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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中拿出来,放在手心戳了戳:“闷不闷?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你都躲在口袋里面,挤不挤?”纪晏司轻轻摇了摇头,偏着脑袋看向景伏,问:“你诓人的手法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景伏确实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十八岁的景伏,是一个会瞒着父母报志愿的少年,只是单纯为了保护自己的梦想和兴趣。景伏内心还是一片纯净和天真,以为读了艺校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变成演员。而二十二岁的景伏,在经历了无数次差一点儿被潜规则之后,也学会了放下那些天真,用一些手段保护自己,让自己即便身处淤泥之中,也能残存最后的尊严和清白。景伏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确实不是第一次。”纪晏司点了点头,没说话,反而是静静地看着景伏的脸,眨巴眨巴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可爱极了。景伏碰了碰纪晏司的脸,问:“你不问为什么?也不尝试当一个道德卫士?”纪晏司漂亮的大眼睛翻了一个白眼,一本正经地跳下景伏的手心:“我见过的事儿,比你吃的饭还多。”原本老气横秋的一句话,偏偏被迷你版的纪晏司说出来,带着一股特别的反差萌,语气很正经很严肃,但是表情和动作却小巧可爱,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只会让人想要去好好疼爱他。景伏转了转眼睛,对着远处的一只雪白的萨摩耶喊了一声:“黑黑,过来!”那雪白的萨摩耶听到熟悉的声音,动了动雪白的耳朵,一扭头就看见景伏冲它招手。黑黑欢快地扭着雪球一般的毛绒屁股,朝着景伏蹦跶过来,前肢扒在景伏的膝盖上,冲景伏吐着舌头,笑得分外可爱。黑黑是一只纯种萨摩耶,又白又漂亮,一点儿也不负微笑天使的称号,偏偏它的主人是个坏心眼儿,给它起了一个反差的名字。景伏笑嘻嘻地摸了摸黑黑的狗头,黑黑伸出舌头舔了舔景伏手心,景伏被它弄得痒痒的,伸手将纪晏司拎了起来。可怜纪大总裁,从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被人拎在手里面晃荡过,这下一张小圆脸气得通红,偏偏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景伏把纪晏司的迷你小人往黑黑眼前一放,黑黑就感觉这是一个新玩具,伸出舌头就要往纪晏司身上舔。突然,黑黑像是被什么东西推开了一样,明明纪晏司就在它眼前,可是它却半点儿也舔不到,纠结了许久,黑黑耷拉着脑门和尾巴,兴致缺缺地跑了。景伏:失策了……以为他变小了就任人宰割,没想到变小了还是一只强得变态的吸血鬼。纪晏司“怒气冲冲”地瞪着景伏,企图将怒火化为实质灼伤景伏的心灵。可惜,个子太小,眼睛太大,双颊圆鼓鼓的,让景伏恨不得再去捏一捏。景伏心里还是有分寸,知道不能玩笑过火:“饿不饿,要不要吃点?”说完,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往纪晏司的面前一放。纪晏司咽了咽口水,故意偏过头不去看景伏的手,心里却像猫抓一样痒痒的,那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味直往纪晏司的鼻子里面窜,勾得他理智都快消失了。景伏也不急,手指在纪晏司身边一勾一勾的,纪晏司转头,景伏也跟着把手指转过去,纪晏司觉得自己的内心饱受折磨。前两天那么想吸景伏的血,都只能忍着,现在上好的美味放在眼前,纪晏司忍了又忍……身子向前一团,就扑到了景伏的手指上,毫不犹豫地下嘴。“这下不生气了吧?”“嗝——”纪晏司打了个饱嗝,有些羞窘地低下了头,发出一声细若蚊呐的声音:“哼。”景小伏,总有一天,要把你变小!你就等着吧!!纪大总裁暗搓搓地想。作者有话要说: 纪小萌和景小萌的日常~~番外已定啊...☆、毕业,针对与打脸了S市艺大知行堂,下午四点。景伏换上黑色红带的学士服,带上方形的学士帽,将纪晏司放在口袋中,缓缓走入了知行堂的坐席中。趁着周围没人,景伏将纪晏司拿出来放在膝盖上,问:“看得到吗?”纪晏司眼睛盯着投影上一闪而过的景伏,说:“看得到。”那是一段剪影一般的视频,每个人从入学考试开始到最后的毕业考核,从年轻稚嫩到老练成熟,一张张的脸从视频中一闪而过,又勾起无数人的回忆。准备这段视频的人很用心,按照每个人的出场顺序进行了剪辑,刚刚好配合着每个人上台和校长握手的顺序。有不少人在校长伸出手的时候,出了剪刀,皮了一下,也有人不由分说就把校长抱到了怀里,颇有几分依依不舍。轮到景伏的时候,校长目光柔和地看着景伏,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却没有说出别的话。景伏对着校长微微欠身,鞠了一躬,才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纪晏司自己待在椅子上,被景伏的包遮掩着,也没人看见他。台上发生的一切,纪晏司都能看得清楚,微微挑了挑眉,心里明白艺大校长大概是可惜景伏这个好苗子。校长致辞过后,就是优秀毕业生的致辞,原本这个任务可能是要落到景伏头上的,可是因为他没有找到工作,最后辅导员还是换了一个人——赵秋垣。赵秋垣和祝清不同,他本身就是皇娱的太子爷,鼻子一向都是往天上昂着,自命不凡,也确实有自命不凡的资本。原本各种优秀的人,遇到另一个优秀的人,不是心心相惜,大概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情况——看不顺眼。赵秋垣十分看不顺眼景伏,那小白脸的模样,那瘦弱的身板,那弱不禁风的气质,总之,赵秋垣就是看不惯景伏。作为景伏宿舍的第四人,赵秋垣就没踏足过宿舍一步。让祝清想抱大腿都找不到机会。所以,景伏在皇娱遇到的种种刁难,赵秋垣都心知肚明,却从来都是选择冷眼旁观。他一边关注着景伏的种种,一边又仿佛睥睨天下一般不管不顾。其实,赵秋垣的心思很直白,他想等景伏来求自己,想让景伏清晰地明白自己和他之间不可逾越的天堑。可是直到山穷水尽,景伏似乎也没有想起自己这位皇娱的太子爷,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一步登天,这个家伙却像和自己没有关系似的。赵秋垣心头的火气更是大。而另一位当事人景伏,自认为和这位不可一世的太子爷除了是同学关系,别的关系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即便是知道了,以景伏的骨气和倔强,也绝对不愿意接受不劳而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