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再吻我一次在线阅读 - 第五章

第五章

    津液交换,意乱情迷。

    见沈知一酥软了身子,顾星赴扶着已经蓄势待发的阳物缓缓推进xiaoxue。虽然被爱抚扩张过,但沈知一的xiaoxue还是紧得不成样子,堪堪进入了guitou便已寸步难行。沈知一感觉到身下的疼痛,抗拒地想要远离,而顾星赴困住她,埋首在她的绵乳中轻嘬乳尖,随后在她耳边安抚道:“阿姐,放松,子兰不会让阿姐疼的。”顾星赴感觉xiaoxue松动几分,他知道安抚起作用了。

    他用guitou缓缓轻刺,含住沈知一的娇唇忽的全部没入。沈知一因为疼痛发出的呼声被顾星赴以吻封存,最后只剩破碎的娇吟从二人的唇齿边溢出。

    顾星赴强忍想要抽插的欲望不停地安抚她,最终于在花xue中一股热流浇灌在马眼处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像打桩似的在沈知一的娇xue中抽插,摩挲。

    顾星赴低喘着,用力地将自己送入沈知一的身体里,融进她的骨血里。沈知一如同坐在一艘小船上,随着海浪飘摇起伏。整个人如坠云端,飘飘然间,她又听见顾星赴凑在她耳边沉沉低语,不过沈知一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没有听清。恍惚间不知顾星赴在沈知一沈知一身体里释放了几次,她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伸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不,不要了,好累。”顾星赴怜爱地吻了吻她,抽出自己的roubang。只听得“啵”的一声,没有了阻挡的xiaoxue内流出二人欢爱的液体,而沈知一的xiaoxue快速地收缩着,仿佛在挽留他。

    替沈知一处理好后,顾星赴看着她沉睡的娇颜,枯坐了许久,直到小福子在门外提醒道,上朝的时间到了顾星赴才匆匆离去。

    沈知一不知睡了多久疲惫极了,醒来看着满身暧昧的痕迹还有身下清清凉凉的感觉。她原多在军营,并不是太在意清白这事儿,只觉得自己孟浪那一夜对不住顾星赴,想蒙骗他,她也料到以顾星赴的聪慧定会识破,但只要自己不承认,那他们二人就还会是太后与皇帝的关系,反正自己最后也会出宫,便是两不相见了。可经过昨夜,她顿觉小皇帝很可能是有什么别样的用心,难道?她摸了摸父亲留给她的遗物,她了解顾星赴,认定的事就不会放弃,若他想要便给他罢了。

    御书房,暗卫胆战心惊地向顾星赴汇报,沈知一打发连雨采买翅果菊。顾星赴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半晌才冷声吩咐道:“换掉。”,暗卫应声告退。独留顾星赴一人,自那天后,他便再也没见过沈知一,他知道丞相手上有一道放沈知一出宫的遗旨,他不想沈知一走,所以不见她。顾星赴将暗卫换来的翅果菊碾碎,一一,让孩子替我挽留你吧。

    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几天,是夜,熊熊的火焰划过夜空。四处的惊呼声不绝于耳“来人啊!走水了!走水了!”外面的宫人乱作一团,小福子闯进御书房跪倒在地,颤声道:“官家,太后娘娘的寝宫走水了!”顾星赴一怔,随手披了件衣物向慈宁宫赶去。

    熊熊的烈火在微凉的夜风中猖狂地起舞,火舌仿佛要吞掉整个宫殿。但在死寂的宫墙中又显得光明又灿烂,顾星赴直愣愣地看着那座承载着他与沈知一许多记忆的宫殿被大火吞噬。风过,扬起一抹灰烬。一切都结束了。这就是你到选择吗?

    御书房内,气氛剑拔弩张,年轻的帝王负手而立:“朕再问最后一遍,沈知一去哪儿?”

    老丞相不卑不亢:“回官家,慈宁宫失火,太后娘娘与贴身丫鬟均身亡,尸体还在,官家可查验。”顾星赴冷笑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交易吗?丞相真是好本事,皇宫大内也敢私设眼线!”老丞相仍是不言语只是跪倒告罪:“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人伦纲常,祖宗礼法不可费,如今便是最好的结局。”说完便将一封信呈上。

    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顾星赴一把夺过,翻来覆去地寻找她留下的只言片语,却不想除了信封上子兰轻启外只留下一枚虎符。顾星赴死死攥着手中的虎符,阿姐,你我相伴十数年,你竟这般想我。

    沈知一二人连夜赶路,终于在顾星赴派出暗卫时隐藏好了自己。连雨起初听着沈知一的计划有些不可置信,可她的命是娘娘救的,娘娘让她如何她便如何。直到出宫到达一个小山村时,沈知一将大部分金银细软交给她,让她回家时,连雨第一次违背沈知一。

    连雨跪在沈知一面前,说什么都不愿走,沈知一无奈:“连雨,你离开家这么久难道不想见见家人吗?我已经托丞相打听到了你家人,他们一直都在寻你。”连雨小声呜咽着:“可是,娘娘您一个人我不放心。”沈知一笑笑:“不必担心,我也要与家人团聚了。”连雨疑惑娘娘父兄皆战死,母亲因悲伤过度也去了,哪里还有亲人呢?似是看出她的担忧,沈知一安慰她:“我有一堂兄在塞外做些小生意,不必担忧。倒是你,找到家人后尽快搬离原来的地方吧,我怕会牵连你。”连雨在沈知一的劝慰下依依不舍地离开。沈知一则是笑着与她告别后,便向边塞赶去,是啊她也要赶去见见家人了。

    两月后,沈知一乔装改扮到达了如今的边城,郯城。看着熟悉的城墙,沈知一在城外驻足良久却未进城,而是朝不远处的小山走去。到了山顶她看见了自己的父母与兄长,她靠着他们的墓碑缓缓坐下,父亲,母亲,兄长,请原谅一一如今才来看你们。不过我们一家人很快就要团聚了。

    沈知一在墓前喃喃自语着,不知不觉她便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以前,她听见有人惊呼一声,冲到她面前。

    再次睁眼,沈知一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入鼻的是阵阵草药的清香。沈知一打量了四周一番正想下床却被一人制止了。“姑娘,你如今身怀有孕,却动了胎气,还是莫要胡乱走动”那人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走近,沈知一一怔,自己不是吃了翅果菊吗?为什么还会?

    她向大夫道谢又问道:“大夫,您确定未诊错?”那年轻的大夫看她似乎不相信自己,急得涨红了脸:“我的医术虽算比不上华佗在世,却也是顶好的。”

    沈知一摸着还平坦的小腹,满脸复杂,几经斗争后又问道:“大夫,您这里可有凉药?”那年轻的大夫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带着几分怒气:“我是个大夫只救人,不杀人。那是你的孩子,是一条生命,你怎么能如此残忍?”沈知一倒是十分意外他的激动,却还是十分平静道:“您也说了这是我的孩子,您不知道我发生过什么,这孩子怎么来的,您也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责怪我不要它。”那大夫似乎是被她气急,拂袖而去。

    沈知一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有些熟悉。却来不及细想便混混沉沉地睡了过去。

    茅屋外,那年轻大夫见沈知一睡熟后,带着身后的人进了屋。又朝身后的人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无情的话:“若是保不住,朕诛你九族。”身后的人一抖:“臣必定竭尽全力。”

    在那天沈知一与大夫不欢而散后,她又养了几天却再也没有朝大夫要过凉药,因为她发现许是这大夫胆子很小,与自己说不上几句便会脸红。或许是救治的人太少,还没有见惯生死,若是因为给了自己凉药而坏了人家的医途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