,把四个交到了那太监的盘子里。得宠的文官武官各自领了,在皇帝的授意下分散而去。赵构等了一番歌舞的时间,确认他们都走远了,才试探着开口道:“都听得见?”“回禀官家,听得见。”“官家,声音非常清楚。”“陛下,可真是神了!微臣骑马跑了好远!”赵构相当满意的与他们又言语了几句,好奇道:“这个东西,就不需要什么塔?”“我们带了十个过来,方便您宫里上下通达。”钱凡一扭头,示意同事把另一样东西拿出来:“还有这个。”那盒子一打开,里面放着两盒三菱和百乐的写字笔。赵构对临国的东西相当感兴趣,此时直接拿着酒杯下了席,走到近处来端详一二:“这是什么?”“这是临国的笔。”钱凡随手拿了个本子,在他面前拧开盖子,直接书写了几个字:“我们了解到,您这边写东西需要磨墨之后才可书写,特意带了几盒笔过来。”赵构愣了下,接过那笔,用拿毛笔的姿势写了几个字:“太细了些,倒也还算好用。”“是这样拿这个笔的。”钱凡坐在他旁边,示意道:“这笔即写即用,用完盖上盖子就行,不用磨墨。”“好东西,当真是好东西!”接下来,他们又拿出了折叠单车、折叠镜、鸡精、浓汤宝之类的东西,全程跟上山下乡展销会似的解释各种东西的用法。有些臣子的嘴巴就没合上过,最后眼睛都瞪酸了还舍不得闭上休息会。这一聊就到了深夜。等臣子们被遣散,一个个告退之后,赵构把钱凡拉到一边,示意有话要跟他说。钱凡意识到这皇上似乎有什么特殊的诉求,示意同事们先出去抽烟透口气。远处门外的侍卫们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生怕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赵构屏退了下人,让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这气氛就有点奇怪了……钱凡作为一个粗犷的大老爷们,原本怀疑的是他要跟自己聊什么军事上的密谋和机密,没想到这皇帝深思熟虑又踱步来去大半会儿了之后,才转头看向他,眼神非常复杂。“钱将军,你们临国的太医,是否也如此了得?”难言之隐?什么病?钱凡是个男人,第一反应就是某些方面的问题。两人凑一块言语嘀咕了几句,没想到还真的是!赵构年轻的时候,也曾有勇锐而血性的一面。但是在兵马战乱之中,他不仅失去了自己的爱子,还因为饱受惊吓而难以再举。眼见自己年老力衰,又难以再行人事,赵构不得不选了两个养子,择其一为储君。虽然这两个孩子都有着太祖的血脉,可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赵构讲这些事情的时候,神情反而有几分坦然。他用尽了宫里的御医,都难以让自己重振雄风,如今问问这钱将军,也只是尽最后一博而已。这皇朝若是不能交付给自己的亲生骨rou,终究有几分遗憾。在这几年里,他试了种种法子,最后都因为或者心理或者生理上的障碍,一步步地走向绝望。之所以治国上保守又软弱,恐怕也与自己再无后继有关系。真保下这宋国江山,也不过是给旁人做嫁衣,便宜那小子而已。这养子虽说是养子,与他毫无生养之关系,叫几声父皇便能得了帝位,算是天下第一桩好事。钱凡听了老赵慢慢悠悠讲完这些事,心里有几分感慨。他是特种兵出身,退役之后也去看了很久的心理医生。战争这个词,对于和平年代的人而言,可以说没有什么意义。他们既没有见过成堆的尸骨和血rou,也没有闻过那糜烂而浊臭的血味。比前两者更可怕的,是挥之不去的恐惧和记忆。钱凡格斗和枪术都是上乘,在军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可是个人,都会怕死。听到那些轰炸声,看着子弹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一度恐惧甚至战栗。——直到现在,应激创伤的问题也没有完全消除。“陛下,我们那边有种药,叫万艾可。”钱凡也不确定这药合不合适,毕竟赵先生看起来五十多了,就算真的有用,jingzi活性也未必到位。“但是能否起作用,就不好说了。”赵构听见这陌生的药名时,眼前一亮:“试!试!不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这样,医生呢,我这有,等会儿给您看看情况。”钱凡想了想道:“没问题的话,今晚或者明天,我们派个车回去取了药回来,您用着看看?”赵构的神情已经不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了。如果他能够治好这病,如果自己能再有子嗣,别说保下宋国,把金朝打到蒙古的地界都不为过!钱凡看着那皇帝激动又狂喜的神情,突然想到了柳恣。柳元首要是知道自己派人连夜回来取盒伟哥,脸上的表情恐怕……会很好看。队里的医生是个男的。可场面照样很尴尬。按照临国的治法,是要脱了裤子先检查下器官有没有病变的。赵构现在的心态是,如果能让他再生个孩子出来,哪怕脱裤子给全朝人看也没啥。问题是守卫和暗卫哪里敢,自然是派了两个会武艺的公公在旁边守着。医生在屏风后头简单检查了一下,又询问了大致的情况,出来以后跟钱凡低声交代了几句。当天晚上,一辆车就开回了扬州城。这事肯定要和柳恣他们报备一下,刚好车子回来的时候,参政院的人还在加班。“钱凡回来了?”柳恣抱着杯咖啡走到门口,看见熟悉的车牌号时探头瞥了眼挡风玻璃:“没回来?”车上下来个负责跑腿的小干部,脸上挂满了尴尬。“柳哥……钱局他让我……回来拿盒伟哥过去。”柳元首沉默了十秒钟。“他妈的钱凡那孙子到底在搞什么!!!”第33章飙车“套套要不要?给他拿盒杜蕾斯?再来盒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