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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乃陕西巡抚邓尔恒副将李玉龙,参见钦差大人,见过各位大人!”北门云飞等见状亦下跪行礼:“草民拜见钦差大人!”邓家二女子更是跪着哭泣道:“请钦差大人为民女作主,严惩凶手,告慰父亲!”“请钦差大人为哥哥被害主持公道!”“各位请起,不必拘礼。此处充满血腥,一片狼藉,让人心有余悸,不是说话之地。我们能否换个地方相聚说事昨晚我等夜宿在镇北‘山月听风’客栈,那儿的庭院倒还干净清雅,不如我们这就移步过去,各位觉得如何”沈天鹏一边扶起二女子,一边提议道。“一切都听大人的。”李玉龙说道,又对邓艳玲轻言:“夫人,你与他们先过去,我和啸林去楼上客房换身行头,随后就到,别担心!”紧跟在李玉龙身后的李啸林,上得一半楼梯,想了想,又转身飞快跑回到上官兆秀尸体旁,从上官兆秀尸身上,解下拿走“紫霄追风剑”后,才去追赶楼上的父亲。“你拿人家剑干什么?”下楼时,才注意到儿子手上多了把剑,李玉龙好奇道。“都在行走江湖,你们都有剑,我却没有剑,这不公平!”“关健是你又不会用,何必捡个累赘来背?要不我把我的剑拿给你背,如何?”李玉龙打趣道。对这个善良懂事而又单纯的儿子,他内心里感觉无比的自豪和欣慰。儿子十三岁了,他夫妻二人只教了他一些基本的拳脚和踏雪无痕的轻功,想等他稍大些后,再请名师教他刀剑棍棒方面的武术。“我不会学吗?再说,配剑的男人才像男人。要想做英雄豪杰,没-把真正属于自己的剑,怎么行?”“随你便。”第二十五节25听着李玉龙父子的对话及脚步声由近至远。客栈内十数具死尸中的其中一具颈上无痕的尸体,竟如“诈尸”般复活了---他仍一动不动,只是微微睁开双眼,偷偷瞟觑李玉龙父子离去的背影。待李玉龙父子刚一失去身影,他立刻挣扎着起身,顾不得重伤的痛楚和满身血污,赶紧步履蹒跚,举步维艰地摇晃着向客栈外走去……第二十六节26凤凰镇,镇北。“山月听风”客栈后院。葡萄架下。严万里应沈天鹏吩咐叫来客栈掌柜,拿出二十两一锭银子:“这是定金,请为我等在此拼两张桌子,上一桌店里的招牌好菜,再来二十斤你们店里最好的米酒,不得有半点掺假。另外,刑部官员在此办案,闲杂人等不得随意进出此院,违令者,刀剑无情,记住了。”“是,是,记下了,大人放心,草民等不敢打扰。”掌柜像多数庶民百姓一样,一听官家办案,由不得不心存惶恐。酒菜上完桌,一干人也先后到来,入席,坐下。照例,由张怀忠将酒菜验了验。“让李将军笑话了,在昆明被人用毒暗算过-次,我等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沈天鹏对李玉龙道,。“应该的,出门在外,小心使得万年船,尤其是在云贵地界,不仅要防会要人性命的各种药物,还得小心防备各种能蛊惑迷乱人心智的蛊毒。”李玉龙理解道。完毕,李玉龙站起举杯:“下官借花献佛,先敬钦差沈大人,再敬刑部各位大人,为家兄的事远道而来,不辞辛苦劳累,尤其是刚才在‘福来客栈\',我内人和小姐危难之时,各位又舍身相救,施以援手,实令下官感激涕零,终生铬记,大恩不言谢,一切尽在酒中,下官先干为敬,沈大人与各位大人随意。”“干。”沈天鹏等亦举杯。李玉龙再站起举杯对北门云飞说道:“本官敬北门公子,若无北门公子一路护送,我夫人与侄女,也许早被jian人所害,感谢!”“这是小侄份内之事,姑父客气了!”北门云飞亦起身举杯回道。“恕本官好奇,不知北门公子与邓家夫人小姐等因何同路相伴,怎到此处,又准备去哪里”沈天鹏问道。“唉!说来话长。”于是,在邓家姑侄两女子等补充下,北门云飞道出了来龙去脉。第二十七节27北门云飞,祖籍云南临沧。父亲北门世辉,是马来西亚籍华侨,主要从事跨境商贸,在当时当地,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商贾巨富。常因为办理货物进出口通关和税务相关手续,往来于吉隆坡和昆明两地间,与大清驻滇各衙门督府或多或少均有接触和交道。“家父一生除经商外,最大的爱好就是喜好围棋。曾对围棋作诗感叹:小小方格间,居然蕴藏有如浩瀚宇宙一样博大精深奥妙无穷的世界。这里没有泥和石,却有纵横交错万千条路;没有刀光剑影血rou横飞,却有生与死的撕杀博斗;没有断垣残壁,却有城池破败得失;没有阴阳两界,却有数不清的生死轮回。黒白分明,又变幻莫测。傻子也能走的每一步竟深含无穷无尽的玄机。高人大师手筋点夹劫杀,也难免有得有失;凡人愚夫随手飞挂断跳,也许是破解珍珑秘钥。妙招一着,无名小卒,乾坤旋转挪移,柳暗花明定江山;半目之差,拨山豪杰,丢盔弃甲,魂断乌江。多么精妙的世界啊,庸人看它是争强斗胜的娱乐;睿智者说它是参不透的迷宫。”北门云飞说道,“父亲对围棋的痴迷,有时不仅废寝忘食,与人对博酣战时,甚至可将一切家事商务置之脑后,心思全在棋局上。”“你父亲这点倒很对我大哥的口味。我大哥与人围棋博弈时,也是不分岀胜负,便茶饭不思,昼夜鏖战。”邓艳玲说道。“所以后来家父与邓大人有缘相逢偶遇后,便一见如故,成了亲密无比的棋朋好友。”北门云飞接着说,“一次,两人酒桌上喝高了,心血来潮,一高兴,便将我与紫姗联姻,欲结为秦晋之好。这是5年前的事,我那时20岁,正在日本留学。我虽自小入私塾,受过正规的孔孟之道熏陶,八股文约束和儒学训导,知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我是不能违抗父命的。但我成年后,经常随父亲涉港澳,下南洋,到过西欧诸国,耳濡目染异国人文宪政民主文化,多少有了些独立的思想和对传统的反叛意识。我没见过紫姗,不知道她品貌徳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