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上(石化/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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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件事之后,许是憋太久的心里应激,穆一礼没有云朝的触碰就尿不出来了。 也算是治好了失禁之症吧? 穆一礼一开始还害羞得不敢说,憋到受不了才通红着脸来找云朝帮忙,羞得刚脱掉裤子,jiba就一跳一跳地勃起了,因此这根又长又秀气的东西没少被云朝玩儿。 有一次,穆一礼在课上憋得受不了了,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满脸潮红,失去理智抓起询问他“还好吗”的云朝的手就往yinjing上放,激烈的水流瞬湿了裤子,尿液顺着他的腿往下滑,幸好用法术掩盖的及时,除了祁砚尘外无人注意到。 自此之后穆一礼大概破罐子摔碎,羞耻心也被冲淡了。 云朝叹气,虽然小师弟疲软的yinjing也很好看,但额外过过手瘾的机会没有了。 云朝正出神呢,突然感觉脖子上被湿热的东西扫过,她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她身上的小狐狸头埋在她颈间,粉红的舌头在她的皮肤上扫过,爪子还搭在她的胸上。 云朝一个激灵,提着小狐狸的后颈想把它拎起来:“殷袭,你干什么!” 小狐狸爪子扒着云朝的衣服扯不下来,云朝气急,捧着狐狸脑袋就是一顿揉搓。 小狐狸被揉得哼唧哼唧,摇身变成了人形。 身量偏高的男子突然出现,云朝下意识松开了手,男子一席红衣跨坐在云朝身上,与云朝浅色的衣衫形成对比,他那双露在外面白皙的腿倒与云朝的衣衫颜色相近,他骨感的脚踝上挂着一条红绳,是与云朝契约的证据。 男人的身体前倾,手撑在云朝身体两侧,落下一大片阴影,如果忽视男人脸上几乎快溢出来的不爽,真就像什么香艳的画面。 男人冷哼一声,勾起云朝脸侧的青丝把玩,回答云朝之前的问题:“我倒是想干你。” 云朝撇撇嘴:“这个姿势倒像是我干你吧。” 殷袭闻言怔愣一瞬,狐狸眸子一转:“都怪娘子昨晚没有喂饱我,不然我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饥渴难耐。” 男人微弯着腰,骨感的手扯开衣领,露出分明的身体线条,他俯身整个人贴在云朝身上,叹了声:“娘子的胸好软。” 云朝自诩见多识广的老色批多年,此刻也禁不住红了脸:“......你” 殷袭的手下移揉捏起云朝的腰:“娘子的腰这般细软,cao得我不尽兴,还要为夫我坐上来自己动。” 说罢还上下晃动轻喘了两声,小摇椅嘎吱作响。 云朝偏过头小声嘟囔:“色狐狸,我又没有那玩意......” 殷袭抓住她的手腕往上抬,单手扣住,红唇在云朝细腻的脸颊上磨蹭:“我可以让你有啊。” “我才不要。” 殷袭把她的头掰正,唇在云朝的嘴角蹭动,口齿间的香气弥漫在两人中间:“朝朝......接吻你应该是第一次吧?” 云朝下意识要挡住嘴唇,但是手被殷袭反剪,挣脱不出来:“我不要。”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得,殷袭觉得好笑,诱哄她:“好好,嘴唇不碰到就不算接吻,把舌头伸出来,嗯?” “乖,很舒服的。” 云朝不经意间对上了殷袭红色的眸子,心脏猛地一跳,神使鬼差间伸出了舌头,待她反应过来是殷袭的魅惑,已经太晚了,小舌头早就被殷袭的勾住了。 “你耍赖....唔”女孩的声音不自觉变得娇媚,她闭上眼,不去看殷袭的眼睛。 湿滑柔软的舌在她的上磨蹭,变换角度与她相触,她的舌被殷袭包裹在他的口腔里挑逗。 好像......真的很舒服。 情迷意乱间,殷袭舌尖后缩,不再触碰她,云朝不满地追上去,一追一赶,她丝毫没注意到两人的唇瓣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殷袭暗红的狐狸眼里闪过得逞的笑意,反客为主,把她的舌推了回去,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着,吻到云朝喘不过气,他才松开,拉起的银丝不知是谁的唾液。 女孩小口微张喘气,面色被吻得潮红。 殷袭狐狸眼眯起,舌尖舔了一下云朝的下颚。 “朝朝,把欠我的那次还了吧?” 闻言,云朝面色更红了,贝齿咬住唇rou,没说话。 殷袭趴在云朝身上,吮咬女孩的脖子:“看我自慰那么多年,也该还一次了吧?” 男人身后的狐狸尾巴突然出现,九尾在他身后兴奋地不停摇摆,把男人的衣服掀上去,男人横跨在女孩身上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竟然只穿了一件外袍。 但因为是趴着,云朝看不见男人下身的风景,只能感受到男人的尾巴卷上了自己的腿,她下意识地反抗踢腿,但两条纤长的腿很快被男人的尾巴控制着分开,又有一条尾巴从她的衣裙下摆探进去顺着亵裤的缝隙探上她的腿心。 女孩发出了一声娇哼。 尾巴越进越多,小小的亵裤承受不住,被男人的尾巴撑破了。 “这种碍事的东西以后不要穿了。” 尾巴上蓬松细软的毛抚摸女孩的私处,酥麻的痒意遍布全身。 殷袭抽出一条尾巴,下身微抬,尾巴探到了前面:“好湿啊。” 尾巴尖上的毛被晶莹的液体沾湿,黏在了一起。 只听殷袭带着笑的声音:“或者,朝朝猜我的jiba现在是软的,还是硬的,猜中了就不用你还了。” 云朝低头看去,男人的yinjing被尾巴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一点。 男人一边模仿乘骑的体位上下起伏,一边用尾巴挑逗她敏感的软rou。 ......色狐狸,怕是连当初怎么被封印的都忘了。 要说云朝与殷袭的初次相见,追溯到云朝八岁那年。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日子,受众人仰望的天山宗内上演着一场追逐战。 “你们给我站住!!!!”怒吼声几乎响彻整个宗门。 十九岁的季北渊拔腿跑地飞快,仔细看他的动作有些不自然,表情像是在极力忍着什么,他的臂弯间还夹着一个软软嫩嫩的玉团子,只不过玉团子此时浑身脏兮兮的,头上扎着的两个揪揪乱七八糟,小手捏着一根小木棍,嘴角撇着,一脸不高兴。 季北渊边跑边回头看,每看一次,脸上神色就怪异一分,正跑着,前方出现一个清冷禁欲的身影。 季北渊连忙刹车,站定:“师尊。” 祁砚尘瞥了他们一眼,伸手捏住云朝的后颈处的衣领把她提起来,上下打量一番:“又闯什么祸了?” 云朝在空中扑腾两下,没挣脱掉,委屈巴巴:“师尊,我的鱼没了。” “你还好意思说!”后方传来某长老歇斯底里的吼声。 几人闻声看去。 只见一个人形的.......粑粑?喘着粗气朝这里狂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唔!” 云朝看着急得跳脚的粑粑人,都怕他把身上皮肤碎片甩出来。 祁砚尘嘴角抽搐两下把手里提着的人的嘴捂住,根据那坨东西的声音仔细辨认了一番,不起确定道:“大长老?” 大长老气的脸上的胡子都翘起来了,瞪被提在空中的云朝:“你这小崽子,赶紧给我解开!” 祁砚尘松手让她回答,云朝憋笑声音憋得怪里怪气:“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解啊,等到三十六个时辰后自然就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 “云朝!” 云朝小嘴被堵着,小脑袋使劲往后仰,挣脱了束缚:“大长老别急,往好处想,你至少不臭哈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大长老外的人集体压了压嘴角。 云朝感受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小眼睛咕噜转一圈,连忙捂上嘴。 大长老气得说不出来话:“掌门,万不可再纵容这小兔崽子了,我看她是被宠得无法无天。” 祁砚尘把她的小脏手从她嘴边掰开,施了个清洁咒,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北渊,你说,怎么回事。” 关于云朝想吃鱼,大清早支棱到山间的小河,往里面撒了研究了一晚上的丹药,手里捏着不知道拿捡的小木棍,手舞足蹈指挥起来。 没一会,河里的灵鱼争先恐后跳出水面。 季北渊没见过这场面,看着面前拿着储物袋装鱼的小团子,宠溺地在旁边护着,以防她摔河里。 河里的声势越来越大,他深思片刻,从储物袋拿出云朝塞给他的符咒。 只认出一张禁灵符,其余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往四周布置下去。 而被吸引过来气到眼冒金星的大长老一脚踩了个连环串...... 于是就有了开头这一幕。 “掌门,一定要严惩啊!” 手里拎着的小东西此刻正拿小手捂着嘴又松开,不停反复“啊呜啊呜”玩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闯祸的自觉。 祁砚尘揉了揉眉心:“燕川的秘境要开了,你们俩去历练历练吧。” 燕川秘境,是开放次数最多也最久的秘境,危险基本上被清理完了,大多世家都会在孩子刚踏上修仙之路的时候让他们进去长长见识。 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大惩罚,大长老心知肚明,但好歹把这小兔崽子支出去了,自己能空闲几天。 他哼一声没搭话。 “北渊,看好你师妹。” 季北渊拱手:“是,师尊。” 两人便出发来到了秘境,秘境一路上景色宜人,空气清新,浓厚的灵气让人身心舒畅,绿色的藤蔓缠绕深色的枝干,粉红的树叶随风莎莎作响,时不时有小灵物窜出来。 简直是来旅游的。 虽是如此,但也谨防有潜在的危险,季北渊不敢大意,把盯着兔子流口水的云朝单手抱起。 女孩儿柔软的发丝蹭在脸上,有丝痒意。 云朝的小手不老实得乱摸,大师兄的胸肌好大,嘿嘿。 季北渊目不斜视走了会,最终还是在云朝炙热又可怜巴巴的眼神中,把兔子烤了。 也不怪云朝贪嘴,修仙界的物种rou质鲜美有嚼劲,一口咬上去,奇妙的感觉在味蕾上跳动,云朝前世死的时候只是一个赶早八的苦逼大学生,没尝过这种山珍海味。 云朝在旁边等得百无聊赖,把四周的灌木丛都钻了个遍,忽然被一只小狗吸引了注意,鬼鬼祟祟躲在一边偷看。 吃饱了的小狗正在刨坑,把吃剩的rou埋了进去,四周环顾确认安全之后离开了。 云朝小脑瓜子歪了歪,要是把它的rou换个坑埋,它还找得到吗? 小坏蛋确认小狗走远后,轻手轻脚走过去,但因为脑子里面装满千奇百怪的想法没注意脚下,一咕噜滚进了旁边的树洞里。 烤完兔子的季北渊:......我那么大一个师妹呢? “嗷嗷嗷嗷嗷!” 树洞很深,云朝掉了很久才落地,她身上穿着护身的法衣,掉下来一点事都没有。 云朝揉揉小屁股站起身,仰着小脑袋打量四周。 这是一个奇特的空间,深蓝的色调,四周弥漫白雾,地面上转动着一层层未曾见过的金色法文,空间的中央好像坐着什么人,挥舞在空中的尾巴吸引了云朝的视线。 那人一动不动,云朝好奇地靠近。 每走一步,地面就以她的脚为中心泛起涟漪。 云朝一路跳过去,迷雾散开,云朝瞪大眼睛。 那人身材纤长全身未着一缕坐在地上,双腿大开,上半身弓着,滑落的青丝遮盖了男人脸上压抑的愉悦表情,修长的手半圈住粗长的yinjing,深蓝色的地面映射出男人下身的风景,两颗睾丸下的后xue中,一条尾巴正钻里面搅动。 漂亮得像是被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又容易勾起人心中最浅显的yin欲。 男人紫黑的性器与他的肤色形成对比,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滑满茎身,男人手指上也坠着些许,他张开的马眼处有白浊飞溅,只有短短的一寸,便被暂停了时间。 他是在高潮的瞬间被定住了。 云朝在一边兴奋的脸都红了,这种大美男还能让我遇上? 她在围着他转了几圈,男人身上透明的汗液真的好欲,她试探性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耳朵,男人没动静,但不知为何感觉他尾巴上的毛炸起来了。 应该是错觉。 她又抱着男人其中一条尾巴玩了会,最终把视线聚焦在男人粗壮的性器上。 反正他不会动,摸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云朝兴奋又小心翼翼的把小手探上去。 指腹触及男人的yinjing,烫得云朝差点收回手。 她的两只小手环都环不住,外层软软的,实际又很坚硬,黏腻的液体附着在上面,又湿又滑。 这还是云朝第一次上手摸,她毫无章法地玩弄,殊不知头顶男人的眼神越发深沉,忽的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破音般的声响。 她下意识地皱眉,小手堵住耳朵,男人胯部顶起,硕大的yinjing几乎快抵到她的脸,炽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男人乳白色的jingye飞溅,有些射在了她的脸上。 她有些发愣,用手挑起些递到眼前,粘稠,带着魅香,一点也不腥。 耳边忽然传来轻笑声:“小色鬼。” 低哑的嗓音充斥心间,还未来得及回神,云朝突然被男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云朝挣扎着,但男人的手纹丝未动,她有些痛苦地望过去,看见了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狐媚子面容。 他的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红色的眸子摄人心魂,薄唇勾起,露出洁白的牙齿,那颗尖尖的虎牙格外惹人注意,他面上带着笑,却怎么也遮不掉眼里的暴戾。 他甚至还在高潮,白浊不断从马眼溢出,顺着深色的性器下滑,淅淅沥沥落在地上,那些被射到了下巴上的jingye,在云朝眼里似乎开了0.5倍速,随着重力滑落,坠在了他的凸起的喉结上,那根在后xue抽差的尾巴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愈演愈烈。 在平时,云朝肯定要好好欣赏一番,但此时脖子上的压力让云朝难受地踢腿,也无心再去看男人yin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