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一个停车场在线阅读 - 《有主》

《有主》

    汶颂洗干净正想给自己戴项圈的时候,浴室门外响起了高跟鞋的脚步声。

    于是他笑说,抱歉,我还没准备好。

    如常般没有收到应答。

    待他赤裸着跪至地下要系牵引绳时,Ivy进了门。他立马高兴起来,叼着绳子轻轻放到她手边,脑袋搁在沙发边上满眼期待。

    可是她好久都没理他。

    嗯……也没关系的。

    汶颂在她脚边把自己卷成一团。有点冷了,贴在地毯上会暖和一些,他甚至这样眯了一会儿。待被拉起来时,绳扣已经扣上。

    看来主人有空陪他玩了。

    绳子是足够长的。长度范围内他有足够的自由,Ivy不限制他。但他太乖了,Ivy不赶他,他便趴着不动,顶多是偷偷吻主人裙摆。

    挨上一脚也是时有的。像种暗号,Ivy不多使力,他就已经顺势四仰八叉,被她一脚踩上前端。疼是有点疼,但也还好。Ivy一脸的无心,盯着高跟鞋踩得时轻时重,汶颂却不免越来越硬。

    他跪坐起来,手背在身后,右手扣着左手手腕,强迫自己不动。

    ——腿分开点。

    汶颂眼前一亮。她今天不是没兴趣……那该好好表现一下的。

    抖着腿分至最开,汶颂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下面那根,实在抱歉,他的欲望已经无地遁形,但好在他只是条狗,如此也可以被原谅。

    Ivy踩他踩得不重,汶颂却粗喘着,不时偷瞄她。这本不合规矩,但Ivy也没跟他说过什么规矩。

    她本就什么都没应承过。

    汶颂还是不敢就这样射在地上。这是客厅,不是他的玩具房,Ivy说过的,不许弄脏客厅。

    于是他泪眼汪汪地摇起头来,他几乎要射了,晃得绳扣乱摆撞在铁艺架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引得他瑟缩了一下,Ivy脚上的动作也停了。

    安静下来的那半分钟恐怕是对他最大的惩罚,汶颂无措起来,头垂下去,难掩失落。

    她是犹豫了吗?又要扭头就走吗?可是,可是……

    ——去挑玩具吧。

    汶颂不可置信地抬眼,被她冷漠地摸了摸头更觉得像是做梦,兴奋得想往她怀里扑。可那是绝不可能的,于是他往门外快爬了几步,梗着脖子把牵引绳拉紧了,催她快点。

    玩具房里都是给他备的玩具,沙发是给Ivy看表演用的。

    房间正中已经放了一根,只等他往下坐了。

    汶颂迫不及待地去含,一边含一边想,过了那么久,恐怕要重新扩张了,好麻烦。

    他不禁想起来Ivy用手替他扩张那次,从Ivy开始摸他的xue,他就无意识在哭,太好了,太幸福了,心被极度充盈着,三分也能爽出十分。

    所以,能不能,能不能……

    汶颂扭头去看,却见Ivy歪着身子在翻杂志。

    ——你先玩。待会奖励你。

    Ivy踢过去一瓶润滑,显然是不在乎他用手。

    汶颂给自己上润滑上得急,小声哼出气声来。他自认是不能发出声音的,会惊扰到她。除非是入了正题,再去撒娇求她眼神了。

    他舔够了吐出来,立在那的恐怕是根马rou,又长又粗,看得他又兴奋又不知如何是好。可他已经等太久了,插进xue里时除了舒服早没了其他。汶颂缓缓摆起腰来,很快觉得爽得腿软,他特意背向她,给她留了个最好的观赏角度,又像是怕人不满意,不时扭头看她。

    Ivy终于在他把那根全吃进去时不再看书。太胀了,动一下就被顶得要疯。怎么会这样?汶颂刚往外抽了一点便腿下打颤,高潮得不敢再动。

    Ivy走至他身后,拨了拨他汗湿的发,手按着他的肩往下压。

    汶颂爽得直翻白眼,不受控制地叫春,声音长而媚,被抚过脖子又咬唇咽下去了。

    没关系,动吧。Ivy鼓励道。她的狗陷在情欲里可怜巴巴,不好好喂一顿是沉不下心神的。

    汶颂当真努力动起来。一次次抬臀往下撞得近乎狠心,涕泪横流呜咽出声。

    真的有人能把自己cao哭吗?

    也许有吧。

    只不过她戴着手套用手cao他时,他哭得更厉害。

    汶颂舔着被他咬出血的嘴角想,下次他会做得更好的。

    可是,什么时候能被真正地、狠狠地cao一次呢?

    ……

    好遥远的回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连画面都斑驳模糊起来。汶颂烦躁地揉了揉脸,趴在办公桌上睡不舒服,身下反而鼓起一包,真要命。

    萨莎的手悄无声息地从身后覆上来,吓得他一激灵。刚扭转脸,就被颇具气势地圈在了办公椅上。只听她说,汶叔,我好像发现了你的秘密。

    汶颂被女孩小老虎般的眼神看得眼热,眨眨眼问,所以呢?

    ——都告诉我吧,也许,我能帮你。

    小警察。汶颂在心里嗤笑,但还是眯着眼耐下心来说,好啊。

    ——好啊,是从哪开始说?你要知道什么才能帮我……或者,哎,你能cao我吗?

    ——什么?

    ——我说,你能cao我吗?

    汶颂不笑了,看着人颇为认真,他甚至说,如果可以,也算是帮我。

    萨莎皱着眉,像是努力接受信息中。年轻人的认真好学是个优点,她亦不惧面对什么未知或挑战。无非就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她早想认识一下最真实的汶颂。

    于是萨莎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了。

    汶颂眼里的情绪松动起来,波澜得似有些感激。他喉咙发紧说不出感谢的话,摆摆手只说,晚上档案室等你。

    萨莎看不得他难过,一把把人揪过来抱到怀里,拥了个结结实实。手轻抚他背说道,好,我帮你。

    他有多久没被人抱过了?他心软得现在就想跪下去。萨莎似乎是对自己的承诺产生了某种责任感,不断对他情绪安抚,而汶颂只能落荒而逃。

    他缩在无人角落里跪下去,四肢着地后,久违地得到了点安全感。

    待到晚上,萨莎推开档案室的门便惊得又立马关上,深呼吸一口才钻进门里去。

    汶颂正靠在办公椅上两腿大开,腿跨在扶手上,戴了眼罩、耳塞,后xue里的跳蛋嗡嗡作响。

    他迷茫地掰弄xuerou,支起一根也不见去碰。脖间的铭牌银链倒是明晃晃,仔细一看,是他的名字。

    汶颂这会儿听不清楚,但被人靠近总能察觉。他呼吸发紧,开口欲问又忍住了,揉着xue把自己揉出哭腔来。

    萨莎把他耳塞摘了:我来了。

    汶颂呼吸又一紧,半僵着点了点头。他亦许久未做这样的事,有些生疏了。

    但萨莎很快顺着他的手,接替了他的动作。她揉着他湿漉漉的xue问,是这样吗?

    汶颂颤抖着期待起来:再,再……

    还没说完就被萨莎打断:交给我吧。

    他一愣,只点了点头。

    被摸得好舒服。xue被揉开了,她在他xue里沾得那点水也早在他身上抹干净了。萨莎一条腿跪上椅子,双手在他身上按揉,不得不说,封闭视觉确实敏感许多,他被抓着胸rou也要哼叫出声。

    汶颂照旧把手背到身后去,低声喘得十分隐忍,甚至宁愿屏住呼吸。

    萨莎贴到他耳边问,你这里,有没有准备别的东西?

    他这才好似突然惊醒,低声说,下面抽屉……

    打开一看,是个穿戴式的假阳具。

    若说当初有什么遗憾,恐怕就是它一直没用上。

    汶颂顺从地抬臀,让人把跳蛋拉出来了。萨莎往他手里一放便忙着调整工具,握得他又脸红。刚拿出来又湿又热,震得汁水四溅。汶颂没忍住放到唇边舔吻,随即含进去,几近深喉。

    ——别自己玩了,专心点。

    萨莎在他xue口蹭了蹭,汶颂便一骨碌跪起身来准备让她后入,动作麻利得如同摆尾的狗。

    xue里很湿了,但汶颂对被抱着插入的姿势陌生,一时兴奋得前端直滴前列腺液。

    ——主,主人……

    他终于哭着开口喊道。

    看样子正是他需要的。萨莎搂着他腰一下一下深入,变着角度试探,但汶颂好像实在太敏感,不管怎么cao都是要哭的。

    那天他的泪流得比他射的多得多,浸湿了眼罩,无声地往下落,流至脖颈滴到胸前便凉了,有几滴甚至落到萨莎抱在他腰间的手上。

    汶颂被cao得意乱神迷,喊了主人也没见人对他冷处理后胆子大了,不时软着声音问,再cao一下刚才那里好不好?再,再深一点……对……啊,好舒服。

    萨莎被他激得气紧,一下把他眼罩摘了,又对他这副被调教过的样子皱起眉来。

    ——汶叔,你很听话吗?

    汶颂在暗光里眯着眼,摸不准她想要什么回答,但还是顺从地说,嗯,听话的。

    ——听我的好不好?

    ——嗯……嗯。

    汶颂趴在椅背上哼哼,没了眼罩,眼泪流得更明显,宛若泪失禁一般,沾得他羽睫湿透。

    好啊。好啊。

    萨莎去抓他前端时,他已经射了一回了,沾在椅背上往下流,很浓的一团白。

    看来平日不曾吃过这种大餐。

    汶颂失神得眨着眼,甚至有些感动了。像是多年前的提问终于有了应答,原来被用力cao进去是这种感觉。

    于是他求道,主人,求你,重一点。

    他便从精水浓稠射至稀薄。淅淅沥沥,多得像尿了一样。

    做过一轮他跪到地上去趴着休息,被萨莎拿衣服盖上,从背后抱住。

    ——现在,能说了吗?

    汶颂眼里还闪着泪,闪了闪又狡黠起来:我说了,等你喂饱我。

    ……

    一条有主的狗哪这么容易喂得饱,又要过多久才能将自己的烙印覆盖其上?萨莎说不出话来,自觉遇上了个大难题。他太棘手了,到底什么能让他动摇?萨莎的手插进他xue里,翻着软roucao出水声来,刚才寻到的敏感点早已受不住,逼得他哀叫起来。

    脖间一轻,萨莎竟把那条银链给摘了。汶颂正要急,被咬着喉结吸了个草莓。

    他的新主人掐着他脖子,目光灼灼犹如挑衅。

    ——给我点时间。

    她当初是如何驯服你的?

    给我点时间,我可以的。

    那条在心里的银链终于长出裂痕,露出交织其中的鲜艳红绳,动人得如同心跳。

    他抚了抚脖间吻痕,安心地睡了过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