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君九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11

分卷阅读711

    看皇帝陛下他要对忠臣良将如何相待?

看看皇帝陛下他到底是仁善明君,还是暴虐昏君?

他是要看看这个吗?还是只是随口说说随便看看。

第四十六章想起了过去的事

关于回京的事成国公有了主意,又说等郁夫人到了再详议,君小姐便也不再说什么。

看着一旁朱瓒沉沉的面容,君小姐便主动告辞了。

回京是很危险的事,他们父子有很多话要说很多事要商议。

君小姐回到自己的住所,赵汗青正坐在桌子前端着碗乖乖的喝药,见她回来喊了声姐。

君小姐在她一旁坐下,看着她喝药。

在河间在霸州阻挡金贼杀敌这段时间,对赵汗青脸上疮的治疗一直没停。

这药很苦,喝了这么久,赵汗青还是不习惯,一面喝一面苦着着脸,捏一块蜜饯吃。

喝一口,苦一口,吃一口甜,再重复着。

君小姐看着她微微出神。

成国公回京。

其实她曾经也盼过。

当她得知父亲死于非命的时候,愤怒世间没有人知道真相,又盼望着有人会怀疑父亲的死。

当她孤身闯入皇宫杀皇帝临死的那一刻,盼望过有人会来帮她。

“姐。”

赵汗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

君小姐回过神。

“吃完了?”她问道。

赵汗青点点头。

“你在想什么?”她好奇的问道。

“在想一些过去的事。”君小姐笑了笑说道。

赵汗青哦了声点点头。

“那怪不得你看起来很难过。”她说道,点点头,并没有追问过去的事是什么事,“夏叔杨叔他们想起过去的事都这样。”

君小姐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不过这话也提醒了她。

“我去看看杨叔他们。”她说道,“你跟我一起去吗?”

虽然大军驻扎在城外,但青山军已经从其中抽离,作为君小姐的护卫家丁随同进了定州城,就安排在府衙的兵丁护从房内。

君小姐和赵汗青过来时,暮色已经沉沉,偌大的一片平房都被青山军的人占据了,此时正在吃饭,在院子里摆着桌椅,大碗的酒rou,男人们四桌女人们一桌,正说笑吃喝的热闹。

“君小姐,妞妞快来坐。”

看到她们过来一群人忙热情的招呼,添凳子添碗筷和酒菜。

这些事不用青山军的人来做,只招呼一声,便有好几个兵丁忙碌起来。

“铁大叔,您要的酒。”两个兵丁乐颠颠的将一坛酒抬来,“不够了还有。”

铁脚点点头。

“够了。”他说道,要伸手。

那两个兵丁已经忙不迭的避开抬着进来。

“我们来我们来,铁大叔你不用动手。”他们说道。

铁脚不太善于推辞,看着这两个兵丁将酒坛放下道了声谢。

“铁大叔你真是太客气了。”两人摸着头乐滋滋的说道。

铁脚也摸摸头看着这两个兵丁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这些兵将对咱们都很客气。”夏勇对君小姐说道,“都是托了君小姐的福。”

何止是客气,简直是恭敬崇敬,每个兵丁以跟青山军的这些人说话打交道为荣。

君小姐看着那些送完酒菜乐颠颠离开的兵丁,这些兵是定州的驻军,他们并没有像顺安军那样跟这些乡亲们一同作战,但依旧都满满的崇敬。

“这不是我是成国公世子夫人的缘故。”她说道,看着在座的诸人。

当初从嶂青山出来时一共有四十五人,现在在座的还有三十二人。

战死十三人,没有重伤者,青山军的人只有战死。

“这是你们自己挣来的。”君小姐说道,“青山军英勇威名人人皆知,人人敬仰。”

听她这样说杨景和夏勇笑了,其余的乡亲们亦是一如以前被夸赞时很羞涩。

“一人不成军。”夏勇说道,“这也是君小姐你的功劳。”

君小姐笑了笑。

“来。”她没有再客套,端起酒碗,“我们喝一碗。”

说罢又回头。

“汗青不许喝。”

正偷偷举起酒碗的赵汗青只得不情不愿的放下。

看着汗青的神情,在座的男女都笑起来,几个妇人还揽住汗青的肩头。

“妞妞不要急,等你病好了就能喝了。”她们笑道。

因为要吃饭喝酒赵汗青已经摘下了面布,神情没有丝毫的躲闪畏惧,闻言点点头。

这边诸人将酒一饮而尽,三碗酒后大家都放开了吃喝。

杨景夏勇则请君小姐进屋。

“君小姐有什么事?”夏勇主动开口问道。

君小姐将成国公要进京的事说了。

当初离开嶂青山,是护送郁夫人去河间霸州护百姓,后来所做的当然已经超过了预期。

现在百姓护送完了,成国公也平安归来了,接下来要做什么,这是要问他们的意见吗?杨景和夏勇对视一眼。

“君小姐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去做。”杨景说道,“我们听你的。”

“是啊,护送成国公进京也没问题,如果不需要,咱们就回家去。”夏勇说道。

君小姐笑着点点头。

“这个不急,等郁夫人来了收了钱,我们再谈下一笔生意。”她说道。

杨景夏勇都笑了。

“我是想问问,你们的过去。”君小姐忽的说道。

杨景夏勇怔了下。

“我不问我师父的过去。”君小姐看着他们,“我知道没有萧婶子的话,你们不敢也不想承认认识他。”

她轻叹口气,伸手按了按额头,大约是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脸上渐渐醉意浓。

“我问的是你们。”她接着说道,“青山军到底是什么?”

……

“青山军……”

而此时在京城一座宅院里,穿着家常圆领袍子的清河伯也在捻须说道。

“好像听过。”

坐在他面前的几个男人神情惊讶。

“伯爷知道?”他们说道,又带着几分欢喜,“果然伯爷大人见多识广,黄大人真该早些问您。”

清河伯笑了笑。

“什么见多识广,不过是活的久了些罢了。”他说道,微微皱眉,“好像是快要二十前的事,在北地我恍惚听谁提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