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当老师
暗部副统领以下的职务，可以由统领直接任命，但副统领的任命必须经过长老会或者火影的同意才行。 理论上，火影有着巨大的权力，可以无视其他长老反对，强制通过很多决策。 但实际上，除非是特殊情况，火影在决策之前，还是会与长老们讨论、投票，以身作则弘扬民主精神。 不知火玄间当然也不好让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为区区一个暗部副统领的任命，搞强制通过，这样未免太丢人了些。 四长老之中，猿飞日斩与不知火玄间最亲近。一方面是政治继承的关系，其次也是私人关系。 虽然两人在观念上也有一些分歧，但分歧并不严重，猿飞日斩可能比较服老，也可能是在意自己长者的身份，很少与年轻人争辩。 而且以猿飞日斩日渐优柔的性格，只要不知火玄间不干出类似大蛇丸的行径，他于公于私都会支持。 另外，因为水户门炎经常为木村各种重要考试出题，而不知火玄间当年又经常考第一，两人渐渐也处得十分熟络。 对于不知火玄间继任火影一事，水户门炎素来支持，两人在观念上也比较契合。 唯独转寝小春和志村团藏有点麻烦，志村团藏不必说，心里绝对十分憎恶不知火玄间这个几乎彻底断绝了他火影之路的年轻人。 转寝小春对不知火玄间的意见主要源于观念上的分歧，颇看不惯不知火玄间的改革思想以及隐约流露出的战争意图。 但总体来说，因为不知火玄间已经被钦定了，是板上钉钉的五代目火影，她也便没有强烈地表示出对抗，算是可争取的对象。 所以不知火玄间才会提名转寝柳生为副统领。 以不知火玄间的了解，转寝小春不是一个有道德洁癖的人，对这种心照不宣的灰色交易并不排斥。 事实上，水至清则无鱼，如果一个人对任何形式、任何程度的腐败都坚决地反对，他几乎不可能走到权力的顶端。 倘若一个站在权力巅峰的人具有某种绝不容妥协的纯道德坚持，那么这对他所处的权力体系来说是灾难性的。 不过最终的结果，还是有些出乎不知火玄间的预期。 在长老会的表决中，方介波澜不惊地以三票赞成一票反对通过，转寝柳生却是以四票全票赞成通过。 看来团藏也非常想改变自己逐渐被动的政治局面，正在向过去的队友、现在的对头发出友善的信号。 至此，暗部副统领由三人变成五人，暗部的权力完成了一次稀释式的再分配。 随后，被调回木叶的其他人也被安排了司长、副司长等职务，为不知火玄间的权威增添了几分支撑。 过程当然不是一帆风顺，也不可避免地面临着反对和波折。 比如有两个不知火玄间看好的副队长，在职务调动中遭到了十分强烈的反对声，其中一个甚至还被翻出了难堪的黑历史，狼狈而退。 但大体还算顺利，尤其面对升职这种事情，那十几个被调来的人自己也绝对会使出浑身解数。 这十几个精挑细选出来的人，不仅观念和立场与不知火玄间亲近，背景肯定也多少有一些，可调动的资源非同小可。 因此从最初接近光杆司令的局面，不知火玄间很快就收获了一批身在要职的亲信。 其中最重要的，当然还是当初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方介。 多年不见，方介变化颇大，最显著的一点就是变瘦了，而且还蓄起了胡须，看上去竟有些沧桑。 见面之初，两人便有过促膝长谈。 这次职务都安排妥当，不知火玄间又找到方介，说道：“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至少三年以内，我都将处在暗部的实际领导位置。” “虽说我以前对暗部本身没有太大兴趣，但既然坐在这个位置，这几年我肯定要做出一些事情。三年之后的暗部，不可能和我来之前一个样子。” 停顿了一会，不知火玄间接着说道：“这一年，火之国654年，暗部的主要工作是机构改革，你应该已经知道一些了。” “一些部门该合并的合并，该删减的删减，该增设的增设，职务也是一样。虽然我们确实是忍界最优秀的暗部，但在我看来，我们的效率还远远不够。” “……钟卷信纲他们没有相应的改革意志，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因此我希望，接下来的改革工作你能多注意一些，当然，我也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不知火玄间说道。 方介点头：“我明白。” 不知火玄间又叮嘱了几句，便让其回去忙了。 随着这一次的管理层人事调整，再加上不知火玄间后续的一系列动作，改革的意见在暗部渐渐兴盛起来，原本缓慢的相关工作的进度也随之加快。 等到改革初见成效，人们真切地认识到到，即使是忍界最出色的木叶暗部，也依然积弊甚多，亟待改革。 于是，暗部改革遂进入了不可逆的历史进程。 由于不知火玄间钦定五代目的身份，这股改革之风影响非常广泛，对全木叶乃至全忍界的意识形态都产生了或多或少的作用。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654年3月，又是一年毕业季，忍者学校的六年生进入了学生时代的最后一段时光，毕业考试很快就要开始。 这天晚上，不知火玄间带着幻幽丸出去一乐拉面吃拉面的时候，问道：“你们还有多久毕业考试？” “还有三天就开始了——哧溜。”幻幽丸抱着超大号的拉面碗，一边吞吸着拉面一边说道。 天赋异禀的他，身体异常强壮的同时，饭量也是异常的惊人，而且食欲永远旺盛，伙食费差不多是不知火玄间当年的两倍。 “这么快？”不知火玄间一愣。 他最近一直忙于暗部改革的工作，却是没注意这方面消息。 “是吧，我们也觉得很快……哧溜。”幻幽丸继续吃面，很快又消灭了一碗。 …… 第二天，不知火玄间来到忍者学校，找到了副校长船野大黑。 “玄间统领，学校正准备联系你呢。”船野大黑起身说道。 “你现在是暗部统领，工作繁忙，不知道还准不准备担任幻幽丸小组的指导老师？” 不知火玄间：“当，肯定要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