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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幽从被窝提溜出来,顶着个黑眼圈大半夜蹲在民房上铺瓦片时,扫到了月幽一脸看好戏的贼兮兮的笑。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四章别扭付唯雍找到玉衡卿时,他正静立在城头,六月耀眼的阳光铺陈在一片静谧中,他的脸仿佛镀上了一层细碎的光,模糊着看不真切。一开始付唯雍还以为他在查看工事的情况,但直到走近,他都没有丝毫的察觉,这才发现他的眼睛似乎凝视在远处不真切的一点,微微的有些出神。玉弟?玉衡卿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了一下,这才怔忪的转过头来:抱歉怎么了吗?付唯雍谦和的笑笑:没什么,只是今天难得看到皇甫兄不在你身边啊提起皇甫,付唯雍似乎看到玉衡卿眼里的刚柔和了许多,他只偏头看向城下,付唯雍也在他动作的示意下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只见皇甫正穿了件粗布的衣裳,卷高着袖子,混在一堆兵士里帮着扛麻袋运粮食。那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将军,居然可以不顾旁人目光的干着粗活,汗水凝湿了他的鬓角,他却和这些士兵百姓们谈笑风生一片。他真是个好将军。付唯雍忍不住感叹道。他对于任何人都不会吝啬一个笑容,总会把自己的感情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不拘小节,想到这里,玉衡卿又暗自唾弃了皇甫一声,当然,脸皮也够厚就是了!他一语不发的看了一阵,转身往城楼下走:付兄,若是不出意外,明日我们便要启程了。这么快就要走了!?付唯雍几步跟上,心底有些失落,作为双城的太守,他自然不可能放下肩上的责任随他们一路开到雒城,这一句启程便代表了离别。楼世珉已经启程出京了。玉衡卿道。付唯雍沉吟了一下,提议:那今晚我为你们设宴送别吧。不必随意准备些酒菜就好。一场大战过后,确实不适宜大设宴席。待华灯初上,付唯雍便吩咐后厨做了一桌饯别席,其实说是随意,也还是比平时华贵了许多。付唯雍拿出了珍藏许久的佳酿,亲自为在座的几位将军满上,酒是好酒,唇齿之间一片甘醇,但玉衡卿举杯抿了一抿,心下却觉得这酒差了那梨花白不止一点半点,不禁有些惋惜。桌上觥筹交错,热闹依旧,但今天皇甫却表现的十分反常,要搁在平时,他绝对会先给夫人夹菜,然后围着夫人团团转悠,平日里诸将领都看的习惯,到现在都可以坦然面对皇甫的rou麻,面不改色。但今日就着实奇怪了,皇甫竟自哥们似的勾搭着下属的肩膀敬酒,把气氛炒得十分热络,比起平时都亲厚几分,却把坐在旁边的玉衡卿当了空气,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甚至是一个眼神的交换也没有。众人心底就开始打鼓了,心中暗道,这两人莫不是闹别扭了?看着皇甫喝酒喝得面上一片红光,他的下属们个个都提心吊胆的,这两人一吵架他们就没好日子过,都说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可每次都要殃及他们一群无辜的池鱼!偏偏越担忧还越来事儿,喝得正酣呢,就见有下人来报,说是百花楼的老板娘为答谢玉将军和皇甫将军解救双城于水深火|热之中,特地排演了许多节目,听闻明日大军便要离开,所以特地赶来助兴。付唯雍见饭桌上的气氛微妙的很,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刚要拒绝,却听皇甫突然大声岔道:请啊!怎么不请!?快快!全请进来!桌下众人抖三抖,玉衡卿面无表情。不一忽儿便有众多燕瘦环肥鱼贯而入,乐声一起,莺歌燕舞一片,桌上的将军们碍于那突如其来的低气压,都只敢偷着眼瞄,皇甫却看得津津有味。过了一阵,皇甫突然拍了拍桌子,冲着那老|鸨喊道:我说鸨妈!你这就这些姑娘了!?有没有男的?这一嗓子喊出来,即使是大夏天都瘆的大家都脊背发凉,恨不得往桌子低下钻。可惜皇甫还嫌不够,又要求道:我要会弹琴的!来两曲儿!快点!老|鸨被他这突然地两嗓子吓了一跳,心说人我都按你的要求给你备好了,赶紧招人上来等那抱琴的少年款款而来的时候,桌上的众人又是惊吓不已,真的恨不得赶紧找个借口溜之大吉只见那翩翩而来的少年姿色算是中上,却穿了一件大红的衣袍,粉黛未施,一根素钗挽在发上你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众人都在内心哀嚎,却低着头赶紧吃菜,不敢去看玉衡卿的表情。曲声起了,也确实弹得不错,但凡听过玉衡卿弹琴的都觉得差距太大,完全没得比,可就皇甫一个人故意在那鼓掌鼓的起劲,一脸兴奋的模样。一样的衣服,一样的打扮,仿佛一次又一次重演着两人记忆最深刻处那次互相试探的初遇。玉衡卿一皱眉,登时只觉哭笑不得,昨夜月幽来找他报备,他就知晓皇甫今天要来那么一出了,他思考一整晚,一开始只觉得皇甫想故意演这出戏码来气他,但后来思及这几日自己对待皇甫的冷漠,又觉得皇甫是想提醒他两人走到今天的不易,这法子想的多少带着点孩子般的赌气,又小心翼翼的夹藏着对自己的讨好。他刷的一下站起身来,缓缓往正在抚琴的少年的方向走去众人俱是一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心里都同时闪现出了正室狠狠给上小妾一个巴掌,大骂狐狸精的狗血戏码。谁知,玉衡卿却不愠不火的两指抚平了琴弦,对上了少年有些惊惧的眼神,放低了声音:无碍,刚才那一曲,有一段弹奏的太过僵硬起来,我教你。这回换做皇甫错愕了,他得意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已经被突然铮起的琴声勾住了思绪。今日的他一身月牙的白,少了那时的几分妖艳,却又是不一样的惊艳。突然就发现,原来,红色不是最适合他的颜色。今日的玉衡卿没有了当初在兰都的戒备和隔离,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带着暖意,皇甫从曲声中惊醒,却惊异的发现,沉浸其中的更本不止他一人他的下属们,站在院落边上的姑娘老|鸨们,还有那个红衣少年,全都静静的看着那个抚琴的身影,特别是付唯雍那满眼的热切这要气别人的人却反而被气的七窍生烟,他就知道,这个宝贝打死不能放出来显摆,你看看,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引得一身sao!!也不管那曲子只弹了一半,他气呼呼的冲了过去,把人一拽到怀里就往房间的方向飞,一脸不满的责备道:谁准你弹曲子给别人听了!?玉衡卿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怎么?认输了?皇甫抿着嘴不答话。玉衡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