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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神经?”廖嘉琛擦掉嘴角的血迹。“你和他到底干什么了?”钟伟祺质问道。随后钟伟祺拿了一段视频给我们瞧,那是昨晚在办公室廖嘉琛对我不轨的高清视频,丫的别又说是哪个混蛋干的,老子真心有点火了,但是以目前的状态稳住大人物才是真的。“你误会了,昨晚他……”廖嘉琛拦着不让我解释。“我是喜欢他,可是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吻了他。不然你看到的应该是视频的加长版,若是我真想动他,估计现在已经没你什么事儿了。”这是什么说法,这误会不要更深。“你不要激我,否则我会做出你意想不到的事来。”说完拉着我往外走,公司明明平时这个时候都很多人,为什么今天都死哪儿去了,快来救我。钟伟祺把我丢到车,一路狂奔,他的样子真的是生气了。我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火,路上他没说一句话,就是感觉他的身上散发着不和谐的气氛。他把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公园里。由于是工作日,下午时间公园里几乎没什么人,那些下象棋的老大爷呢?卖冰棍的老奶奶呢?“为什么不和我说?”还好他开口了。“怎么说,说我差点被人那个了?”我可说不出口。“你知道我担心什么吗?那个一次又一次发这种短信,要害你的人却一直躲着,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他压到我身上,我整个身体紧贴着车门。钟伟祺摘掉他的眼镜,平静了一下接着说道:“是你勾引他的吗?”“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你有没有脱掉衣服,有没有让他吻你?”钟伟祺突然扯开我衣服,衬衫的扣子绷得四处乱飞,有的还打在我的脸上。“你够了,我要生气了。”我的手想要打开车门,可当看到安全阀在一瞬间被扣下时我绝望了。“不要,放手!”我挣扎着,双手抵着他的身体,手肘接触到他冰冷的皮肤时我开始发抖,和他在一起我首先学会的就是发抖。“你就是这样挣扎着,一点点勾引他,勾起他要你的欲望。”他的眼神充满了妒忌,一双手禁锢着我的身体,不得已我只能死死的靠着他怀里。“你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变态。”我扯着嗓子大喊道。“我变态,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他拿着领带绑住了我的双手,他的眼神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什么都没有却不知为何会变成一把刀深深刺痛了我。但是刺痛我的除了心还有我冰冷的身体。干涩,没有丝毫的湿润,他在惩罚他想像中的背叛,他每一次进入就像是一把刀,划得我生不如死。我要说什么能改变现先的局面,原谅我还是我只爱你。我发现我现在说出口的都是假话,因为我真的恨他。我的电话响起,我知道那是李凡的铃声,我拼命的想要去接电话,那一刻我想告诉他,救我!但是钟伟祺看了一眼,冷笑着电话狠狠的丢到了窗外。“你又想勾引谁?”他大吼道。下身更加用力,那一刻我不知道他在恨什么我甚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钟伟祺我们完了彻底完了。”我这么告诉我自己。“完了?你说的不算!下面吸的这么紧,我们怎么可能完呢?你知道我现在多shuangma?”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一个可怕凶狠的恶魔。“说你喜欢我,快说!”疼……真的很疼……“我恨你……”我强忍着说出那几个字,他的眼神晦暗无光,身上的劲道视乎要把我撕碎一样。“恨?过一会你会求着我爱你的……”他在我的耳边不时的喘着粗气,起伏而愉悦的呻吟声,而我只是祈求这一切能快点结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逐渐失去知觉。再次醒来的时,我居然躺在自己的床上,昏暗中我看到身边有个人。我转动身体时的刺痛,让我知道那不是个梦,我打开灯。“你醒了,饿吗?”他还是那么温柔仿佛那个恶魔从来就不是他。我摇摇头,看着他。“你开始讨厌我了,对吗?”钟伟祺悲痛的看着我,双手紧紧握着我的手。“别离开我,好吗?”离开?我不舍得,我爱你爱的无可救药,但是我实在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我仿佛看见了自己悲惨的结局,或许趁着还不深,收手吧!“我好累,想睡了你能回你家吗?”我弱的视乎已经听不见我声音。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他无辜的眼神好像我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儿。他还是走了,关上房门后我可以清晰的听到隔壁狂砸东西的声音,所有的东西撞击着墙壁,我的心随着声音不停的发抖,我把头蒙在被子里不停的大哭,我想起了儿时父母吵架时的悲惨经历,那时我没有勇气去面对,现在我依然没有。11.屁股我能做点什么絮言絮语最近好忙,又是淘宝店,又是画图真累!所以断了一天不好意思原谅!第二天一大早我看到桌子上摆满了早餐,屁股疼的没胃口。又麻又痒真不舒服,心烦也不大想去公司。我请了假找来工人换掉掉了家里的锁,我说我们完了,不是在开玩笑。“张少寒,你开门!你为什么把锁换掉?”我听到他在喊,我捂住耳朵,我靠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我害怕,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打开那扇门。我不敢去接近那个可怕的现实,明明知道一旦接近就无法逃掉。“我们完了,完了!”我在屋里大喊道,把手里唯一的杯子丢向大门。玻璃碎裂的声音砸断了敲门声,也砸断了我的神经。门那边没了声音,很静!我以为他走了。屋里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少寒,我错了原谅我好吗?”好可怕的声音,他一次次诱惑着我,企图霸占我所有的一切,最后像那天一样毁掉我。“我们结束了。”“不可能,我还没结束!”电话匆忙的被挂断了,嘀嘀声一直在我耳边不断的响起,像是他的声音还在继续诉说。这几天他没有来了,我很早上班很晚下班,我躲着他,可我躲不过他的声音。他每天带不同的男人回家,隔壁总是传来床上缱绻的缠绵声,一刻不停。有时我好想砸掉那面墙把里面的人拖出去打一顿,要两个竹筐把他们编进去,扔到海里,让他们知道通jian的下场。直到有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