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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平淡,仿佛就在应着一件极为普通之事。慕言听到萧九歌语气中的平淡,他不由得一怔,随后苦笑:“九歌,你就不会再多说几句,毕竟我可是要带兵南越去打仗啊,这又不是儿戏。”慕言说完,他看到萧九歌仍是那么静静地站在院中,依旧是那么平静的看着他,那漆黑的双眸中看不到他任何的情绪。慕言只觉得自己的心似是被人死死揪着拧紧一般,让他感到窒息。他又怎不知萧九歌本性清冷,对于情感之事更是极为平淡。他……又在奢求着什么。随后,慕言唇边挂起了一丝自嘲的笑容。而他……又在期盼着什么?抬脚,慕言缓缓地朝着萧九歌院外走去,只是那背影却有着说不出的悲凉和沧桑。九歌,我多希望你能多给我一个眼神,哪怕只有一个……“慕言。”慕言的身后突然传出了萧九歌的一声轻喊。离去的慕言脚步一滞,随后他不由得嘲笑道。难道心痛到深处,耳旁还会出现幻听吗?可在慕言自嘲的时候,萧九歌的声音又传入到了慕言的耳中,可这回慕言却是听得清楚。转头,慕言看向他身后的男子,此时的萧九歌已散去了眼神中的淡冷。只见萧九歌的唇角一勾,对着前面那玄衣男子轻道:“早些回来。”就在这一方天地间,就在这片小院下。白衣男子的话语就像那在空中飞舞而后缓缓掉落在水面上的朵朵梨花,在慕言的心中泛起了阵阵涟漪。看着面前的男子,慕言似是痴了,也似是呆了,随后他走向萧九歌,可此时他的步伐却是那么的凌乱。在萧九歌不解的眼神下,慕言紧紧的拥住了那梨树下的白衣男子,他抱的那么紧仿佛下一刻那男子就会消失一般。可在下一刻,平日里一向平静的萧九歌却在此时瞪大了双眼,那眼中透着他往日里从不会有的慌乱情绪。萧九歌只感到他的唇角一热,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慕言已吻上了他的唇。萧九歌不可置信的看着此时正轻吻着自己的慕言,此时的慕言是那么的温柔,温柔到让人感到仿佛他怀中之人就是那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他轻吻着萧九歌,就像在对待着一件易碎之物一般。若有人细看,则会发现慕言此时拥着萧九歌的手正有着微微的颤抖。可是与慕言相反的,萧九歌只感到此时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以前的记忆忽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是那么的狼狈,那么的不堪,不堪到让他感到难以呼吸。而后萧九歌反应过来,抬手他推开了慕言。“啪”的一声,萧九歌扇了慕言一巴掌。慕言抬头看着萧九歌,此时的萧九歌失了往日的清冷,眼中有的只有那让人心寒的冷漠和仇恨。当慕言看到萧九歌眼神中的仇恨之意的时候。他一滞,九歌,原来你竟是这么的恨我啊……九歌,原来爱一个人竟是那么的痛苦,痛到让人感到失了心跳,断了呼吸……萧九歌淡淡的看着面前的慕言,若细看则会看到此时的萧九歌竟有些气息不稳。开口萧九歌说道:“慕言,你为何要如此折辱于我?”那语气是那么的冰冷,冰冷到让慕言那颗因萧九歌而跳动的心失了心跳。终是让他搞砸了吗?之前他不想也不敢告诉萧九歌他的爱意,就是怕若是让萧九歌知道,他会失了他。可是就在方才,萧九歌的一句“早些回来”却打破了慕言所有的忍耐和束缚,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拥着萧九歌吻上了他。可下一秒留给慕言的,却是萧九歌的一个耳光和那充满仇恨的眼神。此时的萧九歌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淡淡的看着慕言,他那近乎冷漠的眼神就像一块寒冰一样,刺痛着慕言的心。慕言开口喃喃道:“九歌,慕言心悦于你……”转身欲离开的萧九歌听到了慕言的轻喃,随后他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身后的慕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平静而又冷漠,转身他离开了这处院子。缓缓地,慕言蹒跚着退到那棵梨树下。靠着梨树,一滴泪从他的眼角缓缓划过,顺着脖颈消散。九歌,我们终是不可能的吗……可院中的慕言又怎知道,此时心乱的又不只是他一个。走出相府后,萧九歌茫然的走在街上来往的人群中,他仍感到他唇上仍有着慕言残留下来的温度。似是发泄一般,萧九歌狠狠地拿着袖子擦了几遍自己的唇角,他又怎会知道,平日里那一向稳重的慕言竟会像发了狂一般吻了他。可最让他惊讶的不过于方才慕言的最后一句话,那句话久久地盘旋在萧九歌的脑海中。随后,萧九歌不由得苦笑,这又怎么可能,他已经害了一个慕璃悠,又怎么能再害慕言。只是……萧九歌停下了脚步,他抚着自己的心口,为何此处却是如此的慌乱,身为男子,被同为男子的慕言如此对待,他最应该的应该是气愤啊。可是他能感到,若是气愤,只有方才那一瞬,可在他走出了院子后,他更多的是慌乱和狼狈。捂着此时慌乱的心口,萧九歌感受着它的跳动。他无数次的问着自己,为什么……待得萧九歌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原本在院中的慕言也走了。萧九歌不由得轻笑,随后他缓缓道:“走了也好。”只是,他那笑中怎么看怎么都有着几分勉强和失落。抬脚,萧九歌走进了房内,桌上,一纸浣花笺映入了萧九歌的眼中,他上前拿起那纸浣花笺,只见那信笺上写着几行字。虽仅有几行,但萧九歌一看就知道那是慕言的字,因为那字是那么的苍劲有力,却又带着几分不羁和洒脱,就如慕言的人一样。只见那信笺上开头写着两句诗“心迹未于外人阅,花枝一束故人香。”而在那诗的后边则跟着一段小字“九歌,我今日的举动并非折辱于你,虽知道你生气了,但我却不悔于今日的举动,因为,我心悦于你。”待萧九歌看到慕言所留之字中的最后一句时,他那拿着浣花笺的双手停滞了一下,随后轻道:“这心悦二字又怎能随便说出口……”掩下了心中慌乱的情绪,萧九歌将那纸浣花笺收入袖中。翌日,慕言率领的军队在皇宫门口整顿后,在皇宫出发。站在宫墙上,皇帝拿着一杯酒为慕言送行,嘴上说着凯旋而归,得胜回朝之类的祝福语。宫墙下,慕言同拿着酒回敬那站在上方的皇帝。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