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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知不少情况,再加上沈诗年料他也不敢,基本上可以排除骗人这种情况。“我们先去找赤妖好回去给你炼剑。”沈诗年拿出一个罗盘辨别方位,既然不知道到底是谁要搞什么事还不如先把自己的事给先做了。“阿年打算用单剑还是双剑?”“单剑。”等以后就可以一手拿剑一手保护师父了。“啊?”沈诗年一愣,不是应该是双剑吗?难道传言是真,另一把剑真是他情人送的?沈诗年突然很想八卦一下,但现在徒弟知道的还没自己多呢,只能作罢。只是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可爱小白菜将来不知道要被哪只猪拱了,沈诗年心里就不是滋味。“师父,你在想什么呢?”暮阑珊举起手轻轻拍了拍沈诗年的脸,有些不满:师父怎么老走神呢!虽然师父走神时脸色依旧是高高在上飘渺高人范,但是自己能看出来啊:只要师父一走神,睫毛就会半耷拉下来,眼睛里似乎就会有些金色的光从密密的睫毛中泄出来。明明师父的眼睛是黑色的,怎么自己老是觉得看到金色的光呢?“为师在想赤妖怎么抓。”沈诗年朝暮阑珊微微一笑,扯开话题,“我们快走吧,我们毕竟只有三天时间。”总不能说在想你未来老婆是谁吧?两个人走走停停,一路上又遇见几个挑事的全被沈诗年扒光了扔一边去,两人在这些人中倒是渐渐有了些名声,比如扒衣色鬼,再比如狼狈爆衣师徒。二人对此毫不知情,沈诗年只是在想他可能马上就要养成一个不好却分外爽的习惯。暮阑珊则是从一开始的惊讶尴尬到无动于衷最后变成了……暮阑珊:“师父好帅,好厉害!星星眼.jpg”谁叫师父喜欢呢,做徒弟的就要无条件的支持。沈诗年:“嗯。”还好啦还好啦,害羞骄傲.jpg转眼到了最后一天下午。沈诗年把小孩放地上:“为师抱了你两天,实在抱不动了。”暮阑珊虽然对此有些不爽,但又心疼师父,只好作罢:“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抱师父了。我到时决不会让师父累着一丝一毫,定天天都抱着师父,师父你看好不好?”“好好好。”沈诗年没太当真,随意敷衍。却没想到许多年后一语中的,那是后话,不提。沈诗年看着罗盘牵着暮阑珊七拐八绕,前两天罗盘不知道什么毛病,明明快要到了却瞬间指示针满盘的乱转指不出方向,害他们找到现在也没找到一只赤妖自己还到处白跑,现在罗盘大概总算是...好了?两人绕过几棵参天大树,眼前顿时一片开阔。很大的一片空地,中间画着奇怪的法阵圈住了一群赤妖。赤妖因为骨宜做器,尤其是剑,而剑又常常作为镇阵眼的首选,所以赤妖通常被捉去祭阵。但一只赤妖足以贡一个中级阵法,如今如此多的赤妖被捉于此,这得是多大的阵法?又是谁有能耐启动这阵?沈诗年伸手将暮阑珊护在身后,远远瞥了一眼地上繁复的古文,全是不知什么血迹写成,也不知是什么阵法但是灵气格外浓厚。“师父,这是什么?”暮阑珊站在沈诗年身后默默出声。他很不甘,他怎么就这么弱小呢?只能站在师父身后,他也想像师父保护他一样去站在师父身前。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任性的给师父添乱,只能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师父。沈诗年看向身后暮阑珊所指的方向:一到暗红色花纹掩盖在枯杂的树叶下,不留意看的话根本不会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竟然又有阵法,阵中阵。“真棒!”沈诗年察觉到暮阑珊情绪有些低落出口安慰,仔细想想又觉得还不够,就把小人拢了过来亲了一口。暮阑珊顿时红了脸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师父的嘴怎么可以这么软!!暮阑珊:好想再要怎么办?沈诗年:他害羞了怎么办?相比中间的阵法,这个阵就好认多了,是用来掩饰气息,屏蔽外界的一个高级阵法。沈诗年半蹲下来用手指沾了沾画阵的朱砂放在鼻前仔细嗅了嗅:里面竟然混入了上古神兽玄武的血!这是谁的手笔?这么大!以玄武血压阵,这是要干嘛?沈诗年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个人,如果是他的话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到底要干什么?中间的那个阵法又是什么阵法?那么多赤妖是要把天给捅了吗?“怎么了,师父?”暮阑珊见沈诗年不说话,便向前用手圈住沈诗年的脖颈,用脸蹭了蹭他。“没什么。”沈诗年顺势再次抱起暮阑珊,小小的软软的真可爱啊!“放心,师父在呢,什么都伤不了你。”“嗯。”暮阑珊在沈诗年怀里眼神有些阴郁,他是很喜欢师父抱他,但不是在这个时候,此时他更希望能保护师父,自己实在是太弱了,想变强,想...站在这个人身旁。“你们怎么在这?!”沈诗年听到声音抬头,原来是暮光和他师父,两人早换了衣服。沈诗年轻飘飘的看了他们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端的一副冰冷禁欲相。“这不是百之兄吗?”有一人出声。声音刚落,又有几个人寻到这里来,相互寒暄客套着。沈诗年看着人越来越多,差不多要聚齐了时,抱着暮阑珊转身要走,不要和傻逼混一起,会被害死。“诶,那个抱小孩的,”一个人冲着沈诗年嚷嚷,“你走什么走,听说你很厉害?”沈诗年脚步停都没停,懒得和他们计较。谁想一支箭突然破空而来,沈诗年脚步一错,伸手将堪堪将要划破脸颊的剑擒了来,从中间赤手折成两段扔了回去,齐根没地。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停下好了,只是你们别后悔。沈诗年转身将暮阑珊轻轻放在一旁,顺手画了个阵法护着他。暮阑珊抬头,视线从沈诗年肩窝旁越过直直落在射箭的人脸上,不带一丝温度。那人莫名一颤,感觉浑身冰凉,四处寻找着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有些心虚的喊:“谁?谁?有种出来!”暮阑珊却转过头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