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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我呢?我摸摸下巴,眯了眯眼睛想了又想,脑子里灵光乍现,心道,这家伙大概是肾亏了,要不然怎么这么尿频尿急?嗯……一定要找机会让向瑾瑜给他看看!不一会儿门铃就响了,许岩过去开了门,向瑾瑜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进来了。把那些东西放到桌上,向瑾瑜就开始分类,有吃的,有用的,还有给我买的药。他给我买的早餐居然是全麦面包和牛奶,真是把人气死了。可是我也没力气生气,只好骂骂咧咧地把东西吃了,吃完向瑾瑜还给我冲了一碗麦片,非得让我吃,我真想把碗扣到他头上!吃完这些猪食之后向瑾瑜便给我扎针输液。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他扎针,闲闲地问:“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拘留十五天吗?”向瑾瑜听我这么问他,马上露出一脸哭相,委屈地说:“我找人保我出来的。”“谁啊?宁可做冤大头?不会是你在这儿的小情儿吧?”我揶揄他。向瑾瑜撇撇嘴,越发地委屈,“我给你大哥打的电话。”“哟呵!敢情你也成我大哥走狗了啊?!”我笑话他。向瑾瑜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十分严肃地说,“别胡说,我……我……我……”小样儿的说到后面居然脸红了,声音很小,我也没听清。算了,我才懒得管他呢,干脆就开始闭目养神,悠闲地对他俩说:“我睡了啊!你们谁都别吵我。吵我者死哈!”“先别睡。”许岩开口了,“四少,咱们回来,总不可能一直住在酒店吧?即使你愿意,三太太那边肯定也不乐意的。总得像个办法。”——三太太就是武小姐。“那出去找个住的地方呗。”我说,“找个差不多的,定金就从你这两个月的薪水里扣哈!”许岩无语,向瑾瑜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过了一会儿,许岩突然笑了,说:“行,找个住的地方吧。向先生,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哈?!”向瑾瑜差点跳了起来,“为什么是我?”“我是四少的保镖,我得在这儿。”许岩说。“我是他的家庭医生,我也得在这儿。”“拔针头、输液这种事我会做,做保镖你会做么?万一有人要袭击四少,你知道怎么保护他么?”许岩说。“呃……我……嗯……哎……好吧,我去!”向瑾瑜跟便秘似的,进过激烈地思想斗争之后说。“对了,这张卡你拿上,”许岩冲向瑾瑜说着,掏出一张卡扔过去,“密码是四少的生日,房子的费用从这上头支取。”“许岩!你别拿我的卡做顺水人情啊喂!”我几乎跳起来,伸手向抢那张卡,可是我这个病号儿,手上还扎着输液针,哪里是许岩的对手,只好忍着强烈的心痛抱着脑袋呻吟:“许岩,你他*妈气死我了,害得老子头又痛了。”许岩丝毫也没有罪恶感,只是一个劲儿地坏笑。第七章那天下午我又是睡过去的,直到晚上八点多才醒过来。睡之前我跟许岩说,除了向瑾瑜之外谁也别让进这屋,方逸民若是来找我,就说我出去找乐子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我如今这样儿,不想被方逸民看到。结果也不知道到底是知道方逸民不会来sao扰我让我心情愉快还是怎么着,我睡得特舒服,晚上八点多起来吃了点东西,窝沙发上看了一阵新闻,我就又迷糊过去了。后来我正睡得香呢,就觉得有人在我身边晃来晃去的,不一会儿便蹲在我身边儿,顿时我就感觉到一双猥琐的目光在我头顶,不用睁眼都知道,敢趁我睡觉来sao扰我的,也就只有向瑾瑜这个王八蛋了。我不爽他,迷迷糊糊地说:“向瑾瑜,一边儿去啊!”对方果然尴尬地嘿嘿了两声。我懒得搭理他,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但是没几秒,就觉得许岩过来了,许岩的气场还是非常强大,向瑾瑜立刻就消失了。后来许岩在我面前看了一阵,然后一把把我提溜了起来,抱着放到了床上。其实我那阵就清醒了,毕竟被一个男人抱过来抱过去的,挺让人尴尬。我又不是病得下不了床,被这么抱着真让我脸红。不过我不敢睁眼,只是躺到床上之后迅速翻身背对着他,借以掩饰自己的脸红。不过很快我又转念一想,我T,M脸红个什么呢?许岩只是我的保镖而已,我这是干嘛呢?他的职责除了保护我就是伺候我的起居,每年都有不菲的薪水,老子应该心安理得才对,脸红个P啊!我趴哪儿装睡,许岩却没有走,而是坐到床边来,侧过身子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向瑾瑜猥琐而怨恨的声音传来:“哎呀你居然吃逸辰的豆腐!”许岩没说话,但是我却还是感觉到了他强大的气场,很快向瑾瑜就尴尬地笑了笑,轻声说:“开玩笑,我开玩笑的……嘿嘿嘿……”“好像又有点发烧,你来看看。”许岩说。向瑾瑜哼哼唧唧地过来了,伸手过来摸我额头试温度。不过这家伙手挺贱的,摸完额头还摸我脸,我叫一个气啊!立马掀开被子坐起来,瞪着许岩和向瑾瑜,简直想把他俩的手都给剁了!三个人互相瞪了一阵,许岩是最淡定的那一个,我恨恨地看他半天他都没反应,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直注视着我的眼睛,看得我都觉得尴尬了,只好别开眼不看他,向瑾瑜在那儿咳了几声,屁颠屁颠地去拿药倒水,递到我手上说:“来,把药吃了。呵呵呵……”他一脸弥勒佛的样子,弯腰把药片递给我的时候双下巴都出来了,我撇撇嘴接过药吃了,又趴到床上继续挺尸去了。﹡﹡﹡﹡﹡﹡﹡﹡﹡﹡﹡﹡﹡﹡﹡﹡﹡﹡﹡﹡﹡﹡﹡﹡﹡﹡﹡﹡﹡﹡﹡﹡﹡﹡﹡﹡﹡﹡﹡﹡﹡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一看时间,十点不到。吃早饭那阵许岩说:“今天都第三天了,大少还不来找你。万一他不同意你的想法,怎么办?”我那阵正喝粥呢,听了他的话挑了挑眉,放下碗趴在桌上看他:“许岩,你怎么知道我跟大少的事儿呢?我好像没告诉你吧?”许岩听我这么一说,筷子顿了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给自己夹了一个包子,慢条斯理地吃了,然后才说:“你前晚上发烧那阵自己还迷糊着呢,稀里糊涂说了好些话,你自己不记得了。”“哦?”我好奇地瞪大了眼睛问他,“我都说什么了?”“你说,许岩,别离开我!”许岩很镇定地说。“不会吧!”我几乎跳起来,“我真这么说了?”“说了啊!你自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