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捆绑 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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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专注地望着你,眼里有很碎亮、艳丽的光。 忽然,他轻轻地笑了,手指落在你的眼睛上:“这里面,有火在烧呢。” 彼此间隙不过毫厘,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只要抬一抬下巴,就能吻住他柔软的唇瓣。 你却没有动,而是安静地回望他,目光中图穷匕见的欲望,沿着指尖烧到他身上。 “快把我烧化吧,化成水,就能溶进你的身体里了……” 他的声音低而微哑,如岩浆自你耳边流过,留下一串缱绻的烙印。 “我想从这里,流到这里,再流回你的心里……” 他的指尖一路滑向小腹,又绕回你的胸前,轻轻摩挲那处的皮肤,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回到这里,就像回到家一样……” 你想起那座冷冰冰的皇宫。 对刘辩来说,那里不过是一座以权利与欲望浇筑的囚笼。 没有家的孩子。 真可怜啊。 你简直快要抑制不住汹涌的心潮。干脆捉住他作乱的手,带着他翻了个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身下的性器跳动着变硬,顶端吐露出些许清液,与你的体液交融,在双腿间牵连出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你摸了一把,将沾湿的指尖递到他面前:“已经融在一起了。” 他看着你,忽然畅快地笑出了声,笑得双颊泛红,模样秾丽而清澈,如同朝阳下盛放的香兰。 你忍不住凑过去亲他,舌尖轻易地探了进去,勾着他交缠,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喘息着,有些急不可耐地牵住你的手往下身去,眼角泛着靡丽的红,双眸却亮得灼人:“还不够,要放到里面来……” 你的指尖触碰到柔软隐蔽的入口,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简直像在诱惑你深入。 他的确是在诱惑,淬了情欲的声音灌进你的耳朵里:“我想记住你的味道,记在这具身体里,很深、很深的地方。” 箭在弦上,你却开始犹豫,害怕自己会伤到他。 环顾四周,满地尽是凌乱的衣衫,你翻身下榻,捡起刘辩的一条织金腰带,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你,随即挣扎起来:“你居然捆我?快松开!” “不许动,这是怕你等下挣扎得太厉害,会受伤的。” 你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同时向他挺立的性器袭去,柔嫩的指尖托住底部的囊袋富有技巧地揉捻几下,他便哼吟着软了腰,直往你的手心里蹭。 他的性器虽比不过日后,却也初见端倪,你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心中忍不住感慨,生得这么伟岸,除了被你把玩,竟派不上什么用场。 你这些离经叛道的想法刘辩自然无从得知,他正沉溺于你赐予的极乐中,随着你的每次撩拨而呻吟,双手被捆在头顶,他便用修长有力的双腿夹住你的腰,脚跟在你背后无助地蹭着,摩擦带来的细微痒意让你的小腹紧绷,花xue又开始往外流水。 “你怎么…啊……还不进来?” 他用水雾朦胧的目光催促你,催得你心里像是有火在烧。 好烦,能不能乖一点。 你只好用另一只空出的手,从自己双腿间沾了些许花液当作润滑,涂抹到他身后紧闭的入口处,缓缓按揉着,直到它含羞带怯地分开一个小缝,才小心翼翼地深入半个指节。 “好痛……”他的声音碎在半空,腰高高抬起,却因为被你捆住了双手而挣扎不得。整个人如同被拉满的弦,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掉,连在你手中的性器都软掉三分。 你无奈地看着他骤然蓄满泪水的双眼,叹了口气,准备收手。 “先别出去……就这样,再待一会儿……”他却拼命收缩着后xue挽留你,双腿用力地锁住你的腰。 这傻瓜。 你低下头,果不其然,一缕殷红,正缓缓自刘辩的身下流出。 “我不出去,你先把腿松开。”你拍拍他的大腿,“放松一点,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真的吗?我不信。我觉得你在哄我。” 他非但不肯放松,反而更加用力,你被迫趴在他的身上,双乳擦过他guntang而潮湿漉的肌肤,快感自脊柱窜上来,令你瞬间忘记了愤怒。 “你可别污蔑我。”你干脆就这么趴着,等他慢慢适应。 你将耳朵靠近他的心口,听他努力平复粗重的呼吸。一时没忍住调笑他:“还说不怕痛,我才放进去那么一点点。” 他的声音低哑而委屈:”叫我的……叫我的名字——” “刘辩,我的辩儿。”你在他的胸口烙下轻柔的亲吻,重新握住他的性器撸动,指尖擦过敏感的顶端,轻轻挤压,直到它重新变得生龙活虎,硬邦邦地抵住你的手心。 他的喘息渐渐变了意味,你停滞的指尖尝试着深入,见他没有挣扎,便开始缓慢地扣弄。 与你记忆中一样,那处又湿又热,软rou层层叠叠而来,紧紧吸附住你。 但这些都不重要。 你仔细地寻找着那个最熟悉的地方,不太深,应该在两个指节处,稍微转一下就能碰到。 “啊——” 刘辩蓦地睁大了眼睛。下一刻突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双腿在半空踢蹬着,眼尾泛起鲜嫩的红。 你心满意足地看着他,手指再次按压过那处凸起的地方。 “别……等一下……嗯啊……手……解……解开——” 他的话语凌乱而破碎,连视线都模糊了,身下漫长蜷曲的青丝随着挣扎粘在脸颊上,让他看起来有种凌乱的美感。 你用牙齿摩擦着唇瓣,竭力忍耐着内心深处升腾而起的凌虐欲。 这是你的刘辩。 你的。 他挣扎着恳求:“解开……求你了……” 你回过神,替他解开手腕上的束缚。 他迅速抓住你,guntang的手指摸索着并入你指尖的缝隙,与你十指相扣,紧紧交握在一起。 你低下头亲吻他,同时手指温柔地在他身后进出着,每一次深入都会抵达他体内最为敏感的地方,在那处徘徊停留。 他的身体渐渐分泌出湿黏的液体,像熟透的果实泌出香甜的汁水,让进出变得越来越顺畅,你一改方才的温柔,快速地抽插起来。 身体内部的快感层层累积,连身经百战的刘辩都经受不住你这番攻势,更何况是现在未经人事的他。 他胡乱摇着头,腰部紧绷着高高抬起,脚趾将软榻上华美的丝绸勾出几道醒目的划痕。 可他的口舌被你堵住,连叫也叫不得,只好抓紧了你的手,拼了命地吮吸,像是要透过舌尖将你的灵魂吸过去。 “唔……” 他似乎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发疯似的咬在你的唇瓣上。 你不甘示弱,一口咬了回去。 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你饮下他的血,狠狠戳上他体内最敏感的那处,在他下意识拱起身子时,用力压住他的小腹。 他颤抖着叫你的名字。 下一刻,欲望喷薄而出,悉数落在你们彼此身上。 他是凌乱的、脆弱的、却也是盛开的、美丽的。 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凝视着你,其中的深情总让你有种想要归属的欲望。 “你饮下我的血,从此便与我分不开了。” 是家人。 流着相同的血液的人,是家人。 真好啊,刘辩有家了。 而你也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