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太子暗恋手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冒出来的老头是何来历!

她斟酌再三,转过头面向郎湛,等郎湛将饭吃完了,才将白发老头的事说了。郎湛当即端正了神色,"阿璎,下次若再遇见他,务必告知他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晚安!

52.心悦你(2)

阮堰询问理由,郎湛欲言又止,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日后你就知道了。"阮堰不满他打哑迷,"我什么都和你说了……忽地想起来一点,"好吧,还有一点没说,那老人不让我告诉你他来找过我。"

这就有意思了。

郎湛对那老人并无戒备,那老人却防他防得很,他拧了下眉。

阮璎又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却总瞒着我,这不公平。"

他只得将奇怪的老头撇到一边,"不是瞒你,你若真想知道,回京问你姑姑吧。"阮璎奇怪,怎么又扯上姑姑了。好了,下去吧。"

郎湛抱若她下棵树,还了饭碗,去了寺庙的后山。

后山是一片枫林,布满了生机盎然的绿。往年一入秋,枫叶红了,像熊熊燃烧的火海,引得香客频频驻足。

此时这满眼的绿还没烧成火红,两人步入其中,枫树枝繁叶茂,很快隐去了两人的身影。

阮堰在老枫树下驻足,抬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叶子遮住了日光,忽地树后面耳边传来一阵琐碎的声音,似是喘息,又似是叮咛,她疑惑地正要去瞧个明白,郎湛猛地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回扯。

"哎…"阮堰疑惑地刚吐了一个字,嘴巴就被捂住了,郎湛索性抱起她往前疾步走,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那里没日光,过于阴凉了。"

阮堰觉着他拿自己当傻子哄,"你分明是因为我听见了声音才抱我走的。"抱字毫不犹豫从她嘴里说出来,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郎湛的目光紧锁她,"继续说。"

她咬着唇偏过头,等眼角红晕褪去了,才说道,"不说了。"生闷气的样子惹得郎湛扶额失笑,"那声音听不得。"

阮语不服气,警过来一眼又急急收回,有什么听不得的,她连落英的黄曲儿都听过了!

她哼了一声。

郎湛低眉,"你听得出那是什么声音?"

她抿抿唇,趾高气扬的气势消去了一些,"就因为听不出才想去瞧瞧的。"伸着脖子往里面瞧了瞧,分明是还想去弄个明白,她又猛地转过头来,"你晓得?"

郎湛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她像是抓到了话柄,"你也听不出对不对!"也不过脑子想想若是听不出还用得若抱她离开!

郎湛实在忍不住道了声∶"凡事多动脑。"

阮堰动脑的结果就是很快反应过来了,"你知道,快告诉我!"

郎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拉过阮翼原路返回,"再去听听就晓得了。"心道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至于还没完事吧。

哪料才走了几步,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他怀里抱着的兴许是人,用长袍盖得严严实实。

四人擦肩而过,郎湛的眉一皱,阮署往后瞧,长袍下露了出一只绣鞋。她道∶"是个女人。"郎湛回身。男人越走越远。

这一刻,阮堰脑子转得极快,她已然明白适才是什么声音,但并没有时间尴尬与羞怯,拔腿就追了上去,"站住!'

此种情景若不是两情相悦,那女人就危险了。

两人追上去,前方的男人一回头,神情狰狞几分,一抬袖,一枚飞镖就朝阮璎射来。

雾时间郎湛伸手,朝阮璎后背一抓,将人抓到自己身边。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却是不久前刚出现的白发老头,他徒手抓住飞镖,快得只剩下一道影儿。

适才肃杀的气氛一下子就消失了。

阮璎叹为观止,郎湛还揪着她的衣领不放,老头却笑眯眯起来,"误会,误会!"对着阮璐指了指对面男人,"那是他夫人,小两口恩爱….

没等他话说完,数十个飞镖齐齐飞来,郎湛眼神一冷,提起阮要往树边一靠,阮璐眼睁净瞧着那男人抱着他夫人和老头打得昏天暗地。

到底是年轻,很快男人占了上风,老头喷出一口鲜血,"丫Y头,救我!"阮语不能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她没听错吧?她可一点武功都不会,"我不行。"在外人面前,她求助地喊郎湛,"夫君。"

老头又挡下一学,"老夫要撑不住了!"

郎湛纹丝不动,坐山观虎斗,却是问了老头一句,""你跟踪我们?"老头;"不是!"

男人狠厉道∶"那就是跟踪我们了!"一掌又呼呼打了过去,他的武功极好,绕是把老头往死里打,怀里的女人也未露分毫。

老头哀呼,"我就不能自己过来漓达溜达?!"阻挡不及胸口正中一掌,只听噗得一声,鲜血喷出,人也跟着砰得一声落到了地上。

男人携着掌风又来,阮瑶嘴角一抿,大喊一声,"住手!"挣开郎湛,疾步跑过去挡在了老头身前。

男人动作一停,目光一转,望向了郎湛。郎湛见事已至此,缓步过来,一般威势油然而生。

男人退了一步,怀里女人动了动,似是说了什么,男人眉头皱得死死的,再去瞧郎湛时目光里多了几分打量。

郎湛亦望着他,按理说他如此精深的武功,阮蹑与郎湛往树下去的时候,他就该察觉了,却还不停止,也不知是停不下来还是不当一回事。

阮瘘浑然不知他心里想若的是这档子事,紧张地抓了抓衣袖,她怕男人伤了郎湛,低声说,"要是打不过,咱们就不救了!"

老头气得又喷出一口鲜血,"Y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可想好了!"阮堰回头致她,面含歉意,"对不住了,我们能力有限。"老头没被打死,也被气死了。

郎湛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望向男人∶"你们是朋友,何必下此狠手?"老头已经在装死了。

半响,男人突然道了一声,"罢了。"转身离去了。

老头猛然静开双眼,"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阮堰摇头,蹲下来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一愣,"丫头,不用这么抱歉吧。"

郎湛弯腰拉际玛起身,帕子落在老头脸上,郎湛面色不悦,"不要了。"

阮瑶还没说什么,老头先笑了,他用手臂撑着地坐起来,"你真不际阑的女儿?"阮瑶望了一眼郎湛,郎湛额首,她方承认,老头例开嘴,"老夫就知道,这模样除非是他女儿,不然生不了这么好。"额额巍巍站起来。

阮璎有许多问题问他,但他目前需要疗伤,便道∶"先下山去吧。"

三人下了山,寻到一家医馆,老头瞧了伤,随两人进了客栈,方与阮璐讲起他与阮阑的渊源。

说来十分简单,他是在西原城认识阮阑的,那时他好赌,欠下一堆赌债,恰好阮阑初来乍到,人傻钱多相貌又出众。

老头回忆道∶"那时你爹往街上一站,跟个金元宝似的冒着灿灿的光,不被人注意才怪。"

一日,他凑巧见有家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