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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以对的日子,才是真实。摆脱不掉。高兴不高兴?对於岳衡的问题,云绽只是摇了摇头,转身想走。岳衡却一把捉住他手腕,“你总这样,总是这样。问你十句话,能答一句,还答得不疼不痒。剩下九句,根本就像没听到。”“我没什麽想说的。”“我不信。”“你……”云绽想挣开手腕,却仍旧被紧紧抓著,一时生气,便开口说道,“我听到听不到有什麽差别。我高兴不高兴,又有什麽关系!反正只要你高兴就好。我的意愿很重要吗?一切都按你的意思办,你想怎样就怎样,不需要解释,不需要说,不是很好吗……”“是吗?”岳衡忽然松开了抓住云绽的手,声音里透著点冷,“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确定?”云绽还没来得及多想,下一刻,整个人便被按到窗台边上,岳衡扯开他衬衫的扣子,在玻璃窗边吻他,从脖子到心口处。手上的动作更是骇人,居然试图解他的皮带,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云绽惊慌挣扎,失手碰翻了药箱,各种药瓶药盒,洒了一地。“放开!你放开我!”他是个在性方面很保守单纯的人,虽然和岳衡在一起已经多年,即使有婚姻为前提。他们zuoai的地点也永远都在卧室,甚至稍微新鲜点的姿势都会让云绽有著某种程度的不安。更何况是走廊的窗户边上。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家里雇的佣人会听见,外面院子里的园艺工可能会看见,甚至陈伯,也许就在哪个房间里,随时可能走出来……无数种可能,让云绽感到惊恐。“岳衡,你放手……你快放开我……”云绽挣扎的厉害,甚至受过伤的左手都用了最大的力气想要摆脱钳制,但是无论怎麽样,都推不开。“岳衡!求你了!你要做什麽,我们去房间里。去房间里随便你怎样……不能在这!”这种时候,云绽实在没有办法平静对待,只好求饶,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然而这次却换了岳衡冷淡沈默。云绽说十句,他一句也不答。就像根本没听见。不但如此,他居然还在杂物柜里找到一根绳子,把云绽的双手紧缚著绑到背後。“不放。不是只要我高兴就好吗?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吗?”他让云绽背对著自己趴在窗台上,已经松开的皮带使云绽的裤子下滑到了膝盖以下,岳衡索性连云绽下身的内裤也一并扯下去,然後火热的欲望顶在那里,他对云绽说,“我现在就想……就想这样。”云绽(二十六)云绽很惶恐,前所未有的恐惧。就算是与岳衡之间的第一次,也不能说是百分之百的意外,至少他曾默许岳衡陪著他吃很久的馄饨摊,就表示他曾经也试想过两人或许有在一起的可能……虽然那时候年轻,有些想法还很模糊,但也并非没有想象过。但是这一次,却完全不同的。出乎他的意料。在卧室里,他可以接受的事情,拿到外面来做,光天化日,想不到会这麽可怕。完全没有隐私可言的走廊里,明亮的玻璃窗前,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岳衡会这样对他,甚至也从来不知道岳衡原来可以这样对他。被进入的时候,云绽脑中一片空白,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惊慌失措。吓得浑身打颤,冷得哆嗦。似乎所有重感冒的症状都找上门来,头晕、反胃、虚脱、出冷汗……会被人看到的,一定会的!他竭尽所能的控制著自己,连轻轻哼一声都不敢。即使双手没有被捆绑在背後,他可能也使不出什麽气力去挣扎反抗。岳衡搂住他的腰,手不断在云绽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著,帮他放松,然後一心一意的往那最深的地方狠狠顶进去。其实──也不是特别的疼。云绽感觉到岳衡似乎捡了个什麽软膏来充当润滑剂,後面那里粘粘腻腻的,并不干涩。但是因为太过紧张害怕,所以云绽难受得无以复加。这是他经历过的性事之中,最难以忍受的一次。偏偏岳衡却似乎非常喜欢这种折磨方式。一次不够,还要换个姿势,让他趴跪在走廊的地毯上,又再来一回。一边在他身上用力折腾,一边反反复复叫著他的名字。云绽……云绽……过程如此的缓慢煎熬,让人发疯。云绽趴在地上,半睁著双眼,虽然两腿间的性器在岳衡有意的照顾之下也开始慢慢硬挺起来,但是直到最後高潮射精,他都不觉得有多麽激动亢奋。只不过像是在完成一种生理的本能。看到长毛地毯上沾著的那些白色痕迹,云绽只尴尬难堪的闭上眼睛。岳衡做完了他想做的事情,身体满足了,态度上也没有再像之前那麽冰冷吓人。他把云绽抱回到他的卧室里,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躺上去,把脱下的衣服衬衫丢在地上。拉过被子来,搂著云绽,让云绽侧著脸贴在他赤裸的胸口处。可云绽还是觉得很怕他,全身僵冷,怎麽也暖和不过来。被他抓著左手查看勒绑出的红印时,云绽甚至吓得浑身又开始打颤。他想把手缩回来,又不敢,岳衡抓著他手,非但如此,还把他的手放到嘴唇跟前,亲吻磨蹭著。“你不要乱想,我和风煦,没有什麽……”云绽只顾著发抖,至於他说什麽,听都没有仔细听。岳衡见他不说话,便又说,“公司里的那些事、我接触的那些人,说了你也不太知道,也不可能会懂。出去应酬的时候,难免会有人推荐给我一些看著入眼的新人。也有的时候,是图个好气氛好心情,逢场作戏,也就那样了。你要是介意,觉得别扭,我以後就不玩了。犯不上为了这麽点小事惹你心里不痛快。”岳衡语气平缓,就像在同他聊著天气一般,很随意。几句话也就说完了。见云绽始终不语,便搂著他躺了好一会儿。又低下头,在他後颈的皮肤上轻轻的吻著舔著,在後颈和肩膀皮肤处都留下些印记。云绽被先前那事吓到,此刻心里有了阴影,不敢吱声,也不敢乱动,像只受惊的鸟似的,睁著眼睛任他摆弄。岳衡吻了他许久,最後看了看腕表,起身到更衣间去换衣服。再回来的时候已经穿得整齐,衣冠楚楚,端正挺拔。他走到床边,对云绽说“好好睡一会儿,不舒服就电话叫医生过来。我还有个事情要办,晚上尽量早回来。”云绽蜷在被子里,没说话,岳衡俯身在他凌乱的头发上亲了一下,然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