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盆】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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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本质(三)救赎 花花公子马嘉祺,dom设定,有各种私设和ooc,别的小孩职业也很特别,每人都有故事线,依旧是祺all。 渣男文学,请勿上升,第三章,风盆的场合暂时结束。 微风爱和风戏 买来宋亚轩的前五天里,马嘉祺除了上班,几乎每天都在市中心的公寓里,宋亚轩有时候被送去医院先看望母亲,然后马嘉祺亲自开车去接,在车上小孩就被塞进小玩具,开始当天的调教。 宋亚轩越来越耐受,甚至会主动脱掉衣服润滑。 马嘉祺乐于见他的变化,短短的几天,把能玩的都玩了,公寓能做的地方都有他们的痕迹,小房间的镜子前,笼子里,宋亚轩被玩具折磨到失智,却又被男人温柔的抱出来抚慰,他们沉浸在欲海中。 只要马嘉祺在家,他就乖乖的任男人摆弄,大约是马嘉祺引导的很温和,宋亚轩在家里也就衣服都不穿,只穿一件睡袍,有时候他自己在家里等马嘉祺,一听见声响他立马就脱掉睡袍,乖乖在玄关跪着,也学会了给自己做清洗,戴了男人买给他的狗狗尾巴。 这样的调教相当有成效,想要养出一只优秀的狗,最难的就是心理,然而由于宋亚轩的性子和一开始的尴尬处境,导致他从第一天起就将马嘉祺给予的所有温柔当作珍宝,这样的想法也必然造就了他将马嘉祺看作救世主的心理,于是调教过程相当顺利。 相当顺利,有好处也有坏处。 这是第六天,按照拍卖场的规则,尾款已经打到宋亚轩卡上,只待七天一过,宋亚轩就自由了,也就拥有了钱的支配权。 来拍卖场签这种条约的人大多是缺钱缺到一个极限,要么有毒瘾,要么家里遭了变故,宋亚轩就是第二种。家中的变故让他不得不签这吃人条约,母亲的车祸来得太突然,父亲早逝,家里就剩了他自己,高昂的手术费让他前几周几乎准备变卖家里的老房子。 签的这个条约有多危险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但他没有路可以走,好在马嘉祺温柔,也没有特意限制他的自由,允许他去医院看望母亲。 七天的条约,他能拿到8万,家里的存款加上,应该足够做头部的手术,身体多处骨折的手术,还需要他慢慢攒。 慢慢攒说起来没那么难,但宋亚轩毕竟也只是高中生,加上住院费什么的,估计还是要看看家里有什么能卖。 除了这些,宋亚轩还有一点很在意。 他知道自己能被马嘉祺买过去其实是他运气好,但被这样温柔对待之后,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于是这些事情就累加在一起,一件事叠着一件事,宋亚轩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助。 往前走一步艰难,身后却无后退之路,而马嘉祺,此时唯一与自己有关的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马嘉祺,,先生,,唉,,” 宋亚轩瘫在床上,身陷柔软的被褥里,泪水也簌簌落下。 而马嘉祺此刻正在公司里,思考着下一步计划。 “还有一天,,,啧,,,” 其实他有很多选择,譬如直接提出包养宋亚轩,譬如利用拍卖场规矩把他圈身边,但他一一否决这些可能。原本按照他一开始的想法,宋亚轩会被他教到离不开自己,根据最近小孩的行为来看其实是基本成功了的,只是估计还缺乏一些刺激以及一些分离,不然宋亚轩又怎么能怀念在自己身边的日子。 那倒也不急,马嘉祺转了转手中的笔,倒也不是担心宋亚轩会离开他,只是,对这样干净的小孩,他还是格外怜惜些。 “马总,这几个文件您得看一下,还有几个策划部的项目,有一些小项目我给经理处理了,别的都没什么,今天有个酒会您得去。” 贺峻霖抱着文件走进来推推眼镜,把顶上的资料和咖啡放在马嘉祺桌上。 “嗯,你去忙吧,帮我查一下北城一中歌唱比赛的资料,还有大型车祸后创伤,颅内手术,骨科手术哪个医院做得好,给你半个小时,就干这两件事。” 贺峻霖点点头,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没问什么,八成是哪个小情人的事,他正要走出门,又被马嘉祺叫住。 “哎等等,”马嘉祺余光瞥见贺峻霖手里有一个策划书,封面是山城音乐高中,于是他站起身走过去抽出策划书。 “这个,我看看。” 贺峻霖满脸的问号,他现在想的事更复杂些,看马嘉祺对音乐高中的好奇,他不相信这男人要做什么音乐少年培养慈善,所以肯定是为了哪个情人,但是高中生情人是不是太刑了。 “这个就是山城私立音乐高中的一个小投资意向,他们好像想弄个全市的音乐高中比赛,交给经理处理就行的。” 投资计划,马嘉祺倒起了兴趣,他记得宋亚轩的资料上写了会钢琴。 “没事,我看看吧,挺有意思的。” 他这写字楼采光好,阳光透过总裁办公室的玻璃抹在贺峻霖身上,衬的他身型薄薄的,马嘉祺上下扫了自家小秘书一眼,手绕过贺峻霖腰侧轻轻捏了一下,换来小秘书猛的一抖还有一个略带害羞的娇嗔。 “好了,你先回去吧,交给你的事快点查。” 贺峻霖点点头,回自己的办公区。 果不其然,马嘉祺在十分钟后就收到了贺峻霖的消息。 一封工作邮件里,有一个视频和一个医院资料。 马嘉祺点开视频,收音还可以,虽然明显有些模糊,但勉强能看出来五官位置。以前都是找成年人当情人,宋亚轩算是他搞的第一个高中生,也不怪他,拍卖场买人还谈什么法律。看着一张张稚嫩的脸,马嘉祺感叹一句年轻真好,然后一段一段的快进,直到穿着校服的宋亚轩出现。 小朋友身条很好看,比例特别好,就算没有主持人的报幕,他也看得出这个是宋亚轩。那时候的宋亚轩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男孩,青涩的脸庞,温暖柔和的阳光下弹唱青春洋溢的歌。学校的录音设备很一般,可是少年优秀的嗓音和唱功简直是自动的设备修复程序。 不是很小众的歌,马嘉祺听过,好像是陈粒的,他静静的听,甚至不由自主的跟着唱,宋亚轩虽然年轻没什么专业训练,唱功一般,但声音的感染力太强了,很容易让人共鸣。 马嘉祺学过音乐,钢琴架子鼓吉他都会些,也去专业的音乐学院上过课,宋亚轩的能力他觉得并不比专门学音乐的差,好好练一下甚至更强。 有天赋的小孩,可惜了家境太差,马嘉祺记得资料上没写关于宋亚轩父亲的事,但看他的情况估计很早就缺失了父爱,不然也不会叫马嘉祺这么轻而易举的握在手心。 听完小孩的音乐比赛之后,他点开下方的医院资料,看样子山城医学附院骨科和大型创伤手术做的最好。 嚯,这不巧了么。 虽然挺不想麻烦那个人,但自己也确实好久没联系他。 于是马嘉祺思忖了一下,翻开联系人列表,找到熟悉的号码拨过去。 “喂?小张张?吃饭了么?” 马嘉祺瘫在办公椅上,顺手打开咖啡杯,意式浓缩的香味扑面而来,咖啡太烫,男人习惯性的吹了吹。 “吃了,你少喝意式,有什么事?别说你是为了关心我的早餐。” 大约是彼此过于熟悉,张真源几乎已经知道马嘉祺现在肯定是半窝在办公椅上拿着咖啡杯吹,他刚到医院,这会儿并不忙,马嘉祺这时候打电话必然是有事。 “没什么,问问你你们院那种车祸创伤,头部手术和,腿骨和肩胛骨手术能不能做,头部的比较着急,别的骨折不急。” 闻言张真源不可抑制的愣住,随即又缓和,想来也不能是马嘉祺和他家里人出事,不然他们院的院长都该到了,应该不会这么气定神闲地给他打电话。 “不是我,我,,,呃,一个朋友的mama,帮个忙呗,价格不是事儿,主要是不想耽误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但是应该不乐观。” 已经是第六天,宋亚轩已经养成习惯,这会儿早早的给马嘉祺发了消息,说是已经醒了,一小时后去医院一趟。 拍卖场的规矩马嘉祺知道,今天宋亚轩去医院八成是去交手术费。 宋亚轩是自愿去卖自己,签的是高级合约,还是一周的,这种方法就是那命和尊严换钱,他签的约是只要还有生命,会场都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条约,也是真的敢,上次签这个约的小女孩据说被玩的不成人样,前三天被搞到神志不清之后惹得老板不高兴,找人玩群p连着玩到一周结束,是被抬着扔出别墅的。 马嘉祺觉得宋亚轩应该庆幸,又觉得他自己也应该庆幸。 漂亮的鸢尾不应该死在垃圾堆里。 马嘉祺记得,宋亚轩的母亲车祸,肇事者也当场身亡,母子两个开销也不小,母亲工作也是杂工,钢琴以前学过那估计还是有些家底,但目前看样子也是所剩无几。所以他缺钱,因为这种大型创伤手术,耽误一天都会落下病根。 虽然今天就能拿到钱,但是根据马嘉祺的了解,这种程度的伤没有个十多万不一定下的来。 这次卖身的钱估计不够,顶多出个颅内手术的钱,小孩才高中,剩下的钱也不知道该怎么筹钱。 这么想着,马嘉祺有些心疼,这么干净的小孩不应该被苦难磨损。 “能接,我这边就能给做,医院还有空床位,我现在就能联系救护车,你叫你朋友签个字就能转院。” 说着,张真源打开电脑确认了无误之后,又效率极高的给护士站发消息联系了人。 “行,需要多少钱我直接打给你,我来不了,这边有个合作,我朋友人在北城三院,你去接吧,名字我发你了,是个小孩,长得好看,白白净净的,你绝对一眼就认得出,小孩什么都不知道,你多照顾着点。” 听完马嘉祺的描述,张真源一脸了然的推推眼镜,心里唾骂马嘉祺一万遍。 “装你妈呢,什么朋友,新拐的情人?小孩,你也真下得去手。” 似乎预料到张真源会骂自己,马嘉祺挑挑眉把钱打给张真源。 “就是情人呗,我跟他之间有点复杂,你放心我不至于逼良为娼,帮个忙呗。” 医院里其实每天都挺忙的,不过自己在上医科的时候就很忙,以前在忙里想着什么时候和马嘉祺一起排练,现在忙里就想着以前。 正是阳光大好的天,好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到马嘉祺,就是这样好的天气,男人随意扎着半长的头发,问他会不会弹吉他。 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干嘛,张真源抿抿唇。 “行,知道了。” 好像确实是好多年了,怀念一下也没什么。 “过阵子见一面吧。” “放心吧,我也想你。” 马嘉祺声音很轻,他知道张真源的每一句话,每一层意思,更知道张真源隐忍,有耐心,当然也知道过去的一切有多难忘。 宋亚轩醒了之后,手机提示钱已经到账了,剩下的他还能再拖一拖,家里的东西卖一卖应该也能够,不上学去打工的话,也能养的起他和母亲。他和司机师傅说了一声,给备注是马嘉祺先生的置顶微信发了自己的行程。 司机师傅来接得很快,宋亚轩原本在车上都还有些拘谨,现在倒是没法顾虑什么,眼见着到了地方赶紧下车,虽然自己走路也不舒服,但是没什么能比给mama做手术重要。 北城三院,是他能支付得起的唯一一所医院,设施老旧,建立在老城区,医疗技术还算可以,不过他现在也是顾不得这么多了。 然而宋亚轩刚走到病房前,一个长的斯文的男医生突然出现在面前把他叫住,而后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才点点头。 “您好,宋亚轩先生吗?请您签个字,我们是来接你母亲转院的。” 说着,张真源拿出协议单和一支钢笔,温柔的看着宋亚轩,心里想着这小孩果然和马嘉祺说的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在这破旧的医院,庸碌平凡的人群中,很难不看到这唯一一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又白白净净的男孩。 “转,,转院?不,我没有说过,我,这个,多少钱啊,,我没有这么多钱,,” 宋亚轩心里一惊,他只有8万,加上家里的存款,也只能先保住头部手术,北城三院的价格不算高,但如果要转院的话,且不说转院费他根本支付不起,转到新医院又要多少钱他想都不敢想。 “马嘉祺先生没和您说吗?您不用担心,这是他的意思,费用他已经付清了,您只要签字就行,医生已经在附院等着了,他们会为您的母亲进行最专业的治疗,同样,马先生已经安排好了。” 闻言,宋亚轩愣愣的看着张真源,一言不发。 仿佛时间静止了,暖流遍布全身的同时,他心头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马嘉祺可能真的是他的救世主。 愣了好一会儿,宋亚轩慢慢消化了张真源说的话之后,千百种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自己心里像是被冰山冻住的牢笼被化开,这样的一瞬间里他才察觉原来今天阳光这么好。 “谢谢您,也谢谢马先生。” 宋亚轩冲着张真源深深地鞠了一躬,颤抖着接过钢笔,慢慢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下了功夫啊,张真源默默感叹,面上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 “不用谢我,要谢马先生的话你自己和他说就行。” 转院进行的很顺利,宋亚轩除了签字根本什么都没做,马嘉祺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专门的救护车来接,专门的护士抬床,专门的医生就诊,他只负责听和拿报告,关于医疗的问题身边的张真源替他选择合适的方案,他本来还在担心钱的问题,结果张真源直接给他看了银行转账记录。 马嘉祺还没了解治疗方案就直接给他打了30w,说是要最好的,不够再跟他讲,多了让张真源拿着当是辛苦费。 整一个突出财大气粗,虽然张真源知道这些钱其实对马嘉祺来说就是随手的事,但他看着宋亚轩的表情,带入了一下宋亚轩的处境,立马就觉得马嘉祺确实有一套。 宋亚轩看完转账记录,两行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认识一个人是馈赠,几天前的他以为自己会丢半条命来换这8w。 自从爸爸去世,他们家的情况一落千丈。以前的他是个很有艺术细胞的小孩,和学校里呕心沥血要考重本的同学不同,他有自己的小世界,不爱说话,没什么朋友,只喜欢弹琴唱歌,但是慢慢的,他就不能学琴了,母亲越来越累,他不想加重母亲的负担,想着上完高中看看能不能考个好大学,打打工攒点生活费,或许生活会好起来,或许有一天他还能弹钢琴。 可是母亲出了事,肇事者孑然一身,人也已经死了。 好难啊,一瞬间连原本灰蒙蒙的天都塌了,面对冷漠的亲戚,派出所做笔录的警察,人来人往的噪杂,他本来想过,要不自己也去死好了。 可是他不想放弃,即便车祸,mama也还活着,还在意识中挣扎。 他其实也想过,如果这一周过去,他真的命和尊严都没得差不多了,或许也活不了多久,如果还救不了母亲,也算一了百了。 可是一瞬间,他就离开了北城三院发黄的瓷砖和吱呀的老风扇,现在他在附院明亮整洁的病房里,被一个温柔的男人无形中拥抱。 这个病房很敞亮,连带着宋亚轩心里也敞亮,于是他流着眼泪,错综盘绕的复杂问题和没有结果的未来顺着眼泪流出去。 阳光熨在心里的瞬间,他想,真好啊,活到今天。 宋亚轩措辞半天,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发给马嘉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要说的都太表面了,能用言语表达的都太浅薄,马嘉祺对他的好太多了,多得他像是被光晕瞬间击中,他动弹不得,手脚发麻,只剩下放松自己然后沉溺在爱里。男人给的一切,他觉得好像怎么都不够还。 张真源坐在一旁注视着宋亚轩,其实他心里猜的出来,马嘉祺这一举动几乎是救了这小孩的命,而这么用心的像是准备惊喜一样,那估计马嘉祺甚至可能想养着这小孩玩。 小孩唯唯诺诺的,rou眼可见的单纯清澈,长的又极具美感,张真源觉得,命运半点不由人,这一时间张真源竟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谁更有福气,或者说谁更倒霉。 处理好公司的事,已经是晚上了,马嘉祺意外的没有收到宋亚轩任何消息,倒是张真源给他来了消息,说是转院很顺利,小孩感动哭了。 既然这样,宋亚轩的沉默,倒也可能是有很多想说从而说不出话,马嘉祺开着车回到了公寓,果然窗户亮着灯,小孩在等自己。 其实马嘉祺也没想着要宋亚轩多感动来着,他只是想让小孩不用辛苦也不用为了钱浪费天赋和时间。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些关心和宠爱,似乎还有了别的用处。 “小孩?” 马嘉祺刚走进门,就看到宋亚轩跪在玄关,但却没有脱掉睡袍,而是跪坐的端端正正,见马嘉祺回来了就这样定定的看着男人,一双手攥着拳头放在膝上,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宋亚轩听见马嘉祺的声音,又跪的直了一些。 “先生,我,我有事跟您说!” 马嘉祺笑了笑把带回来的文件都放旁边,就这么靠在玄关,衣服和鞋也没脱,静静的看着宋亚轩,示意他继续说。 “我,,,” 我其实知道,从您买下我开始,就是在救我了,宋亚轩想要这么说,只是一开口又哽咽,断了的话语和串起来的抽气声像碎了满地的珍珠项链,眼泪断了的珠子一样滑落,玄关的灯在顶上,灯光柔柔的铺洒下来,宋亚轩低着头跪坐在光里,像是圣光教堂的祭品,马嘉祺突然很想俯身吻他,亲吻由真诚孕出的珍珠,亲吻那样无助的,剔透的泪水。 “我是,很平凡的,很普通的,又走到,穷途末路的人,” 他想起两周前,他还在学校里上课,往日光和平日光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是在放学之后,他打开手机的那一瞬间,光线暗淡了,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维持的太平世界坍塌了。他想起一个月前老师留的周记作业,要他们想象世界末日。 世界末日就是,他世界的天塌了,而他是手无寸铁的小孩,他什么都做不了。 “您救了我,其实我,我那天,我见到了,上一个签约卖身的人。” 这件事宋亚轩原本不太想回忆,那样凄惨的人,被折磨得面目狰狞的人,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下一个。 “我不知道,我,我能做什么,” 说着,他在睡袍的兜里翻出来什么东西放到自己膝盖前,郑重的放平。 “这些是我的身份证,学生证,银行卡,校园卡,所有能证明我是谁的东西。” 想到这里,宋亚轩突然仰起头,弯着一双眉眼,明明是笑着,还叫人觉得心碎,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铺成他满地的银河。 “我想把我的一切给您,即便我其实一无所有。” 他就这么跪坐着仰望马嘉祺,像是朝拜,又像是献祭。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蠢,可是,可是。” 可是,这是他的所有他的一切,他知道自己孑然一身,所以只好把自己整个人,整颗心剖开放到马嘉祺面前,这是宋亚轩的全部。 “看着我。” 像是置身火海,马嘉祺突然觉得心痛,他来不及分辨也来不及思考,他拥有宋亚轩所没有的一切,此刻却也只是想做一件事罢了。 “宋亚轩,看着我。” 小孩抹抹泪水,努力的同马嘉祺对视,顶灯的光使得他在男人身前的阴影里,他看的不清,他只是往主人的方向望去,他知道,那就是终点。 “我问你,你愿不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 似乎是知道宋亚轩一定会很快给出答案,马嘉祺又补充。 “我身边比你想的复杂,我没办法给你我所有的时间。” 而宋亚轩却只是笑,他似乎没有思考,或是早已想到,他只是保持着主人要他看着自己的指令,没有一丝躲闪或退却。 “主人,我想要的,只是在您身边爱您的权利。” 马嘉祺吻上他稚嫩的唇,感受到宋亚轩小心翼翼的回应之后按着他的头发加深这个吻,逐步索取小孩的氧气。 而宋亚轩听话的连动都没有动,只是努力换气让自己技巧更好些。 “阿轩,今天你可以不叫我主人,也不叫我先生。” 马嘉祺把宋亚轩面前所有的证件都收起来,然后在小孩的惊愕中把人抱起来吻了吻额头,往卧室走去。 “那我,,,” “自己想,怎么叫我。” 走回房间之后,马嘉祺先是把小孩轻柔地放在床上,然后打开床头柜里的小盒子,又小心翼翼的把宋亚轩的证件什么的都放进去,动作轻柔的像是收藏什么宝藏。 然后他坐到床边,和过去几天完全不一样,他没有让宋亚轩跪在身前,也没有拿出别的玩具,他只是慢慢靠近床上的小孩,从覆盖手背开始,指尖慢慢的往上游移,一只手探进宋亚轩睡袍中,轻柔的抚摸他胸前的皮肤,不轻不重的揉捏胸前的红点,另一只手慢慢攀附在小孩耳边,指尖绕着头发,两个人的距离在暧昧的触碰中逐渐靠近。 马嘉祺大拇指摩挲着宋亚轩的颈侧,然后倾身,两人气息交缠在一起,男人稍稍低低头,从小孩的下巴开始吻。 “我们有一颗很对称的痣。” 于是一个吻落在那颗痣上,湿润的触觉攀升,马嘉祺的吻接连落下,宋亚轩微微张开嘴巴,刚好迎接落在唇上的吻。 他们唇齿交缠,却只是温柔的缠绵,和平时激烈的攻略城池不同,今天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一样,卧室里的光也足够温柔,宋亚轩以为自己哭干了眼泪,却又还是落泪,他想,可能是知道自己从来没选过逃。 马嘉祺缓缓脱下小孩的睡袍,再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解开,他说,抱着我,于是宋亚轩乖乖的双手缠在男人颈后,两个人胸膛贴得好近,他这才知道原来这样温柔的性爱心跳也这么快。 “宝宝,腿张开一点。” 这会儿宋亚轩才想起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唤他,叫什么似乎都不太合适,他只是从刚刚开始就心跳过速,大脑严重瘫痪,不敢去想这会不会算是一点点爱。 熟练的给小孩做了润滑,马嘉祺性器抵在宋亚轩温软的后xue,然后他抬起头同宋亚轩对视,对视中轻轻笑了笑。 “来爱我吧。” 进去的瞬间有些胀,马嘉祺尽量放缓了速度,等到宋亚轩稍稍适应了一些,才挺身进到里面。 小孩喘得可怜,想了又想的称呼还是没叫出来,马嘉祺又突然抽动,疼痛和快感都在身下乱窜,“哥哥,哥哥”他不受控制地喊出声。 而男人明显愣了愣,随后直直的盯着小朋友熟透的脸颊。 “再叫,还叫这个。” 马嘉祺整根拔出又突然没入,经过这么几天的调教,宋亚轩的敏感点他早就了如指掌,于是直接对着那点进攻,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击着小朋友的大脑。 “哥哥,慢,慢一点,哥哥,” 被这样柔软的称呼叫爽了,马嘉祺实在没法太温柔,于是抬着宋亚轩一条腿开始抽插,两个人始终拥抱或是十指相扣,连亲吻都虔诚。 射到宋亚轩体内的时候,马嘉祺吻他,这会儿已经是很晚很晚了,外面的灯都熄灭,他们都忘了今晚是不是有月亮,马嘉祺说,现在阿轩是我的一部分,宋亚轩的心突然变得沉甸甸,他不用在害怕末日,天空坍塌的瞬间,有人为他撑了一把伞。 “哥哥,哥哥。” 我很爱你。 第二天马嘉祺去上班的时候都神清气爽,今天能给宋亚轩mama做手术,张真源特意打电话来确认了一些流程,虽然马嘉祺知道他不可能只是为了确认流程。 “张哥,和我就别兜圈子了吧。” 正说着,自家小秘书又把这周的安排和行程拿过来,马嘉祺一边翻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沉默,他知道张真源没有挂电话。 “你对宋亚轩这么好,别告诉我严浩翔说的你买的男孩就是他。” 所以说当初把张真源介绍给严家做家庭医生就是错误。马嘉祺挑挑眉又叹了口气,虽然他其实也没打算瞒着自家好友。 “你猜怎么着,还真是,但我这把人家当弟弟养,人家也这么想,我这叫双向奔赴。” “少放屁,你就不怕他变成第二个姚景元?” 姚景元,可真是好久没听到的名字。 “不会,阿轩很聪明。” 马嘉祺还真的在脑海中考量了一下,确实,宋亚轩很明显是聪明的小孩,和严浩翔应该差不多,只不过没严浩翔那么疯。 “随便你,就这样吧。” 原本也没打算劝他,张真源自嘲的笑了笑,他也知道自己其实没什么资格说姚景元。 他自己不也执迷不悟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