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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倦记得鞋子是双小靴子,再配上这小表情,可爱。甘来似脚趾缩了缩,看着地,没抬头。年时倦发现甘来似没穿袜子,有些好笑,“怎么不穿袜子?快去穿着吧,还有鞋子,你穿好我们就出门吃饭。”甘来似抬起头,看着年时倦,片刻后才回床上穿好袜子和鞋子,然后走出房门,主动握住了年时倦的手。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啧。☆、独楼来处在远处,近处是他乡。人生就此圆满了。年时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突然被甘来似主动握住了手,这感觉……啊……甘来似动了动手,由于自小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他虽然十五岁,和年时倦相差无几,但手却比年时倦小很多,只能任由年时倦将自己的手握在掌心,紧紧攥紧。“你手……有点儿小啊。”年时倦也有些察觉,举起握住甘来似的手看了看,若真按照他所说是十五岁,手也不至于这么小吧。“……”甘来似缩了缩手。“缩什么手啊,不就小了点儿吗,正巧,我喜欢。”年时倦挑着眉,紧了紧握着甘来似的手。甘来似没动了,抬头看了眼年时倦,又很快地低下了头。“怎么?想说什么?那就说啊。”年时倦看向甘来似,笑了笑。“……”甘来似脚步不停,被头发遮住的眼睛眨了眨,“你……多少岁?”年时倦特别明显的愣了愣,笑容更大了,“十八岁。”甘来似猛地抬起头,看着年时倦,看见他笑得很开心,忍不住伸出手,戳了一下,想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年时倦也不躲,还往前蹭了蹭,而甘来似没有下一步动作,很快地收回了手,转过头,看着前方,耳朵却红了。年时倦摸了把甘来似的耳朵,笑着站了起来,拉着甘来似向前走。“先吃饭还是先剪头发?”年时倦问。“……”甘来似顿了顿,“随你。”年时倦看了眼甘来似,十分确定这小屁孩儿没吃什么东西,“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甘来似也不反驳,沉默地跟着年时倦。“要吃什么?”年时倦问身旁的甘来似,将菜单递给了他。“……”甘来似结过菜单,他看不懂文字,也就只能看着图片和后面的数字点。年时倦看着甘来似点了俩样素菜就抬头望着自己,揉了揉他的头,接过菜单,“别只点素菜,你这小身板,就该吃rou。”因为是午餐加着早餐,年时倦没有说不要那俩个素菜,只是加了几个荤菜和汤,就静等了。俩人也不是多话的,就真的是静静地等着,没人开口。年时倦在看着甘来似发呆,而甘来似则是双目放空的发呆,所幸也没发呆多久,包厢门就打开了,菜也就端了进来。虽说甘来似小小的一个,当然,这小小的一个是相对于年时倦那一米八几的身高而言,他吃的不慢,甚至可以说是快,但却不是那种乞丐式的吃法,快是快,但却不会弄得脸上手上到处都是,只不过一直在用眼睛偷偷地看着年时倦。“看我干嘛?吃啊,你也别吃太快,没人跟你抢,小心呛着。”年时倦细嚼慢咽地,和甘来似形成了巨大的对比。甘来似虽没说话,但却听话地放慢了动作,学着年时倦,一口东西嚼了十五十六下才吞了下去。虽说这样,俩人也不像大姑娘吃饭,吃个半个小时,边聊边吃。吃完后,年时倦就发现了小屁孩儿做了件让他特别想笑的事,但也说不上的愉悦。甘来似跟在年时倦后面,一直注意着年时倦,看着他掏钱包的时候,迅速地从自己包里掏出了俩张一百的,放在柜台上。年时倦瞥了甘来似一眼,拿回了那俩张一百的,重新放了俩张一百的,“不用找了。”甘来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却被年时倦拉走了。“怎么?我连请你吃饭的钱都付不起?”年时倦拉着甘来似走出饭店,询问。甘来似不说话。“啧,”年时倦拉着甘来似走向最近的一个发廊,“我比你大,你刚也知道了吧,所以,有些钱,就该我付,懂?”甘来似看着年时倦,像是有些不服气。“小屁孩儿。”年时倦捏了捏甘来似的手,“成天想些什么糟心玩意儿,让我付个钱怎么了?我请你,不行?”甘来似抿了抿唇,转过头。“我就想请你一会都不行?你就当……啧,你想啊,以后你赚钱了请我不就行了。”年时倦咬着牙根儿想了想,感觉自己对甘来似真就没辙。甘来似表情缓和了些,他对于年时倦所说的未来很期待。“我记住了。”他说。年时倦牙有点儿酸,这语气,倒像是我欠债了,但他面上依旧应下,“行行行,走,给你换个炫酷的发型。”说着,俩人就当饭后漫步一样走到了个较近的发廊,人不多,零零散散的都是发廊里的员工。“给他剪短点,帅点。”鉴于心情不错,年时倦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冷漠对待了。“二少?”说话的是每个理发店都有的托尼,他认识这位大爷,今儿倒也奇了怪了,脾气这么的好?“动作麻利点。”年时倦说着,将甘来似抱上了椅子,“也给我小心点。”“知道知道。”托尼没敢多嘴,将手机往兜里一放,就走到甘来似身后,“小弟弟,想要个什么发型?”甘来似躲开托尼的手,透过镜子,看着年时倦。“二少?”托尼也看着年时倦。“就短点儿,利落点儿,帅点儿。”年时倦说。“行。”托尼点头,开始动了起来。年时倦还没陪过别人来剪头发,倒是有意思,一张小脸儿蛋渐渐地露了出来,有些减下来的碎发在脸上和脖子上,但这丝毫不影响甘来似换了个发型之后的……帅?年时倦还没斟酌完用词,就发现托尼手劲儿贼大的用帕子擦了擦甘来似的脸,红了。“轻点儿。”年时倦皱着眉打开了托尼的手,“一边儿去,我来。”说完,他动作轻柔地拿起帕子擦了擦,但擦不完,只能用手,将剩下的几根捻起来,丢一边儿去。甘来似一直都是表情冷冷地,直到年时倦亲自凑上来捻头发时,他才动了动头,但很快忍住了。“ok。”年时倦又揉了把甘来似的头,将钱放在桌子上就走了,没管身后几人惊愕的表情。“那是……二少他亲儿子?”一个人问。“大,大概吧,又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把二少训得服服贴贴的……”另一人答。托尼咽了咽口水,转过身低声呵斥了几句,“二少也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