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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有伤天和,不如说是有了更好的工具,不必再用那个了吧?眉毛微微皱了皱,张非压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讽刺,换了一句:所以你才那么犹豫?你不觉得他和我很像么。钟错苦笑道。不觉得,我儿子比他可爱多了。张非斩钉截铁地回答,好了,战鬼那边没事了,我们去睡觉吧。说完,他转过身,溜溜达达地上了楼,一边上还一边哼着小曲。沉默地注视着张非的背影,钟错慢慢跟了上去,罕见地,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反驳那个称呼。☆、第二十一章临山市监狱。怎么办怎么办惨白的灯光下,一具肥胖的身躯瑟瑟发抖着。那一晚他自然逃不过警察的围捕,可落入警方手中的他却只字未吐,为的,不过是心中的那一线希望。老板不会不救他的,不会蠢货。骤然在脑中响起的声音让他心中一喜,刚想开口,身体却骤然僵硬起来。怎么会这样全身上下传来的剧痛让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等到外面看守的警察赶来时,囚室内剩下的,只有一具血rou模糊的尸体。死因是大量失血,从监控录像上看,他就像是被一个透明人活生生剥掉了全身的皮肤。你觉得这有可能?我更希望它没可能,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有人问就说那小子转狱了。另外,去联系非正常办公室那边的人。与此同时,临山市的另一个地方。莹润的水滴形果实在细长的手指间转动着,鬼仙斜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透着几分疏懒的味道。你遇到鬼王了?骤然,一个声音在他身边的黑暗中响起。对呀。玩着手中的果实,鬼仙心不在焉地回答。给他找了麻烦么?一点点而已。轻轻叹了口气,黑暗中的人道:鬼王的存在对我们来说是必须的,至少在那件事做完之前,不要随意出手,反正以他现在的力量,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我也没把他怎么样啊,再说,就算真出了问题,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吧?冷笑了声,鬼仙坐直了身体,把手中的水滴型果实往空中一送。小巧的果实抖了抖,很快消失于空中。鬼仙的嘴角挂上了得意的笑:如何?太浪费了。如果这次是我去,根本用不着像你那样大动干戈。你用的那人太蠢,手法也太简单粗暴,这次没引来更多麻烦,是你运气好。万一惹到那些和尚道士的注意,我们的计划我不是说过轮不到你教训我么?鬼仙的声音猛地一扬,他一弹指,一道气劲自他指尖迸出,朝着黑暗中射了过去。黑暗中的声音骤然而止,过了片刻,那声音叹道:下一次是我的任务了。我等着看你如何巧妙聪明地解决。冷笑了声,鬼仙重新躺了下去。那个被你利用的人呢?我会留一个活口么?玩着自己的手指,鬼仙漫不经心地回答。那,战鬼呢?不知道。动作顿了顿,鬼仙淡淡道,他的核坏了,估计人也废了,也许被哪里的楼板压成烂泥了,或者干脆被那群凡人当成尸体烧了,都有可能吧。你太不小心了那毕竟是被封禁的东西,万一引来地府的注意眼见鬼仙又要动怒,声音及时止住,算了,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回头见。最好再也别见。感知到黑暗中的气息消散,鬼仙轻轻啧了声,百无聊赖地靠在太师椅上。接下来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事可做,那么,玩什么呢?那之后,紫金大厦的事情成了附近居民的谈资,临山市的几家媒体很罕见地都对此事作了低调处理,最厚道的一家也不过是发了一个八分之一版面的报道,简略地介绍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某黑心包工头以高薪**求职者,在暗地里开展非法传销活动。结果场地本身因年久失修而引发大规模煤气中毒,更不小心炸碎玻璃,引来民众关注,在我市多部门协作下,终于破获这一起传销大案,社会和谐度又上升若干百分点,可喜可贺。报纸上还附了一张小照片,受害者之一出面作证,照片经由马赛克处理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一身让张非眼熟的白衣。这种报道也就能糊弄一下对此事全无了解的人了,作为知情者之一,张非很佩服他们瞒天过海的本领。不过他也没兴趣揭发真相,就算是面对满腹好奇的花姨他也以装傻应付过去,铁了心地要把此事烂在肚子里。另外,那一次帮厨之后,厨房的大师傅对战鬼精湛的手艺赞不绝口,而战鬼之后又顺便帮了一下忙碌的前台,以一个顶俩的能干让花姨对他的印象有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于是三无人员展桂正式成为如花小居的一名雇工,每月薪水若干,另包食宿。如果说紫金大厦一事还对张非有什么影响的话,那就是解决那件事的之后几天,钟错的态度都很微妙既不像平常一样对张非诸如五百万我儿子一类的调侃报以极端反应,又总是低头想着什么,甚至还会避开和张非眼睛对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张非看在眼里,脸上却半点不着急,依然故我。直到紫金大厦事件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张非照例给钟错记录身体数据时,事情才总算有了变化。你长高了啊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卷尺上的数字,张非不由感慨道。我的实力变强了,自然会长高。钟错的心情倒是不错。紫金大厦一战,他不仅利用阴气浓厚的环境好好修炼了一下,还因为某些原因提前掌握了理应在之后才能掌握的力量,外表上自然也会产生少许变化。只是变虽变,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充其量是从七岁进化到八岁,比起真正成熟的鬼王姿态,差得远了。可惜紫金大厦下面的阴xue已经被毁掉,否则天天去那里修炼,他一定能变得更强。头发也长了,改天带你去剪掉,大夏天的留这么长的头发太热了。顺了顺钟错已经长到耳朵根的头发,张非嘀咕道。因为要量身高,两人离得是这几天以来前所未有的近,看着近在咫尺的张非的侧脸,钟错低了低头,错开了视线。张非瞄了他一眼,把卷尺收了起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一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的样子说吧,你干什么了?钟错没说话。偷吃东西了?依然不说话。乱玩我的电脑?还是不说话。你该不会是不小心把我的什么重要文件给删了吧张非表情一凛,严肃道,我E盘根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