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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不知害羞的兀自矗立着,那上面两点嫩红尽职的招摇着,大有诱死人不偿命之势。韩弛愣愣的盯着,竟忘记了转头,体内好象有火舌乱窜,舔舔干燥的唇,心跳也一乎比一乎更快。“现下不是发呆的时候,需尽快逼毒。”秦明澜提醒道。其实他的情况也不比韩弛好到哪里去,眼前的少女太过活色生香,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无视这种诱惑,但他从小环境使然,善于掩藏自己真正的情绪。难以掩去的,是他白净耳根处淡淡的嫣红。韩弛脸色微窘,但他比较心性坚定,很快就从美色里抽回神,吸了口气,道:“我来给她吸毒。”俯下身去,嘴唇对准伤口用力吸吮,伤口就在高耸的胸脯上,这一吸,韩弛的脸就触到了那充满弹性的物体,还有那颤巍巍娇挺着的乳尖一下一下摩擦在他下巴上,温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几近眩晕。本是昏迷的慕卿似有知觉,指尖微动,口喃喃呓语,含糊不清。少女另一边rufang却是娇颤颤挺立着,肥嫩嫩地,完完全全地亮着相。秦明澜呼吸渐渐有些紊乱,嗓子眼里藏着火一般的干涩,身下某一处开始膨胀,别开脸,不敢再看下去。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该娶妻了,居然对着一个女人的娇体就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不可否认,他知道了慕卿是女子之后不是没有想法的,毕竟她是那么耀眼,且,与他相处也甚是融洽。可,就是因为太耀眼了,他反而退缩了。有些女人只适合远远的看看,真正亲近之后,说不定整个人生都会被焚烧成灰烬,就像扑火的飞蛾一般。他不愿当那只扑火的蛾。没容秦明澜想多久,韩弛就将伤口里的毒血吸出,随着黑血的吐出,伤口涌出的血液颜色正常后,秦明澜屏气凝神的给慕卿施完针,一张如玉般的俊脸也是憋得通红,再切了一次脉,便站起身,拿出药瓶递给韩弛,“已无大碍,上药就交给你了,我去给别的伤患处理伤口。”韩弛盯着秦明澜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脸色阴沉的如帐外的寒夜。心里直骂慕卿,简直就是个惹人精,到处招人,以后就该折了她的翼将她绑身边。现下帐内无人,韩弛搽好药粉用棉布缠好,目光再一次停留在那娇丽的鸽乳上,女孩儿的肌肤干净柔媚得仿佛一掐就出水儿,那娇艳艳的挺立如此惹人眼,叫人想尝一尝是否如所见这般美味。韩弛没有抵挡住诱惑,手拢住一团浑圆,含住粉色朱果轻吸慢咬,绵腻的手感,甘美的滋味,忘乎所以。胸腔中有团火清晰而灼烈的燃着,越烧越烫,却偏不得解脱,本来和风细雨的吸吮渐渐变得如狂风骤雨。☆、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3h即便昏迷,慕卿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低低弱弱的嘤咛出声。好在韩弛有分寸,吃的是没受伤的右乳,几番折腾下来,慕卿这朵枝头微颤的花蕾被狠力地摧残了个够,红肿肿的小可怜样儿,鲜妍得仿佛即将绽放的粉荷,这才作罢,可嘴里又干的厉害。可那股灼火顺着胸腔逆涌入小腹之下,原本就胀得发疼的大棒子更是大了一圈,得不到疏解直直的顶出袍子。若是这般出去,定好惹人侧目,韩弛想到那天慕卿对他做的那事儿,女孩儿柔若无骨的手包裹他的大棒子,尽情的侍弄,那血脉喷张噬骨销魂现在还记忆犹新。然,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外面还有很多战后事宜等着他去处理。韩弛给慕卿掖好被角,拿起几上的冷茶灌了一口,回头看了一眼女孩儿安静娇弱的睡颜,打起帐帘走了出去。慕卿的伤本就不深,底子又好,第二日人就醒了过来,胸前的白绫不知所踪,人又是在韩弛的营帐,老底定然没保住。这时,韩弛撩帘入内,手里端着一碗粥,睃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坐到榻边一勺一勺的亲自喂慕卿吃粥。可能是头一回服侍人,韩弛的动作有些生疏。对上他幽黑的眼睛,慕卿莫名的产生了心虚,这一心虚,从底气上就弱了三分。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韩弛不说话慕卿也不说话。一连三天,韩弛都没给慕卿一个好脸色,晚间时都会搂着她一起睡,倒是规规矩矩的,慕卿想,这男人的小心眼儿怕是没救了,经过三天修养,她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见韩弛又端了粥要喂她,慕卿伸手去接,换来韩弛的一个冷刀眼,她讪讪的收回手。吃完韩弛喂过来的最后一口粥,慕卿道:“承蒙韩大哥多日照顾,小弟感激不尽,然,小弟伤已大好,不敢再叨扰,就先回自己营帐歇息罢,还望……”话到此处,嘎然止住,本能的感觉到危险逼近。韩弛一言不发的盯着慕卿,直把慕卿盯的周身发毛,他才冷笑一声,“小弟,你算哪门子小弟?迄今为止,你还有脸自称小弟,嗯?慕卿,你说。”韩弛今日穿了一袭黑色织金战袍,头上戴着金镶白玉冠,整个人显得英气挺拔,就算是冷笑也显得别有一番倜傥不羁,慕卿看的有些呆,一时就忘了与他对呛。韩弛面无表情,脸色愈发阴沉,末了,韩弛放下碗,张嘴就吻向慕卿的嘴唇,确切的说是咬,充满了惩罚意味。下唇传来的丝丝刺痛让慕卿蹙眉,本以为忍一忍就结束了,哪知这男人越吻越深入,舌头被卷得生麻,慕卿撑手推他,但受伤后身上软绵绵的,哪里有什么力气,她想做攻的呀,可现在这样哪还有攻的气势,完全全弱受一枚,“呜呜……”这时,韩弛突然停下,放开了慕卿的嘴,十五岁的女孩儿正是青春逼人的时候,像一颗清晨刚吸收了露水的蜜桃,几经蹂躏的红唇饱满莹润,看起来甘甜多汁,身上淡淡的女儿香萦萦绕绕,韩弛眼神一暗,转而苦笑,简直是罚自己。韩弛的突然停住,以至于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慕卿都还没回过神来,小嘴微微张开,喘着气儿,眼睛却水汪汪地望着韩弛。这般欲语还休的眼神直接被读成了“你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的不满足感,本就强制忍耐怕会伤到她的韩弛哪经得起这种暗示。当即,韩弛又如饿狼捕食一般咬住了慕卿的双唇,慕卿的嘴唇又软又嫩,软嫩的韩弛甚至都不忍心攻城掠寨,从狂风骤雨到轻柔辗转。慕卿咬着牙不张嘴,他就耐心十足地在她唇瓣上蜻蜓点水一般地啄着。蓦地,胸前一凉又一热,一只粗糙、宽大、温热的手掌穿进慕卿的前襟覆上了她rou兔子上,那软玉温香,握在某男人的手里,不知变出了多少形状来,慕卿有心立威,可是红着脸喘着气儿,就什么气势都没有了。妥妥儿的弱受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