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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致命的地方——咽喉,不太明显的喉结成了主要攻击目标,不知轻重的啃咬着,留下殷红的牙印,随即遭殃的是脖颈,锁骨,以及衣服被粗暴撕扯开来之后露出的平坦胸膛和两点浅粉色的小果果。痛!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南风一时懵住,可是在痛楚不断传来的同时,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自脚底蒸腾而上,逐渐淹没了他所有想反抗的念头,只能酥软了身子,被人轻而易举的压在床上,为所欲为。落在身上的啃噬tian咬又重又狠,落在唇上时,却如春风化雨一般轻柔缠绵,似是在怜惜唇的柔软脆弱,又似乎是别的什么,当下一时有些辨不清楚了。南风被这甜蜜煽情的吻蛊惑的脑袋晕陶陶,什么都无法思考,那双有魔力的手所到之处,都能和肌肤摩擦起零星的火花,激的他一阵阵无法自抑的颤抖,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已不在他的琢磨范围之内,现在他只想更贴近身上的人,感受他的存在,感受他的温度,感受他灼热的气息就在近在咫尺的距离,感受他能让自己安心的一切。今天这两只手格外的不规矩,摸完了上面摸下面,衣衫也顺手被除的七七八八,当小南风也被纳入掌中时,南风才稍稍清醒了些,模糊想着自己这个身体还小,这样做有点过了吧,但当小南风在别人的揉搓下不断把快感通过闪电般的速度传往全身各处时,所有名为理智的想法都统统跪下唱征服,只想着快乐一点,更快乐一点……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这句话可绝对是实践中得来的真理。但再怎么糊里糊涂,当浓郁的花香飘过鼻端时,南风还是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当看清这花香的源头时,他只想晕过去了事……这货什么时候,跟什么人学的这么坏了!那、个、竟、然、是、软、膏!软膏用圆圆的小木盒盛着,用途自不必说,陆子夜先是挖了一点,结果不够,又挖多了一些,反复了好几次,才把那处紧致开发到仅仅能容两根手指勉强进出。唉……经验不足什么的,多做几次就好了。好不容易坚持住的那点耐心在南风皱紧眉头闭紧眼睛咬紧下唇抓紧被角时的极力忍耐着什么的模样给消磨的什么也不剩,陆子夜喘着粗气,胸口窒闷的厉害,几乎要被什么撑爆,缓了少顷后,压下南风的两条滚圆的大腿,缓慢又坚定的侵了进去,温柔的,撕裂了他。过程是痛并快乐着的,结果是爽并惨烈着的。因为有软膏的润滑,所以也没受多大伤,至少和南风的第一次比起来,实在是好太多了!趴在床上悠闲的边吃点心边看书,看到高兴时忍不住晃动起小腿,结果……立刻一阵龇牙咧嘴。一只手适时的伸了过来,力道适中的揉捏着他的腰背,顺便把不安分的两条腿全部压在自己的腿下,低低的,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还疼吗?”“废话!不然你让我试一次,看你疼不疼!”吞掉一块沾满芝麻的南瓜拔丝,甜滋滋的味道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变好,油腻腻的手又翻了一页,他头也不抬,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没说完的话尽在不言中,双方心知肚明。旁边侧躺着的人沉吟了下,注意到看书的人眼睛盯着一个字不再挪动目光,便知他在认真的等自己的回答,心不由得暖了一下。“因为你骗我,所以我生气了。”“你是生气之后才去买的软膏吗?搞笑,那之前我还没骗你好吧!”顺叙颠倒的这么明显,有点逻辑好不好!“的确不是。”他是在看了那本活色生香的书之后,感觉大大的受教了!便迫不及待的去准备好把某人吃干抹净的工具,虽真的动了要占有对方的心思,可一时也没想着要付诸实际行动啊!正文【077】此地一为别“软膏我是提前买的,气是在你那没过门的南夫人出现之时就开始生的,而让我失去理智,则是在你说了那些话之后。”南风自知理亏,抓抓脸:“那什么……我真的不认识她!那都是一时的气话!我还以为你身上的香味儿,是从人家姑娘身上带过来的呢!”“不认识她你还亲她?还亲的那么干脆而毫无顾忌?”一想到那时那刻的那个画面,陆子夜就有种想把眼前的人摁倒再大战三百回合的冲动,最好做到他起也起不来,连亲人的气力都没有!嗯,仔细想想,这个惩罚方式真心不错!“她说不亲她她就死赖着我不走,那岂不是让你更生气,更失去理智?再说了,我不认识她,为毛让一个陌生人缠着不放啊,她要是男的,我早就一巴掌把他扇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啊——”拉长声调,南风努力的强调着自己的迫不得已,见对方还是板着个脸,不肯释怀,便诱哄似的拍拍他瘦削的脸颊:“好啦好啦,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别生气哈,乖~”腻腻的油和点心碎渣也随之落在被拍的脸上,陆子夜一把抓住他作恶的手,顺便让哄三岁小孩儿,小孩儿都不一定买账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将他的每根手指,都含进嘴里tian吸了一遍,舌尖尝到的,是点心残留的丝丝甜味。南风怕痒,又抽不出手来,立刻和他闹成一团,可想而知,由于身体硬件不给力,没多会儿便处于下风,销魂蚀骨的吻趁机侵占住怎么亲都不够的唇上,刚刚熄灭的火苗,又蠢蠢欲动的开始燃烧。烧尽黎明前漫长又短暂的黑暗,夜尽,天明。牡丹刚进结界的时候,就见南风戴着斗笠,捂着屁股,弓着腰,姿势别扭的鬼鬼祟祟往外走,经过他的身边与他擦肩而过都没发现他的到来。“喂!”牡丹随手拍了他一下,谁知这孩子立马露出见鬼似的惊恐表情,目瞪口呆傻不愣登的抬头望着他,在好不容易有了焦距之后,表情才渐渐舒缓下来。“是……师傅啊。”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南风勉强笑道:“早啊,我正想着去结界口那儿等您呢!”哟,这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有孝心了,“中邪了?瞧你这脸色白的,发生什么事了?跟为师说说。”早上的风还有点冷,牡丹抄着手等待着小徒弟解惑,只见小徒弟颤颤巍巍的摘下斗笠,再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