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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刚气又显得人修长。翻书姿态优雅,隔一段时间修长白皙的手便会抚上后颈,墨发两束穿插指尖,人用手指在后面轻轻揉按。叶魁享受过那手指的力度,当真销.魂。“怎么站着?”慕天翊一惊,却还是稳稳的回过身来,叶魁觉得人脸上有些苍白,气也有些弱,所以即使他靠近人都没有发现他。“领了刑杖”慕天翊放下书本,崭新的书本没有皱褶,放在干净的桌面上,一切都显得见解而有条理。叶魁本就不算愉快的心情再加一层阴霾,拧眉看着那面上云淡风轻的人。书本碰触桌面,慕天翊便转过身来朝着叶魁走,叶魁看见人步子顿了顿,但还是朝着他走过来,步履款款。步步生莲。叶魁想,也许这描述的并不是女子轻娆的体态,而是这份从容与极致的优雅。慕天翊张了张嘴,深邃而久静的瞳孔中似乎有叶魁可以感触到的关切“你不开心吗?”叶魁心中一动。他是在关心自己的心情?“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关心我?”叶魁伸手摩挲人色淡,此时完全苍白的嘴唇,用劲捏着揉了揉,看人疼到忍不住轻轻蹙起眉头,唇上却依旧没有血色。慕天翊却只是抓上了他的腕,没有用力,没有限制叶魁恣意凌.虐着自己嘴唇的手,只是在动作小了后清清淡淡的开口:“我有什么大碍”“那我的心情就很重要了?”慕天翊好像身体僵直了一下,叶魁手腕一麻,就不由自主的缩回来,慕天翊只是摇摇头。这意思是不重要?叶魁刚要发作,就听见人轻轻然然的声音:“不要为无关的人生气”叶魁一把拉住人的手腕,往怀里一带,人的下盘很稳,身体却无力,稳稳的走了一步就贴入他的怀中,看起来就像是投怀送抱似的。叶魁抓着人的手腕举到两个人眼前,拇指在人腕上的一处硬骨按着上下搓动。这是上次他卸慕天翊手腕的那块骨。“你的手法还真是独特。”慕天翊面上开始发白,将视线从被禁锢的手腕上挪开。叶魁看着人面上那一圆并不明显的白,觉得这块人皮有些碍眼起来,就伸了另一只空闲的手探到人耳后。摩挲无果。令人烦躁。但慕天翊又赶在他发作的前一刻有了动作,他自己摘下了那张面皮。即使见过多次,叶魁都依旧被这张面容惊艳。不可亵玩的绝世之貌如今微微发白,带些属于人气儿的,却很难察觉到的一种害怕,有些像献祭的麋鹿。玲珑的鼻子,带着大安王朝最温润的弧度,不似东夷人那般挺隆得扎眼,一贯平稳的唇苍白得恍若下一刻就要羽化。叶魁只想把手上的动作加重,看人表情更加明显,看人惊惶绝望的表情,似乎这样才可以拉进那种不可触亦不可及的距离。但叶魁止住了,松了人的腕,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扇在人的屁股上。猝不及防,那张深邃的眼睛立刻染了水汽。慕天翊最怕疼,这是谁告诉他的?“不要为无关的人生气?你倒让我很生气”“嗯?”慕天翊眼中的水汽稍稍弱了一些,无意发出的音带些疑惑。“……”叶魁无法直面这张惊世的脸,配上这样清然带些无辜的声音令他嘴唇发干。他向前逼了两步将人抵在桌面前,看着人弯曲身体后仰下身不自觉贴近自己来避免臀部接触到桌面的模样。可怜,而迷人。“你不想活了吗,拖着这副身体去领杖责?我救你回来是让你自己这么折腾的!”“你才要过,不怕……如果有意外,我也可以的”叶魁那股怒火因为人这一句话直窜向身下。“你还可以?”叶魁拎着人的领子一把把人翻转压在桌面上。“我看看你有多可以!”桌面上那个因为病弱而显得单薄的身体挣扎了一下,然后安安静静的将脸侧贴在桌面上,绷紧着像是在等待如杖责一般的惩罚。叶魁看着人这副模样,火气消了大半,他弯下身子侧脸去看人贴在桌面上安安静静的脸。“慕天翊”叶魁的声音轻了轻。他关心的一点都不是这个药人死了自己该怎么办。这明明是不应该的。但是人关心的,却是他到底会不会用得着人解毒。这也是不应该的。“你不是不相关的人”那双深邃的眼睛在叶魁面前闭上,羽睫微颤。对他叶魁好的人,他不会辜负。所以他愿意为邵绝舍出一条命去,所以他会喜欢上邵绝。如今他的心里已有邵绝,但帮扶慕天翊一把也未尝不可。叶魁起身,也顺带着托着慕天翊的背让他站起来,人小心睁开的眼底像有光,亮的他心软。就像是小孩子很喜欢取悦大人一样,看见大人会因为自己的什么举动而高兴,就会重复去做那个举动。但慕天翊似乎完全不明白,叶魁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好。所以就站在那里,双眸深邃如星海,眼底尽是星辰。“父皇让我明日迎换防疆军”慕天翊开口,叶魁才看到桌面上那本书,关于迎礼之事。“需要我帮什么忙?”叶魁见人提出事来,总觉得人似乎是能看懂他的心思,适时提出要求,时间把握的完美。慕天翊却似乎有些受宠若惊,摇摇头就把头低下了:“不……我只是告诉你,明天我不能在你身边”叶魁一怔,眼前就出现了慕天翊放大的脸。微垂的双眼温驯而迷人,微微上扬的眼角竟直勾到叶魁心底。尝过人的滋味,如今叶魁竟有些把持不住,鼻尖是人身上干净的味道,指尖开始浮动出碰触人后可能有的清凉。销.魂蚀骨。人的手探入叶魁的衣襟,叶魁去抓人的手腕,却被人轻轻避开。“你干什么?”慕天翊自他怀中勾出一块牌子,烫金色令叶魁瞬间清醒。慕天翊倒是很认真,弯下身子将牌子挂在他的腰间。天奕从令。“你带着这块令牌,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叶魁微一皱眉,慕天翊是想让他借天奕宫的威势?毕竟能得到从令的必然不会是善辈。可慕天翊知不知道,这样一来对方就可以轻而易举确定他的身份,他会更加危险。叶魁伸手去解那块令牌,却突然怔到原地。不对,不对!经过上次的事,他们肯定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暴露不会让他更加危险。反而,天奕宫宣布移花接木在天奕宫手上,他有这块从令,那些知道秘密的人就只能当哑巴。因为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来天奕宫加入战场。他们害怕,天奕宫拿着移花接木,命令自己,交出武功配合。介时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就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什么也得不到。慕天翊继续拉扯他的下摆,单膝跪下,解开他的腰带,叶魁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人头,一瞬间竟有些旖旎。这个高度让叶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