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灭烟/凉水浇小侄子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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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梓收拾碗筷的时候,叶逢春就在客厅里随便翻看着。 不知道叶梓是怎么过的日子,她抽出五六个抽屉几乎都是空空荡荡的,或者只有一两样东西。杂物很少,只有些必备的药和纱布,还有几柄扳手和螺丝刀。 但即便是再空的抽屉也不见一点灰尘,也不知道叶梓哪来那么多时间,居然能照顾到每一个角落。 让叶逢春有点惊讶的是,她居然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两盒烟。 虽然不是什么好烟,也没拆封,但的确出现得有点突兀。叶梓是个爱干净到极点的人,烟这种味道难闻又容易弄脏环境的东西和他怎么说也不搭调。 “臭小子,你不会还抽烟吧。”叶逢春随便拆开了一盒烟,拿了一根出来,她烟龄不短,但是在牢里吸不到,就算是戒了,现在也没多想吸,只是顺手就给拆了。 “没有,我不吸。”叶梓把盘子和碗叠在一起,端着走向厨房,“喜宴上送的,本来打算攒着换米面的。” 被叶逢春这么一拆,就换不成了。 “那还行。”叶逢春认可了这个答案,毕竟叶梓那张嘴她还得用,要是被烟给嚯嚯了,她就只能含泪狠心——换一张嘴用了。 她想起温庆华递给她手机盒的时候,低着头紧张又腼腆的模样,柔顺的短发遮住耳朵,只露出小巧的耳垂,头顶毛茸茸的发旋乖巧又板正。 说话好听顺耳,人长得端正俊俏,连烤冷面都做得比别家好吃。 叶逢春觉得,还是得抽空打听一下他家里是个什么情况,能玩就玩,啊不是,能处就处,不能处她就尽量绕着他的餐车走。 “有打火机吗?”她刚才翻抽屉的时候没发现打火机。 叶梓从厨房的抽屉里找到了打火机递给叶逢春,在看到叶逢春手里夹着烟的时候就皱起的眉头越拧越紧,但他又阻拦不了叶逢春,只是没头没尾来了一句:“家里没有烟灰缸。” 他又不抽烟,家里有烟灰缸才奇怪。叶逢春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把烟叼进嘴里,打火机又扔还给叶梓,冲他扬了扬头,示意叶梓给她点上。 叶梓一言不发地给她点好了烟。 叶逢春才抽了两口,就嫌弃得不行。她从前是抽过很好的烟的,一般几十块的烟她沾一沾都嫌脏嘴,现在她没那么多讲究了,但依然忍受不了太劣质的烟。 她张嘴把一大口烟雾全喷到叶梓脸上,看叶梓立刻嫌恶地后退几步,又因为不小心吸进去不少二手烟而拼命咳嗽的样子,心情又好了许多。 “过来,我不抽了。”叶逢春把烟夹在指尖向他勾勾手,“你帮我把烟灭了。” 点点烟灰掉在了地上,叶梓凑上前想去接叶逢春手里的烟,却被她一扬手躲了过去。 “谁说让你拿走灭了,张嘴。”叶逢春用脚尖碾了碾地上的烟灰,烟头对准了叶梓的嘴的位置送上去,“别跟我说才过了一天你就忘了,你是要做姑姑的好公狗的,充当一下烟灰缸肯定没问题吧。” 叶逢春用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把摄像头也对着叶梓的嘴,“来吧,顺便让姑姑录下来做个纪念,我会永远记得我的乖侄子是条多么听话的狗。” 眼前的烟头闪着微弱的光点,叶梓看着金灿灿的手机背面,还有叶逢春一点点变得不耐烦的眼神……就像夜里在她身下的那些情迷时刻一样,他顺从地张开了嘴。 “舌头也伸出来。”叶逢春满意地看着他温顺的样子,手指夹着细烟,烟头在他粉红的舌面上快速又轻巧地点了几下,烟头很快熄灭了,叶逢春又随手弹了几下,零星的烟灰直接溅到了叶梓喉咙里。 她力道控制得好,还不至于烫伤叶梓,给叶梓省点诊费,不过叶梓还是马上跑到洗碗池那边又是干呕又是漱口了。 “你可真够矫情的。”叶逢春走过去随手探了探叶梓下边,果然不出她所想,叶梓那棍子早硬得翘起来了,隔着校服裤子都能感觉到烫手。 叶梓被她突然一摸,猝不及防地把漱口水猛得咽了一大口下去。 “是男高中生都这么sao啊,还是就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啊?”叶逢春一手捏着他的rou棍,一手揉着他饱满的臀rou,叶梓没两下就让她玩得软了身子,喘着粗气靠在了她身上。 “小公狗,又想姑姑草你了是吧?”叶逢春低头就能看到叶梓脖颈上的血管,白到有些透明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纤细又脆弱,好像轻轻咬上一口就能轻易扯断。 她温热的唇覆上去,牙齿在他细腻的皮肤磨了几下,叶梓更无力地窝在她怀里,目光开始逐渐失焦。 脾气古怪难以接近的叶梓,却有一副过于柔软和敏感的身体,不光是被叶逢春玩弄下体的时候,就连被按着头给她koujiao的时候都能激动地射出来。而且一般来说男人的rutou不怎么敏感,叶梓的rutou却拨一拨就会充血胀大,粉莹莹的像新鲜的红提子,更别提他那一声声矫喘有多带劲了。 本来以为会是块无趣的木头,勉强凑合着解解馋罢了,下手以后才发现居然是个天生尤物,要是之前顾虑到是亲侄子就不玩,那可就亏大发了。 不过厨房到底是做饭的地方,地上还放着几样蔬菜,zuoai的时候东西溅得到处都是也怪膈应人的,叶逢春还没有那么重口,毕竟她只喜欢让别人喝她的爱液和他们自己的sao精,她自己可没有兴趣让这些脏东西进嘴。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她比叶梓爱干净多了。 于是即使叶梓被她随便玩几下眼看着就要高潮了,她还是一把推开了他,还接了捧冰凉的自来水泼到了叶梓裤裆上,他本来紧张得快要射出来的roubang,一捧冷水下去立刻给浇萎了。 反正他小小年纪就早泄,那玩意儿不能用了也正好,省得花钱送他去结扎了。叶逢春无所谓地想着,顺手揉了揉自己有点痒的毛糙短发,在工地吹了一天沙尘,她感觉自己头发里全是沙粒子,跟叶梓说:“我先去洗澡了,你一会儿把那个架子床搬到院子里……不,不行,搬到平房顶上,那里视野更好。” 叶梓从天堂骤然跌进地狱,再高智商的大脑也要当机一会儿才能去反应叶逢春的话,但他反应过来了却还是理解不了:“搬去那里干什么?” “你屁话真多。”叶逢春发现叶梓嘴里还是只发出那种无意义的矫喘比较好,她最烦男人质疑她或者跟她顶嘴了。 不过为了让叶梓赶紧去搬,她索性选了条捷径,她晃了晃兜里的手机,“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收到这个手机吗?因为今天是我生日。” 叶逢春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她生日的时候全家都会听她的话,她那天可以吃两个鸡蛋,她娘会烙她最喜欢吃的玉米煎饼,她就算再作天作地,她爹也不会拿着鞋底满院子撵她——再气都会忍到第二天。 所以在那个大家都不怎么过生日的年代,叶逢春是少有的会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等生日的孩子。 虽然她哥是没有这个待遇,但叶逢春想,他总得把这个规矩告诉他儿子吧。 叶逢春没再管叶梓就去洗澡了,叶梓裤裆一片冰凉,湿透了的裤子紧紧贴在他下身,当然十分不舒坦。他也想赶紧去洗澡,可是他又不能跟叶逢春抢。 透过厨房的窗户,叶梓可以看到外面的院子被大好的月光映得通明,地上铺了一层熠熠银霜,天上一轮圆月皎洁明亮,他在心里算了算日子。 农历二月十六。 他默默记下了这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