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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都大陆梦华王朝之间已经对峙了几千年,如今天都大陆海族终于摆脱了群龙无首的地步,大陆第一国梦华王朝的皇帝淳皇风玉虽然有才,但是梦华王朝历经千载,早已不如当初帝君在时辉煌,现经妖皇一役,恐两国对峙的平衡格局将要打破,天下异变。”阿尔瑞德说:“天下变不变我倒是不想管,我就在想怎样能把神后从云浮圣殿里拖出来。”贝利西亚实在忍不住白了阿尔瑞德一眼,“你老想着让神后从圣殿里出来做什么?”阿尔瑞德说:“你知道,我才活了一千多年,我没你那么荣幸能见到神后的样子,听说神后是个不折不扣惊天地泣鬼神足以让鱼沉雁落月闭花羞的大美人!我好奇。”贝利西亚顿时噎住,等了自己的伙伴许久,才硬生生的吐出一句:“在明空之境我就听人说男人穿上衣裳是绅士,脱了衣裳是禽/兽,我如今看到你才知道这话原来是不对的。”阿尔瑞德说:“什么意思?”贝利西亚说:“因为我看到你,我就想到有的人脱了衣裳是禽/兽,穿上衣裳不一定是绅士,还有可能是衣冠禽/兽。”一边说着,贝利西亚也不顾自己伙伴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的表情,拍拍翅膀,准备继续往前飞。便在这时,两只老不正经的天使生物忽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说:“喂!两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吧?”阿尔瑞德这时正提着一只脚往马上跨,闻之与贝利西亚面面相觑,朝着来时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人类模样的少年半调侃的从一棵巨大的榕树后面走了出来。阿尔瑞德问:“欠债?”贝利西亚重复:“还钱?”苏宵将背上一篓子七零八落破碎得差不多的货物丢在两人面前,似笑非笑的指了指阿尔瑞德的马:“那家伙刮的风把我的东西给弄坏了,要走,你们也得先陪了银子再走。”阿尔瑞德抬了抬脚,天马一怒狠狠的跳了两下,把已经抬了一半脚的阿尔瑞德摔了下来,阿尔瑞德一怒张开翅膀飞跨到马上,居高临下的看了看地上破碎的篮子,“我没银子。”他说。贝利西亚点点头,“他说的是实话。”阿尔瑞德自言自语抱怨:“臭人类就知道银子!”苏宵怒:“两只穷鬼!没钱用等值的东西抵!”这下阿尔瑞德也跟着怒了起来:“居然骂我们穷鬼!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类!你,你,你你你居然敢骂我穷鬼!骂我明空之境有史以来最耀眼的新生翼族穷鬼?”说着他忒鄙视的瞧了苏宵一眼,“啪”的将一个镶着金线的袋子丢在地上:“人类。这袋子金币陪你的烂货。你可以走了。”苏宵火冒三丈,虽然他也认为路迦给他的东西都是些烂货,但是这臭屁的天使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长了几只翅膀,居然真拽上天了!怎么敢这么说他的东西:“我改变注意了!我说了收银子就只收银子,没银子你们就不能走!”臭屁天使阿尔瑞德鄙视的看了苏宵一眼,“真是个愚蠢而无礼的人类!”念起咒语,“唰”的一道金光霍然从指尖迸出朝着苏宵劈了过去,苏宵心下一惊,本能翻身,抬手阻挡,却是轰然一声雷鸣,那金色的光芒竟是突然在接近苏宵的脸的时候陡转,朝着施咒者奔了过去。阿尔瑞亚倏然一惊,翻手抵了反噬回来的攻击,诧异的盯着苏宵。他施的咒语是一般的火焰咒,他本是存着吓吓这个人类的想法打击一下面前的少年嚣张的气焰,故使的力道很小根本不不足以伤人,但是若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想要卸去他的咒语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不用说更高一级的反噬。贝利西亚目光凌厉的盯着苏宵,从这个人类身上,他竟然完全看不出拥有法力术数的气息,目光缓缓落到苏宵右手的白手套上,猛的一惊,目光骇然的盯着苏宵,那眼神,凶狠得几乎要将人活生生的挖出一个洞来。8、第八章堵杀...苏宵心里一抖。便在这时,贝利西亚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他的面前,抓着他的右手:“六道封印!”他目光充血的看着苏宵:“你怎么会有这个……难道你……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边碎碎念的说着,赫然张开翅膀,往森林外飞了去。阿尔瑞德目光古怪的盯了苏宵一眼:“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年而已!怎么可能?神后啊,老子丢脸死了!”他自言自语的吼,天马铂珈打了个响鼻,拍拍翅膀跟着贝利西亚飞奔而去。苏宵莫名其妙的看着转瞬离开的两人,怔怔的想了许久,目光缓缓落回右手的白手套上,蹙眉,半晌,他捡起两个翼族留下的金币,拿在手里掂了掂,很沉,绝对比这些乱七八糟的货物值钱,他将破篓子里摔坏的货物清理出来,提着破篓子,重新爬会树上。谜越来越多,能够解惑的一个没有。苏宵看着手套的宝石在夜里闪出的诡异的荧光,只觉得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他完全不能预料的迷雾之中,他看着右手的手套,想把他拔了出,试了几次,却无能为力。苏宵心里一紧,回想着这段日子所见所闻,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一个自己完全不知道的迷局之中。迷局里,所有人都知道游戏规则与答案,唯独他一片懵懂的茫然。一晚上拉拉渣渣的坐着梦,梦中老是出现奇奇怪怪的影子,妖皇似笑非笑的脸,长着翅膀的鸟,路迦嘲讽的眼神,神祭司云裳悲哀的容颜,以及一片黑暗,倏尔画面陡转,滔天的大火从黑暗中升腾起来,像杂草一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灭天席卷,他站在火中,火焰焦灼舔着他的衣裳和脸,他狼狈的听到一个声音在唱——“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浑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苏宵睁开眼睛,入眼处仍旧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层层叠叠的枝叶在头顶掩盖得几乎看不到天光,让人无端一阵窒息。他将手掌盖在头顶,喘着气,好一会儿,从树枝上爬起来,背着破损的背篓开始赶路。天很暗,他已经睡不着了。苏宵出魇魔森林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下午,一路上磕磕碰碰,苏宵在快饿死的时候拔了一个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