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臣》朱朝阳朱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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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升问:那天死的那个人是谁? 朱朝阳拿可乐的手顿了顿:应该是我爸老婆的弟弟。 为什么绑你?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朱晶晶吧。 为什么绑你爸? ——他恨我,想杀我。我爸在,碍事。 张东升眯起眼,说你真应该多谢我救了你。 朱朝阳平静地勾起一个笑,说道:谢谢你,张老师。 片段在闪回,一些自我保护机制作祟,有的记得很清楚,有些早就模糊。冷库,冰水,低温。绑手的胶带,黑色的眼罩,还有……还有朱永平孤身而来,发疯喊道:王立!你放了他! 之后就被分开绑了。朱朝阳在另一个房间里挣开眼罩,看着眼前的张东升哀求道:张老师,救救我爸! 王立会悄无声息地倒下是朱朝阳能隐隐猜到的,但他顾不上了,他只在乎朱永平。 张东升把人拖了出去,拿棍子敲的,血不多。朱朝阳手脚发软看着他走,张东升问,你不走吗?朱朝阳踉跄着退几步,终于站定了环视冷库:不,我本来就属于这儿。 张东升走后,他走到房间门口,看见朱永平手脚被绑死在铁架上,眼睛也蒙着。朱朝阳停住了脚步,好久没认真看他了。 屏住呼吸轻声走近,他的父亲就这么脆弱地被固定住——他终于没办法再突然离开。朱朝阳心中哀鸣:为什么你不能就这样留下来呢。 他突然发现自己可以作为一个施暴者,去把过往缓解几分。但同时他又恐惧,这种越界的结果是什么?他不知道。 我不知道。因为我太爱你了,朱永平。 朱朝阳的手覆上他的腰,朱永平猛地一抖,颤声道:谁?这时自然是不能理会的,因此朱朝阳咬着牙便往下滑,隔着衣物握住了他的下体,朱永平更慌张了些,只能喊些“停手”之类的话,断断续续,说不清楚。 其实没过多久朱朝阳便可谓落荒而逃,又怕喘息声和脚步声被听出,强忍着一步一步往外踱,站到外面大门才松下劲来回头看他。等了许久,朱朝阳心里默念台词,走得远远地大踏步跑过来,大喊:爸!手忙脚乱地给他解了眼罩。 朱永平惊魂未定,眼睛直勾勾盯在朱朝阳身上失神,又被喊了几声才回过神来。他揉了揉手臂,突然打了个寒颤,扭头又说没事,太冷了。 …… 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总有过不去的事。朱朝阳也想不明白,怎么有一天就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备份卡让张东升翻了脸。很荒唐,但这荒唐似乎只是把故事推向了正常走向。又是冷库,王瑶死了,朱永平挨了一刀医院抢救,朱朝阳在第三次病危通知书下来时再次哀求:老天,把他还给我吧。 上天有灵,朱永平保住一条命。身上的伤好养,心里的伤却大咧咧袒露着,翻着血rou。女儿,妻子,两条人命,天灾人祸。朱永平吃不下东西,被朱朝阳一勺一勺喂进去,顺他脖颈他才肯咽。朱朝阳抱他说,爸,没关系,我们很努力了。 朱永平闭上眼,朱朝阳的气息拥着他,难得地抓住了些安全感。 朱永平出院后很久都郁郁寡欢,周春红看不过去,推着儿子天天往他家里跑。确实有用,朱朝阳像哄小孩一样哄他,比赛吃饭好不好?你太慢啦,跑两步!洗了头发要擦干的,又不是在游泳。 朱永平慢慢恢复过来,甚至能陪着朱朝阳去离家不远的地方游山玩水。他的话少了,笑多了,眼神总是粘在朱朝阳身上,父子默契比以前更好,往往他喊一句“阳阳”,朱朝阳就已经冲出去把汽水买好。 晚上玩累了,朱朝阳就在朱永平家里住下,现在他只要打一个电话,母亲就会应允。 躺在一张床上,就像小时候一样。朱永平侧着身,黯淡的月光在他眼里流转,莹莹如泪。朱朝阳不解,问他,爸,你怎么了? 朱永平虚抓空气,缓缓吐息,最后如卸掉什么包袱一般轻声说,阳阳,其实我都知道。 朱朝阳心里一惊。知道,知道什么?朱晶晶的事?他没再细问过。还是,冷库里那件事? 朱永平没再说话。 那是朱朝阳心里最为震荡的一刻。从他对上朱永平眼睛那刻起,他就明白这话不是虚言,太浓重的哀切了,像看什么心爱之物碾碎成粉,混入星尘。 “冷库那天是你,对吗?” 朱朝阳的世界缓缓碎裂,他蜷在角落抖若筛糠,心中尽是绝望:完了,这次是要彻底失去他了。朱朝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弓起腰来埋头痛哭。他心痛欲裂,此时与朱永平之间隔的这半臂距离竟像是悬崖裂谷,让他再不敢往前半分。 朱永平亦流泪,不舍地伸手去摸却被朱朝阳崩溃拍开,他无计可施,只能一声声地叫:阳阳,阳阳…… 朱朝阳宛若心死,喊道,很恶心对不对?那你躲开啊!他哭腔都变了调,被撕扯得身心俱疲,灵魂往绞首架又迈了一步,等待最后的审判。 但他的灵魂和身体还是被拥在了怀里。朱永平抱得很用力,颤抖地吻上他额头:是爸爸的错,不怪你。是我害了你,是我…… 朱朝阳心里的弦彻底崩了,喘着粗气把人按在床上咬他脖子,像种威胁,又或者是恨,带着浓重的不甘心去啃咬,最后却没给朱永平留一个口子。 朱永平任他作乱,只含着泪说,阳阳高兴,怎么都可以。朱朝阳又哭,问,我可以,朱晶晶也可以吗? 朱永平心头大恸,张了张嘴又合上,最后抚他头发说,她死了。 朱朝阳沉默,幼兽一般去咬他裤子,他不拦,三两次便被扯下。朱朝阳心头火急却不知如何下手,朱永平叹气道,我来吧。从床头翻出来半瓶润滑,晃了晃被朱朝阳一脸厌恶地扯走,他只能哄道:只有这个了,没有新的。 朱朝阳咬牙,一拍瓶盖把那半瓶都倒在手里,多余的滴到了朱永平身上。朱永平沾了润滑往身后探去,刚入一指,朱朝阳便握着他的手往里进。正是情绪激荡一塌糊涂的时候,朱永平想哄他分心,软着身子勾人,少年人哪有多少定力,想着差不多就闯进去了。 朱永平头脑发昏,xue里含着亲儿子的感觉想想都要发疯,他心里乱糟糟,身体却高度兴奋着,被狠cao几下忍不住呻吟出声,捂住嘴又被朱朝阳拉开。幼兽饿急了要把他捣碎了吃,朱永平被颠弄得阵阵舒爽,前头前列腺液滴滴答答。 本来没这么快的。 朱朝阳发誓他只是想替朱永平擦一擦。手握上去,把柱身的水液抹走,再就势在马眼多揉了几下,朱永平就抖着射了。 朱朝阳盯着那一滩白皱眉,呼吸又粗重起来,问朱永平道:你还会有多少女人?多少孩子? 朱永平连忙扯了纸去擦,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搂他说:没有了,爸爸只有你了。见朱朝阳面露不快,朱永平摆起腰臀在他身上cao自己,气喘吁吁道:嗯……我不射了,以后都不射了,好不好? 前端被他抓得死紧,直至后xue紧颤,爽得发抖也没敢放。朱朝阳cao得凶,他呃呃啊啊求饶:阳阳,阳阳不要了,我忍不住的…… 还是被cao射出来。朱朝阳盯着他刚高潮过后的脸,像看他准备怎么办,朱永平被他盯得慌张,最后扒了扒xue把精塞了进去。朱朝阳脸上缓和了些,俯下身来把他含住舔净了,舌尖上吐出来一点给他看:我吃了。他们都被我吃了。 朱永平身下打颤,但还是勉力直起腰来与他接吻,对,吃了,现在是被我们吃了。 朱朝阳被他哄得心里温软,架起他又往深处cao,朱永平叫床没什么花样,唯有湿漉漉一双眼,好像怎么cao都答应。 第二天醒,朱永平早早起身做早餐,扭头看见朱朝阳明灭不定的一双眼,熄了火便跪下去给他口。外面电闪雷鸣,室内安静得能听见他舔弄的水声。 “走啦,mama在家等你。” 朱永平推他,没推动,只好又蹭蹭他说,阳阳乖,再让你cao一次就回家好么? 那回做得也凶,朱永平硬掐着前端用后面高潮,腿软得站不起身来,朱朝阳满意了,握着他那根舔吻,又威胁般用牙咬了咬。 最后是朱朝阳自己回的家。 …… 朱永平在浴室抽烟,对着镜子看身上的痕迹,他抖了抖烟灰,把烟塞回嘴里,三指从身后进去快速抽插,他便如拉开的弓一般紧绷起来,抽噎两声射在了地上。 他慢慢把烟抽完,跪下去撅起臀,把精舔干净了。 他知道,他再也找不了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