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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也免得被这傻爸爸传染上傻气。”刚归魂儿就听见了马义的气人话的李土地:……马义一出门便找见了洛哥的身影,面色严肃地正在拐角处接听电话呢,只是他没有想到洛哥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一看就是狠角色的利落男,应该是谢董安排给洛哥的随行保镖,联想一下,若是此时是在古代的话,嗯嗯,这位就是在关键的时候一个顶十个的金牌暗卫吧,不过,既然暗卫都现身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啦?!在电话里,谢正嘱咐田洛和马义在李土地夫妻俩这儿多呆一会儿,等他这又加派出去的几个手下到了再接他和马义离开。结束了通话后,田洛就简单地和马义解释了几句,多说无益,相信马义能够理解。马义果然爽快地就答应了,随后不忘偷瞄了一下那暗卫,不是,那保镖的确已经又不起眼儿地回守到离近洛哥的某处了,比电视上演的还神,忍不住为洛哥抱屈道:“摊上谢董这么个人,你少了很多随心所欲的自由吧?”田洛不假思索地微笑道:“想起来一句话,忘了是谁说的了,在爱情中不计得失才会获得真正的幸福。”马义道:“真羡慕谢董。”田洛道:“为什么?”马义淡淡道:“当初我哥若是也能遇上一个和你一样善解人意的就好了。”田洛想了想,摇摇头笑道:“我所认识的马信是个激烈的人,敢爱敢恨,喜欢轰轰烈烈地活出自我,所以他所需要的是能够陪着他一起乘风破浪地勇往直前的相伴,志趣相投地比驾齐驱是最美,只为创造精彩人生的无怨无悔。”顿了顿又道:“后来静下心了我和阿弟不只一次地想过,马信的这一辈子虽然短暂却不算有遗憾,对于喜怒哀乐他从来都是迎面而上,就如同那潇洒江湖的侠士般,一身骄傲!”马义失落,遗憾自己错失了解兄弟的机会,可惜日子不能重头再来。刚才的那些话田洛也和谢正讲过,想来想去当时谢正的某些回答眼下说给马义听听也未尝不可,道:“谢先生说,本质上向总和马信挺像的,尽管我和向总不是很熟,但是有时候我也确实能感觉到向总和马信的一些相似。”马义突然来神儿道:“他和我哥像?”不咋同意道:“我哥哪会像他似的洁癖没谱,阴险小气,刻薄毒舌,自以为是……”在马义对向达的无尽的数落中,两人回到了李土地夫妻俩那儿,而李土地正要给孩子们进行胎教。说李土地刚把故事开个头,便摸了摸兰子的肚皮问道:“宝宝们,怎么都没个反应呢,是为父我的音量太小了么?”更加地凑近兰子的肚子也更加地大声道:“很久很久以前……”兰子笑得飙泪花,看着刚进门的俩哥,和自家的男人道:“又犯傻,你也不怕被笑话!”李土地站起来叉腰道:“我看谁敢笑话咱?”又夸张地吹了吹自己的拳头道:“揍他!”田洛乐道:“这暴力话可不利于胎教啊。”跟风儿的马义表同意。李土地弯腰伸爪捂住兰子的肚子道:“爹错了,你们就当没听见好不好?”手下竟然感觉到了动静,惊喜道:“哎呀,老婆,你快看,他们回应我了。”兰子的脸上见红道:“那个,是因为我饿了,好像和小东西们没关系。”李土地热情不减道:“那老婆大人一会儿中午饭想吃啥?”兰子羞羞地小声道:“大肘子。”马义的耳朵竖起来道:“大肘子我也喜欢吃。”李土地嫌弃道:“想认真减肥的人就少说奇怪的话!”马义委屈告状道:“洛哥,他欺负我。”田洛挠挠脸颊道:“刚才我也想趁机欺负你两句儿来着,就是没赶上趟儿,结果被阿弟抢台词儿了。”马义摆出了苦瓜战斗脸:……四人又说笑了一阵儿,如今是爱困体质的兰子忍不住打起了瞌睡,李土地叫来了护工陪着兰子,然后跟着田洛和马义离开了一下,这才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自从洛哥接了那个电话,就是马义也难消脸上的紧绷。田洛和阿弟说了自己能说的,再来就和马义听从谢正的嘱咐地暂等于这个相对来说安全系数较高的母婴会所里。李土地不放心,可是洛哥和马义说的也对,这个时候他最适合于回到兰子身边,不然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与李土地告别后,田洛和马义也不想这么无聊地干等着,于是在可以活动的范围内随便走走打发时间。马义随手从中心服务台拿起一个厚厚的宣传册道:“丫的,这里也太会刮孕妇的钱了,什么瑜伽课程啊,肚皮彩绘啊,再有这个另类地让准爸爸带着假肚子体验准mama的艰辛的爱妻项目啊,啰啰嗦嗦地里外里比那正经八百的定期检查还要收费高。”田洛在看不远处的两个巧遇的孕妇,彼此并不相识的准mama们即使不说话也能面带笑容地好奇着对方的肚子很久,类比地这不禁让他想起来平时遛狗的时候,大旺和大妞子见到陌生的狗了也总要过去瞅上一瞅或嗅上一嗅,呵呵,回应马义的话道:“养孩子我是不懂,但就说养狗吧,有钱没钱也要尽量地给自己的爱宠最好的。”马义的头顶儿上的电灯泡豁然一亮,对啊,他的宠物会所不也是这样花招百出地搂钱么,吼吼吼,做生意要懂得触类旁通,不如借此良机向这个母婴会所取取赚钱的经!田洛不知马义在莫名其妙地兴奋啥,不过又回想起来谢正特意强调不仅他要注意安全而且马义同样要注意安全,难道说潜在的不确定的危险也在不怀好意地惦记着马义么?马义唤人道:“洛哥,想啥呢,叫你好几遍了?”田洛犹豫了一下后问道:“你近来没招惹什么麻烦吧?”马义道:“我这么个老实本分的人能招惹啥麻烦啊?”再想想自己说的也不完全对,撇嘴地怨气冲天道:“哼,要说麻烦的话还真有一个,自从认识了姓向的瘟大灾后我倒霉得还少么,先是圣诞节那会儿带上他买的圣诞老人的假胡子过敏,之后吃他拿来的探病饭有神出鬼没的沙子硌牙,昨天晚上我好不容易离他远远地参加个迎新年的活动吧结果还把车给丢了,完事儿你送给我的那条贼贵的领带就被他给抢走了,你说他算个什么品种的朋友,哎,全是心酸泪,不说了……”听完,田洛都想不顾形象地当众捧腹大笑了,人与人的相处不尽相同,而马义和向达之间也许可用冤家来形容。随即他和马义停住了脚步,因为前方有一队人马正火急火燎地推着一个痛苦地躺在病床上的孕妇冲往手术室的方向。和两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