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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事情万年也碰不上一次,得好好珍惜,况且他现在的境遇也不能更坏了,倒不如拼一把!秋月白小心翼翼爬下梯子,沿着小巷走到街上。因为武道大会即将开幕,前来沧山观的修仙人士络绎不绝,随便在街上拎出一个,就可能是某个仙门的某某尊者。秋月白一开始还鬼鬼祟祟,生怕有人认出他来,结果他逛了大半天,发现根本没有一个人注意他。哦,不对,也是有的,比如现在。“这位道长,你究竟买不买东西,不买就让开,别打扰我做生意!”小贩看着这个杵在自己摊位前半天不挪脚的人,面色微有不耐。秋月白用扇子挡住自己下半张脸,闻言不好意思道:“买买买。”他从储物袋拿出一枚碎银,放到小贩手上,说道:“兄台,我再打听一下,请问这次来参加武道大会的仙门有玄云宗吗?”小贩得了银钱,态度骤然好转,笑道:“那当然啦,玄云宗是修真界排行第一的仙门,怎么可能不来?道长,你不是沧山观的修士吗?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秋月白这才记起自己现在的身份,随口胡诌道:“哦,我是外门弟子,还没正式拜师,所以对这些事不太清楚。”他看了看周围,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两枚碎银放在手里颠了颠,问道,“你知道玄云宗的修士住在哪里吗?”“哎呀,这我就不知道了。”小贩看见这么多银子,眼睛都绿了,一脸无奈地说,“这些天来参加武道大会的仙门数不胜数,每天都能看见十来队,我记性再好也记不住这么多啊!”他眼巴巴瞅着碎银,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不过你可以去这里最大的酒楼看看,那里进出的人多,或许可以打听到一些消息。”秋月白“哦”了一声,也没多为难他,问清楚那个酒楼在哪后,便把银子给他了,举着扇子匆匆离开。第五十七章那小贩说的酒楼名叫月阳楼,秋月白刚听见的时候还以为是传说中的“岳阳楼”,结果找到一看,和他想象的根本不是同一个。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它也是临水而建,岸边树林蓊郁,绿木环绕,景色怡人,是个附庸风雅的好地方。秋月白进到楼中,立刻有小二跑来招呼他,见到他身上穿的衣服,问道:“这位道长,可要来一壶清闲茶逍遥水?”秋月白心中暗暗疑惑,清闲茶逍遥水是个什么饮品?但看这小二的热络劲,似乎与沧山关的修士很是相熟,为了不露马脚,秋月白遂一点头:“来一壶。”小二哎了两声,将秋月白引到一楼大厅靠角落的位置。没办法,他来得实在不凑巧,赶上了晚饭时间,一楼二楼可以坐的地方全坐满了,就这张桌子还是他运气好,刚走了一个食客才空出来的。秋月白又点了几样小菜,目光一转,观察起周围的人来。如小贩所说,这里来往的修士确实很多,而且大部分是有点名气的仙门世家——毕竟这是城中最好的酒楼,最好就代表消费也高,那些小门小派仅仅维持门派开销都是不易,通常囊中羞涩,负担不起这么昂贵的黄金白饭。别看秋月白现在寄人篱下狼狈不堪,他以前好歹也是仙门第一宗的大弟子,加之秋无垢本人中饱私囊,余下的存款十分丰厚,倒是便宜了秋月白。就在这时,一道男声拉回了秋月白的思绪:“这位道长,可愿与我们师兄妹拼个桌?”秋月白抬头一看,只见两个长发束冠、英气潇洒的修士正拱手朝他施礼,旁边还站着一个穿嫩黄色裙衫的女子,容貌俏丽。秋月白微微笑道:“相逢即是有缘,各位请坐吧。”两男一女道了声谢,这才落座,热情地介绍起自己。秋月白记人名通常记不太熟,好在他能看见人物面板,他们之中身材矮小点的男人叫闵元思,高瘦点的男人叫祝玉泉,那个小师妹名叫裴若曼。不过因为是炮灰角色,所以他们的身份背景基本没什么用,只是方便套近乎罢了。秋月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打听消息,因此对他们的热情来者不拒,没多久就哥哥弟弟称呼起来,本以为事情进展顺利,谁知秋月白刚把话题引到玄云宗这三个字上,闵元思忽然哼了一声。尾音夹杂着一股nongnong的不屑和嘲讽,好像他听到的不是玄云宗,而是一坨垃圾。秋月白沉默片刻,试探地问了一句:“我是不是有哪里说错话惹三位不高兴了?”闵元思笑道:“不关白兄的事,我们只是对那个玄云宗有些意见罢了。”秋月白:“……”什么时候修真界第一宗门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虎落平阳被犬欺,谁啊你们就敢对玄云宗有意见?!秋月白默默吐槽了两句,觉得不太过瘾,又把对方门派从头到脚细细数落了一遍,方才畅快淋漓。闵元思道:“玄云宗枉为第一仙门,不过遇到些挫折,就成了缩头乌龟。我听师尊们说,自从那万青掌门重伤不醒后,玄云宗就群龙无首,自乱了阵脚!这次武道大会,就他们不赞成举办,还说什么唯恐魔界偷袭。呿,依我看他们就是怕了!”祝玉泉道:“现在修真界中谁不知道,玄云宗内出了个魔界余孽,而且还是万青掌门座下弟子?被自己收的徒弟重伤,也是令人唏嘘!”“要我说,他们最好不要来参加这次武道大会,往年都是他们门派的弟子大放异彩,若是今年输了,岂不是贻笑大方?”秋月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阵阵冷笑。别的不说,玄云宗有主角在,再怎么样也不会输给一群无名无姓之辈。他们说话的档口,小二将秋月白点的菜肴送了上来,还有那壶清闲茶逍遥水。秋月白好奇这个名字很久了,他迫不及待倒了杯茶,刚喝下一口,就听裴若曼悠悠道:“我听说那个魔界余孽似乎喜欢玄云宗首徒秋无垢,他逃跑的时候不是把他一起掳走了吗?我看啊,说不定是私奔了!”“噗——”秋月白没忍住喷了对面的闵元思一脸。闵元思骤不及防,呆在那里,表情僵硬地看着秋月白。“咳咳咳……抱歉,实在抱歉……咳咳咳……”秋月白压下喉咙里那股火辣辣的感觉,一边伸手去拿帕子,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我没想到这居然不是茶……”祝玉泉拿起茶壶,揭开盖子,凑近闻了闻,说道:“是酒。”秋月白又低低咳了几声。实在是他刚才一口喝得太猛,那酒又十分的冲,差点把他喉咙烧着了。酒就酒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