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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再拨,还是没接。事不过三,饶远心情有点烦躁,等到第三遍快挂电话的时候那边才提起了话筒。“喂您好,主人不在家。”饶远听到是程伟鹏的声音不禁松了口气。“是我。”“啊?哦!饶远啊?”“嗯,怎麽这麽久才接电话?”“哈?我不知道啊,我刚下班,一回来就听到屋里电话响,你打了很多次吗?”饶远皱了皱眉,语气有点不悦:“这麽迟才下班吗?有加班费吗?”“怎麽可能,临时来了批货要人搬,不走运被抓了当义工,老板叫到你还能不做?”“究竟是什麽工作?这是不合法的。”“嗨,有钱就很好了,还合法。更不合法的勾当我都干过,这已经算很不错的了。”饶远想起刚遇到程伟鹏时的情景,心莫名地酸疼起来,右手紧紧攥著手机,竟然沈默了起来。“先生,我行了,你……噢,在打电话啊。”饶远回过神来,下意识想去捂住话筒,但已经有点迟了,他为自己的这种奇怪举动感到吃惊。“哦…你,你忙吧。”程伟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是李家毅,我们在酒店。”“哈?哦,哦,好的。”“别误会,我们是公事。”“我又没问!”“我听你的声音快哭了,可怜巴巴的。”饶远说完还忍不住轻笑了几声。“谁?谁可怜!你忙吧,我要去洗澡了。”“钱还够用吗?”“我没用你的,我自己有工资!”“我明天回去,别带男人回家啊!”“谁!好吧,我不和你说了,再见!”“好,晚安。”挂了电话,饶远觉得心情爽朗,看来以後工作压力大了的时候打个电话去调戏一下程伟鹏也是个不错的减压方式。放下手机和笔电,饶远拿了换洗的衣物走向浴室。经过李家毅的床前,对方却叫住了自己。“先生,冒昧问一句。刚才的是您的爱人?”饶远并没有留意到李家毅的语气有点怪异,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继续走向浴室。看到饶远的微笑,李家毅有点晃神了。他突然有种心一空的感觉。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冷颤,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温度升高了些。虽然饶远解释了为什麽和李家毅在酒店,而且还在同一个房间里过夜,但程伟鹏还是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这可谓天赐良机,而且饶远不像是个会自己解决的人,积攒了这麽多天的欲望,又和自己喜欢的人共处一室,擦枪走火在所难免。要是用强的──不知道为什麽在强迫别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饶远真的力大无穷,连像自己这样整天做力气活儿的都栽跟头了,像李家毅那种整天捧书的学问人怕且毫无招架之力了吧?程伟鹏越想越心慌,更加睡不著觉了,干脆通了个宵。而实则饶远洗完澡弄干头发就倒头大睡,反倒是李家毅还有些辗转难眠了。第二天程伟鹏精神恍惚地上班,免不了被老板狠骂一通,几乎就直接炒鱿鱼了。受了一天的气,程伟鹏装了一肚子苦水坐车回家。一开门就闻到了饭菜香,心想是饶远回家了,差点没脱鞋子就跑了进屋。放下自己的小挎包跑进厨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程伟鹏鼻子一酸,差点就扑上去抱著饶远哭一场了,但怕太矫情,还是静静倚在门边,隔著玻璃门看著饶远忙活。饶远关了火脱了围裙端起菜,转身就看见现在门边发呆的程伟鹏,直到自己拉开门程伟鹏才回过神来。“喂喂喂,回来!逃什麽?我要吃了你吗?”饶远边往外走边喊住转身逃跑的程伟鹏。而程伟鹏被抓了个现行,恨不得就此凭空消失算了,越想脸不红脸就越烫,於是他只能走为上策了。饶远见到这做贼心虚的人耳朵都红得快熟的样子,早就心花怒放了,哪里还舍得作弄他,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又说:“洗手吃饭。”程伟鹏轻轻应了一声,还是低著头溜进了厨房。饶远见程伟鹏还是这麽害羞,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又转进厨房将剩下的东西端出来。ENDIF作家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哈哈哈哈哈哈和哈哈哈!老子今天又去吃M记集杯子了!【这人的坏习惯还真多】麻~下一章就是制服py了咩哈哈哈!!!PS:谢谢witch的礼物!!我会加油的!!!☆、一生第二十二回制服py22制服py饱餐之後程伟鹏放下筷子和碗,对著饶远说:“我来洗碗。”饶远夹菜的功夫又扫了程伟鹏几眼。“吃饱了?”程伟鹏点点头应了句:“嗯。”“为什麽不看我?”“嗯?嗯。”程伟鹏支支吾吾应了几声就想站起来走人。“是不是偷人了?”“谁、谁偷人啊!不要把我说得跟荡妇一样!”程伟鹏握著拳,脸红耳赤地吼到。饶远不明态度地笑了笑说:“是吗?嗯,你先去洗澡,我还没有吃完。”程伟鹏消除战斗的模式,瞥了饶远几眼说:“好的。”“洗干净点。”饶远继续吃饭,脸上是得意的表情。“你!”知道对方是什麽意思的程伟鹏恼羞成怒,但又不知道如何发作,只好愤而转身走向浴室。虽然觉得做这些事情非常羞耻,但考虑到饶远也是很久没做了──前提是饶远昨晚没有和李家毅发生什麽,所以程伟鹏洗澡的时候特意将後面清洗了一下。磨磨蹭蹭也不知道弄了多久,手指的皮都皱了起来程伟鹏才关了水走出浴室。“洗完了?”饶远边看著程伟鹏,边将自己的衣袖放下来。“嗯。”程伟鹏点点头应了声,走进厨房一看,发现碗已经全洗好了,又趿啦著拖鞋跑到饶远面前说:“不是说让我洗吗?”“我顺手而已。”饶远解著衬衣的扣子答道。“你工作那麽累,还要你煮菜洗碗……”程伟鹏显得有些局促,到他的羞赧却得不到饶远的同情。“真的觉得我很辛苦吗?”饶远脱了衬衣,似笑非笑地问到。程伟鹏低著头,抿著嘴算是默认。“那该不该好好犒劳我?”饶远低下头凑到程伟鹏面前,语带调戏地说到。程伟鹏毫不意外地红了脸,也不敢抬头,只是支支吾吾地嘟哝到:“先洗澡……”饶远满意地直起腰,将腰间的皮带解了放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