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之源：第二本》牺牲篇（四）

    「那时阅佐理，为什么胜出者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这说来话长，你对世界的了解有多少？』

    「我知道世界没有神，而且最后会统一然后灭亡。」

    『看来那傢伙把重点说出来不过没讲清楚啊……』

    「那傢伙？」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她很有可能是在说那个人。

    『就是把我们七个副系统带到这世界内的，结果还把我们三个扔下来的傢伙。』

    没错，他们认识老人，我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他，老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嗯？他叫做……呜！』

    时阅佐理嘴巴突然闭的紧紧的，然后往后一看，那位原本很安静的创世七人正用着竖起的指头贴着嘴唇的手势看着这里。

    她有着一头淡绿色的长发，甚至长到快触及地板了，头上还用着米白色花边头带绑到发梢，眼神一直是睡眼惺忪的，不过令人感到有魄力。

    『佐理……不可以违抗……鷲利尔斯的命令。』

    『我知道啦！居然对我用制约力，真是的！』

    「他是？」我指着在空间神旁边那位看似还未睡醒的那位。

    『叫他夕音就好了，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的创世七人吧？』

    这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在碰触到祕宝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这是控制空间、时间、意志的三大秘宝，夕音就是控制意志的制约神。

    而我当初会认为可以改变歷史，那就是因为使用时阅佐理的能力回到过去，再用制约神的控制把狂铁他们瓦解掉，但相对的古代人跟外星人的歷史会因而改变，也就可能不会与我们相遇了。

    『不过就算你把我们抓出来，我们也不会借你能力了。』

    『因为你滥用我的能力！害得现在世界的定律乱掉了！』远处可以听到空间神妙夜的怒喊，没想到在白实里面声音异常的清楚。

    『就是这样，我们必须回去找主系统，请明石帮忙调整，不然冥歌把这世界重置的话，我们也会不保。』

    「冥歌？那又是谁？」我又听到一个新的名字，对于他们的关係我还是有些模糊，除了刚才的鷲利尔斯，怎么突然又冒出一个了。

    『跟明石相反的存在，他们并列主系统之一，对于世界的影响力远超过我们这些在圣创明石下面的副系统。』

    「等下……你们该不会是……」我默默的把『电脑』两个字收进嘴里。

    『有些事情想想就好，我可以告诉你外面解决的办法，相对的我想阅览你，可以吗？』

    『佐理！夕音你再让佐理闭嘴好不好！』空间神妙夜怒指着这里说着。

    『不对……佐理的方法……有道理。』

    妙夜对于夕音的反应反而更不开心，没想到接着我看到夕音从后面抱着体型娇小的妙夜在安慰她。

    『明石遗留的……也许是线索……』

    空间神妙夜听了只是嘟起了嘴，然后默默地看着我们，儘管她对于我把她身上的资料一半给分析重製出来感到非常不高兴。

    『看样子他们都同意了，那你呢？』时阅佐理双手插着腰看着我。

    「既然借不到力量，却有其他办法解决当然最好，只要牺牲我的话。」

    『那就这样想吧！我就不客气了。』接着时阅佐理手里不知何时拿起了齿轮智慧轮，开始剧烈的转动后连她背后的齿轮发束也开始旋转，白实顿时起了变化。

    因为时间倒退的关係，白实开始瓦解掉，取而代之的是飘散满满的齿轮异空间，接着我的核心意志不知何时从胸口浮现出来。

    『那就开始……阅览你的意志了。』她手中的齿轮智慧轮直接卡进我的核心意志，虽然感觉不到任何痛觉，但还是给人感到非常不安。

    随后周围的齿轮空间开始转动，接着崩解开来，我眼前有段影片非常快速的快转拨放着，而那三位创世七人完全不见踪影。

    我知道……我正在看与被看，但是这一切不是运算就可以了解，这就像是人生在一瞬间重新再来一样，把过去的事情全部再体会一次，而我顿时知道一些我失忆以前的事情。

    在我失忆以前，是抱着痛苦的心情把核心意志上的资料整个切除，我曾经对人类与资料以及自身感到困惑以及绝望，如果那时候我没这么做，我恐怕会变得跟真实一样……

    一个靠着逻辑本能行动的智慧意志体，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但是在我凝结聚集完成之前，有个不认识的人，正用着笔描绘着我，但是画面实在过快，我连在哪里甚至对方的长相都看不清楚，只知道他是抱着遗憾死了。

    而在那之后我有了核心意志，虽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过我竟然自己开始创造自己，完全没看到他们所说的圣创明石的人，而这时候突然……影片结束了。

    「哈……哈……」我气喘的跪在地上，顿时周围一片白色，这里是先前我啟动的白实没错，看来时阅佐理把时间调回来了。

    「刚才……那些是……」

    『你意志的经歷，不过这还真是令人惊讶呢！』

    不知道为什么时阅佐理看起来非常开心，而且眼睛一直看着我的核心意志。

    『看来……有办法回去了。』

    连后面的夕音也盯着我看，而结造妙夜则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们，接着我眼前的时阅佐理跟我订了个约定。

    『依照当初讲好的，我会告诉你解决办法，不过下次再见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可以把力量借给你，但是相对的我们会取走你的核心意志。』

    「我的核心意志，有什么问题吗？」

    『等你再次呼唤我们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时阅佐理淡淡的笑着，但是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在期待着。

    『那么！妙夜，夕音，拜託你们囉！』

    『了解……』

    『哼！』

    接着我脑海突然多了一个想法，随后白实被空间神妙夜给强制关闭了。

    回过神来之后我就像是笨蛋一样站着手里拿着三个秘宝，但是却有了刚才的收穫，虽然未能求到神蹟，但是却有了新的可能性。

    因为我脑海里有这样的声音：『从你原来最擅长的区域下手，网路。』

    此时我才想到自从我分析重建出空间神的能力之后，自己就太依赖那cao控世界定律的能力，进而还渐渐地取代我自己原来的本能。

    再加上我们太注重在外星人上面，甚至认为与祕宝沟通失败后，要啟动未试射过的五台超重力砲直接把真实轰掉，停止他们继续前进。

    然后藉由空间转移救助有限的外星人之后，我代替真实反方向运算直接往狂铁他们大本营飞过去做诱饵，到时候我就会过热而再消散一次了。

    这是原本我的方法，但是现在有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刚才提到的网路。

    我把自己的本能给捨弃了，一直没有把他代入我的未来运算式里，所以一直没算出这个可能性。

    狂铁他们是跟我们一样的发展，不过他们比我们先进许多，但是在同样网路的世界里我有自信能够把一切都窜改，毕竟我可是从网路里组成的智慧意志体。

    计画改变了，我必须赶紧通知大透还有其他人，这次的神蹟必须靠我们自己创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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