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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嗯”了一声,就看路走,等段扶南再偷看君卿的时候,君卿已经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了,段扶南的心这才悄悄平缓一些。“到了!”林轻尘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林轻尘挥手将阵法破开,几人进去以后,阵法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林轻尘走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道:“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还是能把这里的花花草草照顾的很好嘛。”林轻尘回头对段扶南和君卿道:“我叫人带你们去客房,你们休息一下。”段扶南点点头,休息一下也挺好的,没一会,便有穿着青衫的小厮匆匆跑过来,林轻尘交代了几句,那小厮便带着君卿和段扶南去客房了。林轻尘对沈无谨道:“你就别休息了,我带你逛逛这万毒地。”叫段扶南他们去休息也不是真的怕累着他们了,只是想单纯的叫他们去休息而已。沈无谨道:“好。”林轻尘拿着笛子在手上转来转去,道:“走吧,我带你去看看药园。”林轻尘带沈无谨穿过了一片草地,后面有一个木栏子围起来的一大片的土地,下面都是类似草药的东西。沈无谨指着地上像蛇一样的绿色植物道:“这是什么。”林轻尘回头看了看,道:“这个,蛇形草,不要碰哦,表面有毒的。”沈无谨耸了耸肩便去看别的植物,看到一株藤子上结了很多紫色的浆果,道:“这是什么果子。”林轻尘用笛子翻了翻那藤,道:“这个啊……能让人说真话的果子。”沈无谨伸手去摸,道:“这么神奇…………真的吗。”林轻尘笑道:“自然是真的,想吃两颗吗?”沈无谨道:“不吃,这果子珍贵吗。”林轻尘道:“不珍贵。”沈无谨道:“走吧,带我去看看别的东西。”林轻尘走到前面,指着一株带刺的草药道:“这个,我小时候摘的时候没注意,给刺到了,被刺到的地方肿了,我还以为要死了,结果我师傅给我吃了这个草药的叶子就好了…………”林轻尘在给沈无谨介绍那些东西,却没有发现身后结的紫色果子少了两颗。沈无谨就一直在林轻尘后面跟着看,听他说这些也挺有意思的。沈无谨道:“这里的东西大多都有毒,除了刚才的果子。”林轻尘停下手中的笛子,道:“你忘了,我是玩毒的,从小都泡在毒缸里。”沈无谨道:“可为什么要选这个,世上那么多好的路,练毒很危险,按理说若不是执意要走这条路的,大多都不会因为什么去练毒。”林轻尘没有回答,反而拉着沈无谨道:“走,我带你去看我师傅的排位,好久没拜了。”沈无谨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被林轻尘拉着去灵台。林轻尘拉着沈无谨踏入灵台堂,高堂上只放着一个排位,排位写的是:圣手师傅。林轻尘在排位旁拿了六支香,递三支给沈无谨,道:“一起。”沈无谨接过了香,跪在林轻尘旁边,与林轻尘一同拜了三拜,插好香。林轻尘开口道:“我一直坚持练毒,是因为我的师傅也是练毒的,我师傅是我最崇拜的人,他做人也好做事也好,一直,我一直,很崇拜他。”沈无谨侧耳听林轻尘讲话。林轻尘道:“可是最好笑的是,我师傅杀了我亲生爹娘,后来又收养我,后来我知道了之后,想杀我师傅,后来知道是我爹娘作恶太多。我不想面对现实,可是我想杀我师傅的时候我师傅躲都不躲,但是,后来也算是我杀了我师傅。”林轻尘侧头去看沈无谨,沈无谨在他眼睛里能看到讽刺,讽刺自己的眼神,眼底里几乎要溢出水光来,可眨眼再看的时候又好像没有。林轻尘坐正了身子,看着师傅的牌位,道:“我很后悔,我做错了,我不应该。”沈无谨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良久,道:“不必太过自责,一生中不会事事都圆满,且…………我信你师傅也是不愿看到你这样。”既做出了选择,必得受后果。林轻尘定定看着牌位,站起来道:“所以,我要成为我崇拜的人,是信仰。”沈无谨也站起来,给了林轻尘一个拥抱,在他耳边道:“那就坚持下去吧。”☆、第六十九章戒指or做饭小厮带着段扶南和君卿进了宫殿,越过宫殿往内侧走就是四方长廊,每道长廊又通往不同的地方。小厮在前面引路,道:“公子们这边走。”最后引到了一间房前面,那小厮行了礼便走了。段扶南推开门,走进去道:“这客房还挺大的。”君卿跟在后面,顺手关了门。段扶南脱了鞋直接就躺在了床上,将手放在眼前,看手上的镯子和食指上的那一抹银色。君卿突然将手伸到段扶南眼前,段扶南侧头道:“干什么。”君卿晃了晃自己的手,道:“看。”段扶南去看君卿的手,道:“有什么呀…………戒指?!”君卿食指上有一枚跟段扶南食指上那图案一样的戒指。君卿微微仰起头,道:“嗯。”段扶南抓住君卿的手,伸手去摘那戒指,道:“你哪里来的。”段扶南将那戒指放在眼前看,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君卿道:“一对的,你手上那枚是我以前给你的。”段扶南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道:“是我们小时候分开那次?”君卿道:“嗯。”段扶南用另一只手去摸那抹银色,道:“那为什么你的可以摘下来我的不可以。”君卿道:“我融进去了,我怕你摘下来。”段扶南侧身撑着头道:“手里突然多个戒指当然会摘下来。”君卿:“…………………”段扶南伸手到君卿面前,道:“那你帮我弄出来,我不摘。”融进去就感受不到戒指的存在了,不如弄出来,还能摸一摸。君卿伸出手握住段扶南的手,手中红雾隐现,直到红雾消失了,君卿还握着段扶南的手。段扶南注视着被君卿抓着的手,道:“还没好吗。”君卿道:“好了,我想多握一会。”段扶南笑了出来,抽回自己的手,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轻浮。”段扶南手上那一抹银色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银色的戒指。段扶南把戒指摘下来,去把弄这枚戒指,这枚戒指融在他身上几百年了。“魔君,开门,急事禀报。”温令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段扶南赶紧起身穿好鞋子坐在床边,君卿则去开门。温令祺行了一礼就匆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