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直接插入行为但rou/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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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蔷这两天是擦着表回来的。 凌晨一点二十七,不偏不倚。 自从上次雪夜后我其实很少向他索取过了,我甚至不敢跟他提,不想也不敢知道他的态度——可最多不过是埋怨我不体谅他。 作为事后对我的惩戒,我需要每天给他按摩被我的鲁莽弄得至今仍酸痛的腰和大腿。 这于我倒不是什么苦差事,说不定他是故意以此缓和我们事后的关系的—— 他足够的体贴心细将我们的关系润得不那么生涩扭曲。 可我恐怕会辜负他了。他的一味忍让促使我想更放肆地将他吞吃入腹。我常在夜半静谧时想,说不定他从来没有想要我回头过,他享受这样病态的关系带给他的禁忌感,而我更是沉溺于此。 瞥向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四十三。 我该去找他了。我震惊于自己徘徊了这样久。 还未扣响门板,我便隐约从未关严的门后窥见那令人心猿意马的旖旎躯体。 白花花的rou挡在眼前,让我忘记,也可能是主观的不再去想那些能让我借口站在闺房外良久不去的正经措辞。 那上面是些不同于前的青红的痕,看上去很新,虽然就连我们做的那次也没看过他的裸体,但我清晰地知道这不是我弄的。况且我也不敢。他会骂我,更多的是怕他伤心。 他静静躺在那时会像一条被命运鱼rou到生龙活虎的鱼,脑海竟徒生些乘风破浪的图谋。那是一条疯鱼。那是会员制餐厅菜单上最贵的私房鱼。 鱼和兄长不可兼得? 可他好像并不在意这些痕迹,不去看它们,只自顾自脱身上剩余的衣物。 从我站的这个位置向里刚好能看到他床的一角。他瘫在床上,身上已不着寸缕。我好奇他下一步的动作,而他只是用涎水沾湿了手指,而后便向那处红艳艳的xue口探,另一只手则抚慰胀疼的乳rou。 我的视角看,他伸进去得不是很费力,至少比我们做那次我进去的轻松。 我正舔着嘴唇回味,后又听到些低沉细碎的呻吟回过神。 抬眼看,他的手指在里面停了一会儿后开始有了动作。短粗的手指总是碰不到关窍之处,可却每一次进入都弄得他娇吟阵阵,比那天跟我做要放得开的多。 我细细观察过他的手,那是个很难得的闲适的午后,他也难得在家。他坐在沙发上看些集团的报表,我就在他旁边,我看准时机抓住他无意垂下的手。那手腕虽不纤细却能刚好被我环住。我就这样桎住他的手,捏捏,握握,又捧起他的每根手指看。 那触感其实没有想象的粗糙,上面没有太多老茧,而有的指关节上的茧又在cao劳中被磨得柔软。 在上面看不到什么经络或者血管。 他被迫与我十指相扣,我才发觉他的手比我的大出不少。 我恶趣味的蜷曲四根手指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上taonong,我撇过头去看他的表情,他没反应,我又摆弄他的手比这性暗示的动作。 他就那么听话的被我摸,这是我料想不到的,也只是我以为的——我越发放肆刚要摸到他的婚戒,他就忽然抽出手,反覆在我不安生的右手上,我这时才意识到他的手是这样有力的,压得我动弹不得。 我正无奈想向他讨饶,他就松开了,仍笑笑对我说:“这不行。” 我懒得应他了。面子上挂不住一点,可还是厚脸皮地继续卧在他身边,不过不再有兴致去碰他的手,只时而呆滞地目视前方,时而抬头看看他。 哼。 不过现在看着我家最有权威的人在我面前自慰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他的手指好像把自己弄得很舒适。不久他就开始发抖,抖得身上的软rou也跟着颤。我好想冲进去吻一吻那白rou与红痕,也吻一吻他的唇。 不行的。我做不到这样亵玩他的权威,至少还要给下次的偷窥留点渎神的刺激感。 他再起身时身下的绸缎床单已被大片洇湿,他的大腿上好像还淌些白稠,其实在他肤色的映衬下是并不明显的,只是在灯光照耀下闪得格外显眼让我不能忽略它。 他现在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让那白稠能更好流出来。绵软的胸乳倒耸着,他稍微动作,就会泛起水波,他刚刚弄上去的鲜红掌印历历在目。 xue眼正对着我,他手指抠挖的动作毫不怜香惜玉得使xuerou外翻在我眼前。无论那些白浊是谁的jingye,他身上的痕迹是谁弄得,我此时都无心去推测和嗔怪他了。 更无心再去想,客有幸品尝这鱼后会不会啐他句真他妈贱。 泥塘里怎么会捞出东星斑,再艳的血色也掩盖不了松散的rou质与难以去除的腥气。 啧啧,鱼和兄长不可兼得嘛。 我试图屏息凝神,可耳边靡靡之音无休止。 我不免吞了次口水。 我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折磨了多久,至少在我醒来时是在自己房间门口倒着了。或许一切只是我做的梦。最好是。 我起身,从二楼的栏杆后向下瞥,时针正巧擦过罗马数字二,巨型落地窗被窗帘掩了七八分,我辨不清是下午还是凌晨。 鱼,我所欲也,兄长也是。 或许偶尔看看他纡尊降贵的样子也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