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锲而不舍地冲过去劝架,边想要打电话跟灿承寻求帮助。电话拨通后,那边没有人接,仅仅几十秒后,有引擎声渐渐靠近,一束近光灯打了过来。从车上下来的宋新树和灿承,使了大力气才让这两个旁若无人争执的男人给分开。“靠,我以为你开到湖边要做什么好事,担心了你一路,结果是在这里跟人滋事斗殴?”扯住了还在死死瞪着杜澄泓的宋新珩,灿承开了手电筒往宋新珩身上一照,又脏又乱的衣服暂且搁置不提,只是在看到眼眶处浮起的淤青时,灿承也恨铁不成钢地怼了宋新珩一拳。“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我的祖宗,打架的时候不知道要护着脸的吗?!”宋新珩闷哼一声,气鼓鼓地别过了视线,灿承扭头照过去,发现杜澄泓也很狼狈,但情绪看上去要稳定些,拿拇指蹭掉唇角的血迹后,嘴边还挂着挑衅的笑容。方维拿了纸想递给杜澄泓,宋新珩不乐意了,侧身又要冲过去,方维吓得够呛,把手里那沓纸全塞给了灿承。“虽然还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我们不会报警。”深知事情闹大对任何人没有好处,宋新树给现场拍了照片,还给挂彩的两人拍了合影:“如果是我们的问题,我们会积极承担,如果发现是您先挑起的争斗,我们也会收集证据,之后再来和您协商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小树林虽黑,以防湖边发生意外,还是能在不远处找到监控。虽然不知道乌漆麻黑的环境下能拍到什么,但最明智的情况还是先将两人分开。无视两人尚未了结的恩怨,宋新树开了杜澄泓的车把人给送了回去,灿承开了宋新珩的车,目睹着那人全程扯着方维的袖子。“你们车开的那么快,我都追不上,是不是故意要甩掉我?”透过后视镜,灿承觉得自己作为经纪人的脸都要被宋新珩给丢光了:“你别不说话,你说,你是不是打算跟他私奔?”“你怎么那么好骗呢?那么便宜的戒指你也看得上?我问你,我要是没跟来,你是不是真要收下那个丑东西,然后再也不打算理我?”他越说越激动,语气里都掺了委屈,灿承实在看不下去,把车停在了保卫处的门口,叮嘱了几句,拿着证件去里面调取了湖边监控。“我没有,都没有,你别问了。”被问得实在招架不住,方维的手都被他捏痛了,可这样的态度显然不能让宋新珩满意,他新一轮的问题又像浪潮般袭来:“那你还喜欢他吗?你是不是觉得他很烦?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他没有我好?那不然…你告诉我你怎么拒绝的他?”“宋新珩,”方维抬眼看着他,觉得唠叨起来的宋新珩反而没什么攻击性。借着车里微弱的灯光,那人脸上的淤青和伤痕还很明显,方维叹了口气,小声问道:“还疼吗?”“现在不怎么疼了,”宋新珩抿了抿唇,他说:“你要是早点问,早就不疼了。”第七十章花短裤“监控像素不是很高,不能直接辨认出你的脸。”从保卫处出来,灿承把U盘塞进了口袋,边系着安全带边对宋新珩说:“但明显就是你先动的手,不管怎么说,打人是你不对。”“对方没坚持报警,最好能私下解决。算了,这事明天再说,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我倒是想报警来着,”一想到脸上挨的那两下,宋新珩反而有了底气:“如果不是他心怀不轨,我怎么会随便跟他动手。他也不是什么善茬,下手也够狠,他是不知道我的脸是买了保险的,到时候让保险公司去找他,我看他赔不赔的起那么多,就敢跟我动手。”“小祖宗,现在这种情况是赔不了的,人家脸上也挂着彩呢。”提起宋新珩那张脸,灿承就觉得生气:“你现在倒是记挂起脸了,打架的时候还记得演唱会的票都售罄了吗?”从医院验完伤,检查报告显示宋新珩没什么大碍,虽然争斗激烈,身上的淤青有几处,但索性没有伤到骨头,只标注了软组织损伤的位置。方维翻完报告松了口气,宋新珩提着药走了过来,看见方维的样子,心情又是一阵复杂,他问:“你是不是以为这样他就没事了?”回到家已经很晚,灿承也提心吊胆折腾得够呛,没心思再数落宋新珩的不是。为了防止被偷拍,宋新珩全程都严严实实裹着口罩。等灿承走了,宋新珩起身去浴室镜子里看了看脸上的伤势,倍感懊恼地回到客厅时,发现方维正拆着盒子,仔细地着里面的说明书。“口服的,还有外用的。”原本两三种药就能搞定,还是灿承担心愈合的不够快,硬是让医生开了**种。方维突然抬眼看着宋新珩:“家里有棉签吗?医用的那种?”宋新珩愣了几秒,上楼抱了宋新树准备给他的医药箱,献宝似的放到了方维的面前。意识到进口药的效果其实等同于碘酒,方维用棉签沾了药剂,示意宋新珩坐近一点。一想到自己现在处于颜值低谷,宋新珩小声说了句我自己来,方维给了他,他却立马又反悔了。“还是你来吧……不然我还要找个镜子。”蹩脚的搪塞了过去,方维却没揶揄他,只小心地往淤青处涂着药膏。宋新珩的眉骨肿的比较明显,左侧脸也有一块略微发青,方维力度控制不好,不小心摁重了的时候,宋新珩痛得往后缩了一下,还是把抱怨给咽了回去。“身上的要涂这种,你自己来。”把检查报告取出来,像地图一样摊开在宋新珩面前。方维正拧着另一瓶药往他面前放,就听宋新珩小声嘟囔道:“涂了这个是不是不能洗澡。”“我洗完再涂可以吗?”宋新珩说完,就听方维说:“医生说的,让你今晚先别洗了。”宋新珩“哦”了一声,把方维放在面前分好类的药片就着温水喝了下去。药有点苦,但宋新珩却突然笑了,他顶着那张涂了药的脸,自顾自地说:“你好久都没对我这么好了。”方维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厨房把杯子洗了,半天才说:“毕竟,你受伤也有我的责任。”如果放在今晚以前,方维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牵扯进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里。旁的不说,宋新珩真的动了手的事实,就够他消化一阵。如果听了宋新珩的,没去见杜澄泓,大概也不会闹得这么难堪,想到那个葬身湖底的戒指,方维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白雪般的茫然。“我没有怪你,都是他的错。”宋新珩想起杜澄泓,脑子里就是一堆屏蔽词汇,但碍于方维就在眼前,他憋了半天只能说出来一句:“他对你图谋不轨,今天差点就把你拐走了。”“他都愿意明目张胆做第三者了,你说我该不该打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方维再走过来时,宋新珩拦住了他,他有点难过地问:“方维,你是不是……很后悔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