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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舔弄下完全绽放挺立,这滋味实在太香滑可口了,他舔了一下又一下,已经忘记了开始对自己说的一下就好,右手对着另一边的奶子大肆肆的揉捏,厚实的手掌把那一团软绵绵又弹性十足的奶子揉来搓去,五指如钩似牢牢的吸附在了那团奶子上,怎么也揉不够。“嗯……”柳倾倾人是昏迷了,可身体的感觉还是在的,整个人灼热灼热的,如在火上烤,胸前传来丝丝刺痛令柳眉轻蹙,小腹下泪泪热液流淌而下,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摩擦。柳棘腹下升腾的欲望紧绷的发疼,渴望着抒解,更加大口的吸吮起rutou乳晕乳rou,这疯狂的吸法是恨不得把这勾他心魂的奶子整个吸入腹中,整个奶子都被他镀上了一层剔亮的口水,yin糜的摄入心智。这么美味的奶子只品尝一只怎么够,这边的rutou被他吸的红肿不堪后,嘴和手对调了个位置,大嘴连带着乳晕全部吸进口中,舌苔卷动吸裹,啧啧有声。那半脸的络腮胡给昏迷着的少女带来一阵阵刺痒,还有舌苔的卷动,敏感的身体如何经受的住,撩起一片片麻酥,颤栗,唇间低低弱弱的溢出细吟。“嗯啊……嗯……”人都说得寸才会进尺,柳棘现在就是这般,左手难舍的在她平坦的腹间来回徘徊流连,逐步下移,松垮垮的对襟长裙上的腰带结扣岌岌可危,当他的手又游移了几个回来,可怜的腰带终於土崩瓦解,敞开在两侧,再也护不住主人的最后一处圣地。柳棘的手越来越下,亵裤被抵散,当摸到微鼓的小山包时身体蓦然一震,他虽然没碰过女人,可也知道那里是什么,当差时同僚里几个男人总会说些荤段子,他也听了不少,甚至还看过一些春宫图。暗道:我就只看一眼,一眼就好!抬起头,看到侄女儿的两只rutou都被自己吸的红肿泥泞,眼里闪过心疼愧疚,可更多的是狂热的痴迷。当视线移到少女光洁的阴户时,柳棘喉头一紧,呼吸更加急促,双目死死盯着少女的私处,狠狠咽了口口水,将侄女儿半挂在腿根的亵裤往下扒了扒,直接扒了出来,庞大的身躯跪趴在少女的两腿间,嘴这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对柳棘而言就是强烈的迷魂香。凑近迷惑了他心智的幽xue连吸带舔的吮着,先是含着肥都都的大yinchun吸了半响,又去吸里面粉嫩嫩的小唇,牙齿胡须动不动就摩擦到凸起的小rou粒和周围的嫩rou,xue口的yin液如泉涌,男人的胡子全部浸湿,黏糊成一绺一绺,哒哒滴的往下淌水。“这么多水,小倾还真是sao,不过老子喜欢。”“啊……啊……不要……”柳倾倾哼哼唧唧的发出脆弱的反抗,昏迷不醒的她似也知道她正在被侵犯,不安的扭动身体,却感觉越来越热,尤其是小腹下一波接一波的灼热感让她空虚又难耐,接触到一处热源,腿不自觉的就缠了上去,小腿腹在热源处密切的厮磨。少女无意识的举动却撩拨的柳棘身体绷了又绷,身下少女玉体横陈任他所为,jiba胀痛的到了不可忍的边缘,“老,老子不忍了!”快速脱下裤子,举着粗筋环绕的jiba顶在了侄女儿幽xue,guitou粘上湿黏的yin液上下滑动,然后对准洞口想挺腰进入,最后的关头,柳棘脑中浮现出侄女儿平日惧怕他的神情,若是不管不顾的冲进去,那往后她对他除了惧更多的怕是恨了。一想到她会恨他,柳棘心窝子狠狠的一疼,他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一边看着侄女儿美丽的xiaoxue,一边快速taonong自己的jiba,今天的刺激已堆积如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马眼里就喷出了稠密的男精,射在了她张开的腿根间。柳倾倾似被灼到,身子轻颤。柳棘怕她随时会醒来,不敢多耽搁,快速将她身上自己所留的痕迹擦拭干净再整理好衣裳,弄好这一切,他做贼心虚的头上都冒起了热汗,坐在床边呼呼的喘着粗气。☆、嫖捕快叔叔7柳倾倾醒来后先是怔忡了一会,昏迷之前的记忆归拢回脑海,她,她是赤裸着上身昏倒的而且是昏倒在叔叔的怀里,天呐……打下一道雷劈死她吧,没脸活了!当然她也不可能真去死,看到窗外天色已暗,猛想起小宝看人看顾,心急下忽略了明明小宝只吸咬了她一只奶头,可她两只奶头都在辣辣的刺痛。见到正在院里虎虎生风练着拳脚功夫的柳棘,佯装镇定的问道:“叔,小宝呢?”柳棘虽在练拳,可心还一直沈浸在方才两人的亲密接触中,一见她出来,心口不可控的砰砰砰狂跳起来,还有一丝紧张,嗓音温柔道:“他娘领回去了。”柳倾倾没有留意他的神情声音都比往日柔和了许多,听到了答案,转身就进了屋,徒留柳棘站在院里望着她的背影,满脸失落。“棘头,你买个那么贵的娘们用簪子做什么?难不成你有相好的了?”柳棘拍了一下严存的脑袋,笑骂道:“相好你个头,我是给我侄女儿买的,你小子那么闲就多巡点街,别成天没事干瞎得吧。”若是仔细听就能听出他在说到侄女儿三个字的时候那语气神情都是极其温柔的,可惜严存是个粗心大意的,再加上大街上人声吵杂,并没有注意到棘头的异样。“棘头你看,那不是你侄女吗?”严存指着街对面的素衣少女对柳棘道。柳棘顺着严存所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他的脸顿时阴沈下来,只见仅着素衣木簪的美貌少女神色温婉的在和一白净俊朗男子有说有笑,那男子不知给了她何物,她笑的很是明媚灿烂。印象里,她对他从来都是又畏又惧,哪曾对他笑过,原来她笑起来这么美,却不是对他。柳棘看的心里直冒火,转头对严存道:“你先去巡街,我有点事要办。”言罢,大步流星的朝那两人走去。柳倾倾余光注意到一身黑红相间,威风凛凛捕快服的柳棘大步朝她走来,阴阴的脸色让人胆寒,柳倾倾心肝一抖,对旁边的男子说:“谢谢余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也不待男子说什么,身如脱兔的闪进了巷道里,距离那次的尴尬事已有几日,这几日来她能避就避,和亲叔叔之间的尴尬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还有他看她的眼神,带着欲望和占用,这些都让她害怕,想着父亲年关时也快回来了,到时情况会好一些吧。奔跑了一段路,长发缭乱,裙裾踩绊脚下,形象糟糕。回头一望,见柳棘煞神般的紧随其后,小脸瞬间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