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好硬
第4章 好硬
台上有人唱歌,相鹤言是因为离得近才听到赵清梨说想他。 她会想他什么呢? 钱财还是家世? 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相鹤言就转过头。 赵清梨时间不多,做事得注重效率,她扯了扯对方的衣角,没说话,但态度已经很清楚了。 没心情看演出,相鹤言只觉得身后的女人烦躁,转头和裘闻打了声招呼,起身从一侧楼梯离开。赵清梨顺势跟上,小碎步一路紧追。 从演播厅出来,楼道里很安静,只有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赵清梨紧赶慢赶,终于能和相鹤言并肩齐行,笑吟吟地搭话:“鹤言哥是怕我吗?跑这么快。” 相鹤言不经激,脚步即刻停下,站到楼梯与楼梯相接的平台处,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不说话,黑眸从她淡妆相宜的面容扫过,居高临下地垂睨着她的性感内搭。 知道他在看什么,赵清梨挺了挺胸,勾过眼角,红唇扬起:“陈孜铭可没这福气。” 言下之意,只有相鹤言能看。 后者双手插在裤袋,把玩着新买的打火机,看她眼神似笑非笑:“多大福气?” 赵清梨往前迈进一步,哪怕自己有一米七,看他也要稍微仰头,眼波流转道:“你一双手捧不住的福气。” 闻言,相鹤言脸上零星的笑意很快不见,乏味地拒绝:“不怎么样。” “……” 明示暗示都犹如对牛弹琴,赵清梨心里再坚强,此时也有点束手无策。眼睫眨动,她想起他昨天答应她的事,往前再走半步,几乎贴着他而站。 “鹤言哥什么时候有时间?不是说要cao我吗?” 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她眼底是赤裸裸的挑衅。 相鹤言最讨厌这种眼神,抬眼看向头顶墙角的摄像头,他淡淡的嗓音压着寒沉:“现在就有时间,但我要回宿舍。” 终于得逞,赵清梨露齿,对他笑得明晃晃的:“我能跟你进去。” …… 确实,赵清梨说跟着相鹤言取东西,顺利进了宿舍。 原以为男寝都会乱一点,但她没想到,相鹤言的寝室格外干净,物品规整得略显冷清。她走在后面,不忘反锁寝室门。 甚至,相鹤言刚脱掉身上的外套,她就已经挡好了窗帘。 见她如此急不可耐,相鹤言唇边弧角微弯,却没半点温度,冷笑道:“陈孜铭是不是不碰你?把你晾得这么sao。” 赵清梨脸上笑意微凝,随即漾得更深邃:“他爱死我了,但我不给他碰。。” 口头仗不能输。 那张红通通的小嘴张开闭合,从昨天到今天喋喋不休的恼人,相鹤言盯着看了两眼,伸手捏住她尖细的下颌。 赵清梨被迫仰头,最好的打算是相鹤言会吻她。 但最终结果差了很多,他冰凉的手指抵在她唇珠上,重重碾磨,指尖探进几分,肆意搅动。就是那粉嫩的小舌,最近总探出来撩拨他,sao扰他。 相鹤言此时报复性地玩弄,眼底肆虐起一抹兴味。 距离近,赵清梨可以细细打量相鹤言的样貌。他面相冷,半敛的眼皮有些内双褶痕,狭长眼尾上扬,显得多情而寡薄。 这人平时是不爱笑的,但此刻薄唇弯着弧角,冷峻面庞带着慵懒的嘲弄讥诮。 赵清梨对他不是真心的,他对她也是出于戏耍。 眼下暧昧起来,两人都没过脑。 相鹤言玩弄赵清梨的嘴巴,直到她嘴角溢出浅浅银丝,他才抽出指尖,用拇指给她抿擦干净。 这个动作还是有点亲密,赵清梨逮住机会,褪掉了身上宽松的外套,任凭它掉在地上。她现在上身只有一件比胸罩稍大些的抹胸内搭,露着细嫩精致的锁骨,也露出半截纤瘦的小腹。 试探地伸开双臂,她终于抱住了相鹤言的腰。 他身形高挑,没想到身上有硬邦邦的肌rou,让她抱得好充实。相鹤言没有推开,赵清梨心中信心大增,手臂圈得更紧,仰头向他撒娇:“鹤言哥,你抱抱我……” 像多缺爱似的,她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 相鹤言的手自然垂落着,此时被她需求,依旧没有动作,身体像他这个人一样冷漠。 是有好本领的,赵清梨平日魅惑横生的狐狸眼霎时溺出水雾,湿漉漉地望着他:“鹤言哥……” 尾调温软拖长,她的音色很娇,很媚。 不想听她哼唧,相鹤言抬起双臂,一双大掌抚在她纤薄的背上,触及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像做任务一样摩挲两下。 赵清梨开心了,娇俏小脸漾满甜腻笑意,撩开男人的衬衫下摆,双手伸进去。 她不摸别的,贪恋地抚弄他纹理清晰的腹肌,真的像网图一样,一块一块,分明得性感。这东西陈孜铭没有,他太瘦了,不像相鹤言这般穿衣显瘦,脱衣有rou。 所以她更加珍惜相鹤言的身材。 摸了好一会儿,赵清梨突然感慨:“好硬啊。” 闻声,相鹤言幽邃目光下敛,嗓调都是懒洋洋的散漫:“知道你摸的是哪儿吗?” 该硬的可不是腹肌。 赵清梨的狐狸眼内勾上翘,细眉微扬起,踮脚贴近他,低笑着说:“鹤言哥哪里都好硬,摸着还烫手。” 说着,她手掌往下探,指尖微微伸进相鹤言的裤子边缘,一副还敢往下摸的样子。 赵清梨以前没这么主动过,但遇上相鹤言这副巍然不动的冷面孔,她胆子格外的大,大到她做出什么都觉得不为过。 女人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相鹤言没有退缩,顺势低头,玩味一笑:“你真要和我睡?” 掌心摸到男人硬翘的性器,赵清梨耳根红得不成样子,低低嗯了一声。 同时,她手掌虚虚收拢,触碰得小心翼翼,不敢太火热。 赵清梨的脸红扑扑的,相鹤言垂眼扫过,浑然的漫不经心,喉结上下滚动,大掌从她后背沿着肋骨滑到前胸。 指尖刚摸到她内衣边缘,身旁的门在外面被人拧动把手。 声响突兀,吓得赵清梨迅速缩回手,推开了身前好不容易和她有些亲密发展的相鹤言。 她俯身捡外套,猝不及防被推开的相鹤言兜里手机响起,他拿出接听。 是裘闻:“你没回寝室?门锁着。” 相鹤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面前涨红脸的女人,凛声回应:“在,等会儿给你开门。” 挂断电话,他理了理自己被赵清梨弄乱的衬衣下摆,没有和她说什么,走到门口给裘闻开门。 “你在寝室反锁……” 裘闻的抱怨停下,眼神盯着自己寝室的陌生面孔,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相鹤言的表情倒是很正常,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样子。但这女生可不一样,脸红得要滴血了。 “我……”赵清梨怯怯地看向相鹤言,“我先走了。” 不等对方回应,她对裘闻礼貌又尴尬地笑笑,越身小跑出去。 寝室门关上,裘闻再次倒抽冷气,暧昧地笑出声:“行,你真行。” 对方阴阳怪气的调侃,相鹤言熟视无睹,依旧是那副懒懒的调子:“就那样儿。” 京腔儿化音,此时他身上的气场被渲染得吊儿郎当,难掩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