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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点儿爱心?”景伏眉梢一条,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里闪出漂亮的光泽:“我的献爱心对象,可不包括万恶的资产阶级的吸血鬼。”一边骂纪晏司是万恶的吸食劳动大众劳力的资本家,一边骂纪晏司是个万恶的吸食血液的吸血鬼,还真是——一语双关啊。纪晏司三战三败,万分无奈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一天就吸一次血,绝对不干别的事情!”景伏掀开被子,双脚落地,唇角一勾:“请你圆润的离开。”说完,朝着临时抽血室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意思很明显。可惜,纪晏司不大明白这句话,老老实实地提问:“什么意思?”景伏冲他眨眨眼:“请你滚蛋。”纪晏司:“……”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纪大总裁一秒钟,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删光...心疼我自己QAQ错觉,真的是错觉!!!☆、失业,贫穷和饿晕了当然,真正滚蛋的是景伏自己。走出翰天大厦,景伏抬首望了一眼翰天娱乐飞鸟形状的标志,心里漫过一丝遗憾和怅然。翰天娱乐作为业内最规范,最大规模的娱乐公司,对每一个毕业季的求职生来说,都是极大的诱惑。翰天娱乐是业界的大佬,相应的入职条件也十分苛刻。翰天娱乐的业务大部分都走国际化路线,所以翰天娱乐旗下的艺人基本都是一线大牌,这些都是希望能够转向国际,不惜自降身价也要加入翰天娱乐的人。所以翰天娱乐底气十足,对新人近乎严苛,每年能够加入翰天的新人大部分时候都是零。而不是零的那两次,被选入翰天的人几乎一飞冲天,不过短短几年,就在国际上享有盛誉。当然,诱惑的前提是,不用被人吸食自己的鲜血。景伏把今天在二十三层遇到的种种打个包扔到记忆深处,走到公交站台,搭乘公交车回家。已经七月,毕业的日子就在三天以后,而至今,景伏仍然没有找到一份和专业对口的工作。景伏是戏剧系的毕业生,最大的梦想当然也是进入演艺圈,他本人外型良好,演技不俗,即便是理论知识也堪称专业前十,就是这么好的条件,却没有找到任何一份工作。原因很简单,景伏每到一个公司,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来自高层的sao扰,明显的,隐晦的,甚至还有一些明目张胆到让人不齿的。抱着最后的希望,勉力想试一试翰天娱乐,结果却——比遇到性.sao.扰好不到哪里去,如果非要给纪晏司的罪行定一个名目,景伏选择叫——血sao扰。可是,翰天娱乐几乎是景伏最后的希望。现在眼睁睁地看着希望在自己的面前碎掉,景伏的心底莫名生出几分英雄末路的悲壮。仲夏的暑气,似乎要把人的梦想和志气都烤化,一星半点儿的希望都看不见。景泽回到宿舍,室友纷纷看向景伏,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个结果。于杉语气很小心地问:“结果怎么样?”景伏叹了一口气坐到椅子上,缓缓摇了摇头。看到他这个样子,另外一个室友祝清却仿佛舒了一口气,笑着安慰:“翰天娱乐那种地方,怎么会是我们这种人能够进去的?”他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又继续说:“不过,以你的成绩,怎么样也不应该今天就被刷下来啊?翰天娱乐有五轮面试,你这才二面就……你是不是得罪了面试官?”祝清越说到后面,语气越夸张,还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于杉看了祝清一眼,冷冷说:“少说两句。大家同学一场,都快毕业了,还抓着别人的痛脚踩,有意思吗?”祝清最看不惯的就是景伏,长得好,成绩又好,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个一无是处的人?现在,祝清高兴得不得了,半点儿也不介意撕开同学的表象,翘起二郎腿道:“于杉,你说你现在还护着他干什么?你还指望着他以后能帮你一把?呵,以后我们可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祝清的世界很分明,对他有用的人,和对他没有用的人,仅此两种。于杉咬牙反驳:“那又怎么样?同学情谊是同学情谊,以后是以后,祝清,做人不能太自私。这个世界上的人,也不是只有对你有利和对你没利两种。”祝清挑眉冷笑:“要你在这里假好心?同学情谊,呸,老子还能靠着这么点儿同学情谊活下去不成?这娱乐圈本来就是利益场,你于杉天真,可不要让我和你一起天真。”说完,还意犹未尽地加了一句:“他景伏是清高啊,是尊贵啊,是洁身自好啊,结果呢?不就是这个鸟样儿?”于杉再听不下去,正打算继续和祝清说下去,景伏伸手拍了拍于杉的肩,缓缓摇头示意他别争。不是景伏软弱,只是单纯觉得争吵没什么意义。再让这两个人吵下去,怕是要变成打架了。他可不想去拉架。而且,祝清说自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祝清还真的没有说错——因为景伏的世界观十分彻底地被纪晏司重塑了……他淡淡地开口问祝清:“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吸血鬼吗?”祝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景伏,嗤笑一声,转头继续去玩他的游戏。于杉伸手摸了摸景伏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傻话?被打击得太惨?景伏顿时生出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虽然这种优越感一文不值,而且还是以鲜血为代价。聊做安慰而已。日子不好过,也总要想办法过下去。收拾好宿舍里最后的东西,景伏拖着银白色的行李箱,走出了宿舍的大门。于杉跟在景伏身边将他送到了宿舍楼下。“你真的不考虑和我一起住?我那儿挺宽敞的,多你一个人完全不要紧。”于杉家就在S市,家中房产众多,勉勉强强算是一个富二代,即便是收房租也基本上衣食无忧。于杉进的娱乐公司也和他家有那么一点儿交情,可想而知,于杉就算混得不好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景伏笑着摇摇头,拍了拍于杉的肩膀:“等我真的山穷水尽了,我再去找你吧。好钢用在刀刃上。”景伏这个人固执,当年他的父母让他学商,他不同意,自己偷偷跑到S市艺考,志愿也是当着父母的面报了一套,在学校确认的时候又改了志愿。一乖就乖了十八年的儿子,突然离经叛道起来,竟然能够把计划执行得如此完美,通知书下来的那一天,景爸景妈还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