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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急切地道:“他这么碰过你么?这里,还有这里,嗯?他有没有到过……你这么深的地方?”阮雪臣发觉他又有些不对,推他道:“萧图,萧图?”可是手却被五指相扣地按住了,压到枕上,而萧图的动作越发过分,雪臣难耐地低低呻吟了一声,自己听出这声音中的媚意,慌忙咬唇忍住。“阮大人,你说,你这个地方,为什么竖这么高?你看,它连泪都滴下来了……嘘。”“我没有,我没有……”“怎么没有?你的腿,缠我的腰缠得那么紧,生怕我不喂你一样。你说,这是为什么?”雪臣昏昏沉沉道:“我,我不知道……”“还有,这个销魂的小洞,这么热,这么紧,这么拼命地吞着我……为什么,嗯?快说,快啊。”身下的人已经开始哽咽,被他在乳首上一嘬,整个人从头到脚过电一般战栗起来,哭泣着想将他的头从自己胸前搬开:“是……是你逼的……”“嗯……不对。”雪臣被逼到极处,全身战栗,终于放弃了自持,泣不成声道:“因为我……我不知羞耻……”萧图忽然住了动作,捧着他崩溃的脸凝视,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不再用这个要命的姿势,反而将他搂住了,慢慢压到身下去。仿佛大猫护着自己的幼崽,把雪臣极其温柔地抱紧了。“你真笨。还是不对。”萧图在他耳边低喃,下`身仿佛研磨一般,在他湿热抽搐的体内缓缓地挺动。雪臣乍得这般温存,没来由一阵委屈,抽抽噎噎地由他亲吻,仿佛记记熨到心尖儿上。“因为你喜欢我。”40.阮雪臣听不出萧图睡熟了没有,就着暗黄的灯光瞥了一眼,见他睫毛微动了一下,连忙收回目光。他探手到腿间,又拿上来,望着指间的秽液发怔。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醒过来似的慌慌张张把它擦在被面上,人哆嗦了一下。阮雪臣早已经习惯,无论做出怎样主动的反应,发出怎样yin乱的声音,都不是出自他的本意,都可以马上说“不是”“没有”。然而,萧图的那四个字,他居然没有马上反驳,只是发着抖瞪大了眼睛。灯影轻晃了起,阮雪臣还在惶惶然发呆。床脚的纱帐动了一动,身后的床铺就沉了下去。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有一双手从后面紧紧扣住了他的腰。虽然看不见秦攸的表情,雪臣也感觉得出他虎着脸。“秦攸……”“别说话。”有那么一瞬间,秦攸觉得自己像是在怀着妒意爬上双亲的床。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低低道:“我还以为……可是,我搞不懂……”他用双臂夹紧了阮雪臣,制止他回过头来。“我不懂了,雪臣哥哥。”阮雪臣怕惊醒萧图,不敢过分挣扎,只是小声说:“秦攸。”“上次,我做得不好吗?”“……”秦攸的声音像是恳求:“我会学的,我以后不会比他差……”阮雪臣羞惭无地,在枕上微弱地摇头:“不是的。”“我还以为……”秦攸喃喃自语,“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秦攸,”阮雪臣急切地打断他,几乎语无伦次地一口气说下去,“我已经,已经完了……可是你不是。你还小,你该娶个大家闺秀,或者喜欢江湖女子也行……你不是,不是一直想行走江湖吗?”“可是这不相干。”“相干的。你和我一起算怎么回事呢……”秦攸赌气道:“你和萧图算怎么回事,和我就算怎么回事。”阮雪臣叹了一声,轻轻握住秦攸放在他腰间的手:“不管是士林还是武林,只要是名门正派,都很在意这个,他们会笑话你,会叫你没有立足之地。你当不成大侠,怎么办。”“我不在乎。而且,”秦攸瞬间松了一口气,“你就是为了这个不要我吗?”阮雪臣难堪地闭了眼:“……我没有不要你。”秦攸立刻把他翻过来朝着自己,欢喜得声音都发颤了:“那就不要替我`cao心了,雪臣哥哥。你,你不了解如今的江湖。”“嗯?”“其实,就连武林盟主……”“你够了啊。”萧图从另一边盘腿坐起来,懒洋洋地掏着耳朵道,“原想让你们说上两句的,你还给我没完没了了。”秦攸哼道:“这是你的帐子么?”阮雪臣头疼无比:“好了,都回去,都给我回去。”秦攸同萧图冷冷对视了一会儿,把头埋进雪臣肩上:“不公平,我不回去。”萧图斜了他一眼,忽然露齿一笑:“对了秦少侠,你早上花了那么久,可都没把阮大人喂饱啊。”秦攸疑惑道:“什么?”“刚刚……他可饿坏了。”阮雪臣恼怒道:“你滚!快滚!”秦攸先还不解,等看了萧图别有用心的挤眉弄眼,又加上雪臣的反应,忽然明白过来,勃然大怒道:“谁像你那么无耻!”“这话耳熟得很,你们俩倒是同声同气。”萧图又啧了一声,“小鬼,你可不行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说出口才知道失言,忙咳了一声,瞥了阮雪臣一眼。那两人都嗤之以鼻。秦攸挑眉道:“我才没你那么禽兽不如。我是去看看他别被蛇咬了。”想到萧图方才的话,他忽然咬了咬唇,将被子掀开。阮雪臣猝不及防,凌乱的衣衫和光着的两腿都被收入眼底。秦攸一眼看见他大腿上被捏出来的青红指印,心疼得皱眉,趴上去以指尖轻轻碰了碰,抬头对萧图怒目而视。萧图轻笑一声:“小鬼就是小鬼,要想明白闺房之乐,你还嫩了点。”秦攸已经看见了雪臣腿间的痕迹,又是嫉妒,又被勾得火气上来,按住阮雪臣就亲,亲了一会儿,便抱住他闷闷地生气。阮雪臣看见萧图在一边定定地看着他俩,尽量将脸扭到另一边去,好躲避他的视线。萧图却伸手将他扳向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开口却是向秦攸说话:“小鬼,你刚不是说,要学得比我厉害么?”秦攸被阮雪臣蛊惑着,被萧图煽动着,居然昏头昏脑地将阮雪臣的衣服扒了下来。雪臣被萧图制住了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喘着气道:“秦攸,秦攸你听他的话还是我的话?你再这样我……啊!”萧图这夜已拔了头筹,看似异常大度地悉心指点,实为示威,笑嘻嘻道:“喂,平常可不能这样猴急。若不是里头有我的东西,这样一下可就弄疼他了。”秦攸不是看不出他的用意,自顾自温柔小心地在里面开拓。萧图的种子使得甬道柔软潮润,也叫他不由得牙痒。可是见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