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裸课

    （三十四）裸　　　　　课

    门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看到从打开的门缝中伸探出来的楚皓的脑袋，叫了一声“爸爸”。

    “小…小恺……”楚皓满脸的惊惶，看着抬腿就要往屋里进的六岁儿子，赶紧劝阻道：“……小恺…乖…先…先等一会……”

    楚睿恺愣住了，朝上扬着的粉嫩小脸上两只乌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自己的爸爸，一脸不解。

    “小恺听话…你先到二楼的孔奶奶家去…去玩一会…等爸爸上楼去接你……”

    “嘿，你是小恺吧……”在楚皓的脑袋下面从敞开的门缝里又现出一个小脑袋，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半在门里蹲着身子，对着楚睿恺笑嘻嘻地说道。

    楚睿恺怔怔地朝那个陌生的眼镜哥哥点了点头，随即困惑地看向自己的爸爸。

    楚皓也已被吴迁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在开门前他已经卑微地恳求那个被称为“良哥”的混混头，让他们这帮人别现身、别出声，得到同意后他才走到门前，把身体躲在墙后，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探出脑袋，试图把年幼的儿子先支到住在楼上的热心邻居孔奶奶家，等自己单独应付完这帮闯进家门的少年恶棍后再去接他。谁知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小眼镜（吴迁）却突然现身，与自己的儿子打起了招呼。

    楚皓一惊，急忙对小恺催促道：“小恺听话，快上楼去孔奶奶家！”说罢，楚皓就要拉上房门。可是一拉门把手，竟没拉动，这才发现身下的小眼镜双手用力死死地抵住了房门。楚皓微怔了一下，电光火石间一个不祥的念头突现在脑海中，正当他准备再一次用力试图拉上房门之际，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纷杂的脚步声。楚皓一惊，刚要回头观察，只见突然好几条手臂一起按在了门上并用力向外推。铁门被一下大力敞开，楚皓不得不急忙撒开了抓在门把手上的手，以防光溜溜的身子被带出去，他刚要努力把斜探在墙后的身体站稳，就有两支脚一起用力地蹬在他的屁股上，让他一下就冲出到了门外。

    “啊呀——”一声短促的惊呼从楚皓的嘴里脱口而出，可是看到自己全身赤裸的身体不仅暴露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而且还身处在家门之外，后面的喝喊就硬生生憋了回去。

    “爸爸……”楚睿恺也被自己爸爸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身体连退了好几步，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瞄向了凸挺在楚皓胯下、丝毫无掩的半硬jiba上。

    看到儿子的举动，楚皓本能地用右手迅速捂盖在羞处，宽大的手掌五指张开，堪堪把平时引以为傲的“大家伙”挡住，而浓密的阴毛连同yinnang的褶皮却从叉开的指缝中挤了出来。已然知道自己被无耻欺骗的楚皓愤怒地转头朝向门内，那个混混头“良哥”连同昨夜刚刚惩罚过自己的几个混混都挂着一脸得意的耻笑看着他。

    “楚队长，还不赶紧带儿子进屋，就这么光着在外面晾着吗？”岳亮一脸坏笑地催促道。

    楚皓没有动，慌乱的目光看向年幼的小恺，可乱成一团麻的心根本想不出更好的对策。自己倒是可以进屋去扛下这群坏小子接下来的惩罚，可是那些下流至极的种种手段岂能让年幼的儿子亲眼目睹？楚皓满含焦急地继续催促小恺道：“小恺，听话，快……”

    “小恺，快听爸爸话，爸爸让你进屋来呢！”吴迁接着楚皓的话大声说道。少年师爷一边说，竟一边从门里走了出来，走到楚睿恺的身边，轻轻地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满含笑意地说道：“小恺，去拉你爸爸的手，你俩一起进家！”吴迁一边细心地嘱咐，一边拉着他柔软的手臂把楚睿恺领到了楚皓的身前。

    “来，小恺，抓住你爸爸的手……”吴迁把抓在自己手里的柔软的小胳膊竟探向楚皓捂在自己胯下遮羞的那只手，把楚睿恺的小手径直按在上面。“……对，抓住爸爸的手指，先抓住一根，诶，再抓住另一根，用力拉，拉爸爸进屋……”吴迁耐心地指导着小恺。

    看着儿子不明所以地按照眼镜坏小子的诱导抓住了自己死死捂着羞处的手指并往外拉，楚皓哪里肯松手，可是从张开的指缝间挤出来的yinnang却已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了儿子的手指。

    “楚队长，你要是再不肯进屋，我可就要关门了！”站在门口的胡良下了通牒。

    “你再不松手，你信不信我让你儿子薅着你命根子把你牵进来！”胡良身旁的岳亮恶狠狠地威胁道。

    楚皓一惊，无论是赤身裸体地被关在门外还是被尚不懂事的儿子薅着……楚皓不敢再执拧下去了，不得不松开了捂在羞处的那只手，拉住了小恺。他另一只手刚要去接替捂住羞处，却被身旁的小眼镜吴迁一手抓住。吴迁另一只手臂横搭在楚皓的后臀上，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他壮硕的屁股，催促着羞处尽袒的楚皓拉着自己的儿子，一起走进了门内。

    随着厚实的防盗门砰地一声被严严关上，又随着几声门锁被反锁的咔咔拧动声，楚皓烦乱的心头升腾起一个奇异的念头，突然感觉到自己是一只刚刚挣脱了牢笼却又被重新捉回了笼子的小鸟，而这个牢不可破的樊笼却是本应为他提供庇佑和安全的家。

    一众不请自来的少年侵入者簇拥着已成为掌心猎物的成年消防大队长和他意外回家的幼子一起回到了宽敞的客厅中。几个头领都一脸坏笑地重新落座在沙发上，其余的则半围在旁边，十二双目光一起投注在怔立在客厅中央的父子俩的身上。

    “爸爸……”还未满六岁的楚睿恺第一次惊讶地看着从无访客的家中突然出现的这么多陌生人，瞪大了充溢着紧张和不解的双眼向自己的父亲喃喃问道。

    “啊…小恺…嗯…这些是…来学习安全知识的…小哥哥…爸爸正在…给他们上课……”楚皓急忙向自己年幼的儿子敷衍道，却不经意看见小恺的视线正移向自己的下胯，楚皓本能地低头一扫，坦露无遮的生殖器一下跳入他的眼帘。楚皓心一抖，本能地赶紧用双手捂在了胯前，接声解释道：“……爸爸…为了让小哥哥们…看得清楚…学得仔细…在给他们做…做示范……”

    谁知楚睿恺竟噗哧一笑，调皮地用手指着楚皓说道：“嘿嘿嘿嘿…爸爸光屁屁…光屁屁了……”

    楚皓脸上一热，登时满脸臊红。他满含着恳切的目光转向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几个混混头，小心地乞求道：“我…把小恺送进屋里…就出来…受罚……”

    “哼哼，楚队长，这么重要的安全课怎么能不让你儿子也好好学学呢！”胡良冷冷笑道。

    “小恺，过来，到哥哥这边来！”站在胡良身畔的小师爷吴迁一脸灿烂的笑朝着楚睿恺招手道。

    楚睿恺愣愣地望了望这个满脸亲和感的大哥哥，又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爸爸，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过去。而小手则被身旁的爸爸一下紧紧拉住了。

    “小恺，过来，我把你送到屋里去，不打扰爸爸给我们上课！”小军师吴迁微笑着说道。

    楚睿恺仍旧在迟疑，没有动，继续仰头看着爸爸。

    “小恺…过去吧…让小哥哥送你进屋…先在屋里自己玩……”楚皓说道，随即松开了抓住儿子胳膊的手。他满心祈求赶紧让儿子进屋，不能让后面不可想象的惩罚场景被儿子目睹。

    小恺听话地朝着沙发走去。

    楚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幼子走到了沙发前，却并没有被吴迁领着进卧室，而是被坐在长沙发上尖面少年首领（胡良）伸出双手举起了身体，随即放落在他和昨夜主导了包房惩罚的圆脸少年（岳亮）的中间。楚皓这才警悟，自己被这群毫无底线的坏小子们又一次无耻欺骗了。

    “小恺，咱们一起看爸爸上课！好不好？”吴迁侧探着头，嘴角噙笑对坐在沙发上的幼童问道。

    。

    “嗯！”幼稚单纯的楚睿恺点着头，现出一副很期盼能让爸爸给自己上课的兴奋样子。

    “小恺，快自己回屋里去……”楚皓脱口喝道。

    “闭嘴，现在还有你下命令的份吗……”胡良大声斥责道，他一双阴鸷的眼睛扫视着满脸焦虑的壮年人父，嘴角挤出一丝坏笑：“……嘿嘿，小恺可是我们的客人，他不仅要看，而且，你必须要好好表现才行！”

    “楚队长，你要是不服从，或是做得不好，哼哼哼哼……”坐在楚睿恺另一侧的岳亮低头看了看身边瘦小的幼童，随即抬头朝楚皓面露狠笑地威胁道。

    看着被两个混混头夹坐在中间的小恺无辜懵懂的小脸，楚皓哪里还有半点抗拒的资本。

    “第一课上什么好呢？”胡良向两侧晃着细长的脑袋征询道。

    “良哥，让他给咱们来一套广播体cao！”吴迁的点子说来就来。

    “也好，先让他热热身！”胡良赞许道。他朝着站立在客厅中央的一脸惊讶的消防大队长说道：“楚队长，广播体cao不算事吧，不过你可得好好做，动作不认真、姿势不规范可都过不了关！”

    “良哥，没问题，昨晚在包房里俺们对他的三场cao练可比广播体cao难多了！嘿嘿，这家伙也都一场一场地扛过来了……”岳亮朝着胡良调皮地挤了一下眼睛：“……呵呵，壮得跟头牛似的，扛折腾！”

    “嗯！”胡良点了点头，然后抬手一指楚皓，严肃地命令道：“来，你先规规矩矩地给我站好了！身体站直…双腿并拢…扬头挺胸　……”在胡良的指令下，楚皓不得不一一依令照做。“……把双手放在腿两侧…妈的，把你捂jiba的手拿开，放到身体两侧……”在胡良厉声厉色地催促下，楚皓仍旧没有挪开遮挡在胯下羞处的双手，他实在没有勇气让自己最私密的男性器官完全坦露在幼子小恺那双好奇的目光中。

    “哈哈，这家伙还不好意思上了……”站在胡良身侧的吴迁哧哧嘲笑道。“……良哥，那咱就赏他一个遮羞布！”

    胡良不解地看着吴迁，一时也没明白自己的小师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吴迁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拆开后从里面取出一个淡蓝色的布条，用手一抖，两根细细的绳圈晃动了几下，这时大家才看清楚竟然是一个一次性的医用口罩。吴迁几步走到楚皓面前，把手中的口罩向他递了过去：“来，就赏你一个遮羞布。不过，你可得仔细戴好了，可就这一个！”

    楚皓惊讶地看着小眼镜递过来的口罩，一时怔在那里。

    “怎么，不要？行，那就该露的露着、该光的光着！”吴迁说罢，就作势要把手往回撤。

    “啊…要…要……”楚皓突然恍悟道。他伸出一只手接过了眼镜少年的口罩，另一只手仍死死地捂在胯下。此时此境，他哪还有半分争讲讨价的资本，只能被动接受任何一点点哪怕是能给自己带来细微如尘的益处和帮助。

    “就一分钟！”吴迁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楚皓看了看手中的口罩，立即转过了身，背对着所有的观众。他双手把口罩一侧的一根拉绳小心翼翼地逐渐拉开，撑大，然后双手向下探，抬起一条腿穿进了拉绳内，随即又把另一侧的拉绳也撑开后套进了另一条腿。然后他把套在双脚脚腕处的两根拉绳分别小心翼翼地向上面挪动，随着从脚腕到小腿，再到粗壮的大腿，越往上套，楚皓越发地小心谨慎，生怕两根纤细的拉绳被撑破拉断。终于，两根拉绳被成功地套到了两条壮硕的大腿根上，中间的口罩部分也勉勉强强地把自己的男性器官遮掩上。

    “一分钟结束，转过来吧！”吴迁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随着少年师爷的话音，消防大队长也随令转过了身体，一具胯间戴着一个口罩的赤裸躯体顿时把所有的观众都逗得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这他妈是口罩还是rou罩呀？”

    “戴在哪就是哪的罩，戴在rou上是rou罩，戴在胸上还是奶罩呢，呵呵呵呵……”

    “那要是戴在屁股上那是啥罩，是眼儿罩？！”

    “你他妈傻啊，那戴在眼睛上是啥罩？那才是眼罩！”

    “你说的是眼罩，我说的是眼儿罩，戴在屁眼儿上的罩！”

    “戴在屁股上那叫腚罩，懂了吗？嘿嘿嘿嘿……”

    “迁哥就给了一个口罩，嘻嘻嘻嘻，戴在rou上就没腚罩，戴在腚上就没rou罩，呵呵，在儿子面前，看来遮rou还是比挡腚重要！”

    坏小子们你一句他一句的调侃嘲讽让壮年人父羞得满脸臊红，不过好在这个小小的口罩还是把耻于暴露在自己儿子眼前的关键部位遮挡住了。

    “稍息！”胡良冲着一脸愧色的消防大队长突然高声施令！

    楚皓一惊，赶紧依令动作，刚才在小恺没进门前就已然经过了一番立行军训的演练。

    “立正！”

    楚皓标准而规范地完成。

    “小恺，看爸爸做的好不好？”胡良侧过脸对坐在身旁的楚睿恺问道。

    “好！”未满六岁的幼稚男童点着头回答道，扑愣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的爸爸。

    “小恺，你给你爸爸下命令，让他做！”胡良的脸上挂上一层诡笑。“来，跟我学，大点声说，稍息！”

    “稍息！”楚睿恺毫不犹豫地学道。

    楚皓无奈地依令照做。

    “立正！”楚睿恺又在胡良的指导下继续下达着命令。

    随着楚皓的双腿用力一并，被粗硕的大腿撑至极限的两根拉绳由于肌rou的骤然用力一下同时崩断，随之口罩从楚皓的身体上一下掉落。

    “鸡鸡……”一声轻微的话音从楚睿恺的嘴里脱口而出，说完，这个还未满六岁的男孩就用手捂在自己的嘴上哧哧地笑了起来。

    “哈哈……”胡良尖笑了一声，随即指着正捂嘴憨笑的楚睿恺兴奋地说道“……这小家伙在说鸡鸡呢，呵呵，说他爸爸的大鸡鸡呢！”一句话引得满屋哄堂大笑。

    楚皓一惊，低头一瞅，自己的性器已经全然无遮地坦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他明白自己又一次被这群无耻的少年恶棍戏耍了，那个根本戴不住的口罩本身就是一个诱饵，无非是为了让他在儿子面前丢更大的脸，现更大的眼。

    “小恺，给我们指一指，鸡鸡在哪呢？”于洋一脸jian笑地对男童问道，继续挑战着精神上刚刚遭受一记暴击的成年男人的意志。

    楚睿恺看了看问话的人，漆黑的眼珠转了几转，却没回答，只是不自主地朝着正立在对面的爸爸赤裸无遮的胯下望去。

    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尖嘴猴腮的丑小子几步蹿到楚皓的身边，放肆地一伸手掐住了消防队长在胯下凸袒的yinjing根部，手腕急抖，把半软不硬的jiba朝着对面的观众大力甩晃起来。“嘻嘻，是不是这个？”

    尚不懂事的男孩手一捂嘴，哧哧地笑了起来。却把楚皓羞得满面通红，身体却没敢执挣，只得闭上双眼躲过儿子的目光。

    “啪”地一声，一记清脆的的巴掌拍在楚皓rou壮的屁股上。“妈的，闭什么眼睛啊，马上要做广播体cao了！”瘦皮猴嘴一歪骂咧道。身小体瘦的坏小子虽然初次见到这个消防总队大队长，但天生的顽劣痞性加之看到岳亮传给自己老大的在KTV包房里的施罚视频，以及数月以来眼见亲历的对一头头成年壮畜的严驯酷调，此时早已把对于这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父的怯懦之心抛到九霄云外。

    “瘦皮猴，你给他喊拍子，嘿嘿，让楚大队长认认真真地给咱们上好第一堂课！”胡良的命令即是说给瘦皮猴的，自然也是下达给消防大队长楚皓的。

    “得令！”瘦皮猴调皮地高声答应道。随后向后退了几步，站到了楚皓的侧前方。喊广播体cao拍子对于他来说轻车熟路，被设计捕获的市消防三中队副队长王烁落难初期在汽修厂里一连三天两夜无眠无歇的迫服调驯，每日凌晨刚刚经受整夜jianyin而疲惫不堪的身体一被从胡良寝室拉出来，凛凛初冬中赤身裸体地站在院子中央的铁台之上按照瘦皮猴喊出的拍节规范认真地做专门设计的光腚牲口cao来缓乏提神。而造访过汽修厂的应召壮畜们列成一排集体做cao也是常见的场景。

    “广播体cao，现在开始。原地踏步——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瘦皮猴扯起尖细的嗓子喊起了拍节。

    身为消防大队长的楚皓一直没有停下健身的脚步，在公务之余，经常在队里的训练场或是健身房里挥汗如雨地锻炼，而每天清晨的集体广播体cao也几乎日日不落、身体力行地与部下队员们一起做。此时，伴随着丑小子的拍节，他也不得不认认真真地做了起来。瘦皮猴今天喊的是正规的第九套成人广播体cao，当然，在这之后，那套壮畜专属的光腚牲口cao很快就会上了这头刚被猎获的新畜之后的调驯课程表。

    看着对面的爸爸伴随着响亮的拍节口令一节一节地完成着广播体cao，楚睿恺瞪大了好奇的眼睛一眼不眨地观看着，尽管年幼无知，但是看到爸爸浑身光溜溜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怪异。

    “小恺，你爸爸为啥不穿衣服做cao，你知道不？”吴迁半弯下腰，把脸凑近了男童问道。

    楚睿恺木讷地摇了摇脑袋。

    “告诉你，这是为了让咱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学得明明白白，懂了吗？”吴迁解释道。

    “哦哦！”楚睿恺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在幼儿园里，老师教做cao，可没…没光着…屁股……”

    听到吴迁对小恺说的话，倒是让赤身做cao的楚皓心里有些安慰，毕竟是在儿子那替自己圆场。可是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却是让楚皓的心狠狠一搐。

    “嘿嘿，你们老师教的哪有你爸爸教得好……”吴迁笑道：“……小恺，不想跟你爸爸一起做啊？”

    本身就好动的男孩在观看爸爸做cao时就时不时不由自主地抬一下臂、拧一下身模仿爸爸的动作，这时听到吴迁的撺掇自然升起了跃跃欲试之心。

    “来，站到爸爸面前，学爸爸的动作，一起做cao！”小师爷吴迁顺势说道。

    听到这时，楚皓才明白了这个小眼镜的坏心思，无非是让儿子来进一步羞辱自己。他眼睁睁看着小恺被小眼镜领到自己的面前，竟也伴着拍节，笨拙地模仿起自己的动作来。惊臊之下，楚皓的动作刚有些僵滞，就看见对面沙发上的岳亮朝着自己一指，狠声狠气地说道：

    “认真做，做不好可过不了关！”

    “亮哥，呵呵，一会咱们检查小恺的作业，要是没学会，咱就罚他爸！”吴迁坏笑道。

    听到小眼镜的话，楚皓哪还敢懈怠，无奈地强忍着羞臊，继续一丝不苟地做着后面的动作，任凭站在对面的年幼儿子跟着自己在一招一式地模仿。如果此时有外人突然闯进屋，看到的场面一定会让他惊异不已，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一个身高体健的壮汉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认认真真地教着对面一个穿着齐整的五、六岁的男童做广播体cao，而对面还有一群满脸坏笑的少年在观摩。

    “第八节，跳跃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瘦皮猴的口令突然尤其响亮。

    伴随着拍节，楚皓的身体也上下跳跃起来。楚皓一边完成着动作，一边看着对面的幼子也模仿着自己，两臂挥舞着，双腿弹跳起来。可是刚跳了几下，小恺的动作就慢了下来，乌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看着楚皓的下胯，脸上露出掩不住的偷笑。楚皓一惊，一边跳一边向自己的下胯瞄去，只见随着自己身体的跳动起落，胯下的男性器官也在疯狂地上下飞甩。无疑，正是这无奈袒露、让自己含羞忍辱的部位此刻正以特殊的方式吸引着矇昧未开的男童的关注。楚皓心头如同被狠掐一把，可是却不敢停下动作，只期赶紧完成这一节后进入最后一节整理动作。

    可瘦皮猴哪里会让这一节“跳跃运动”如此简单，在消防大队长做完了“八二三四”最后一拍后，接声念道：“身体左转90度…诶，让你左转呢…90度…对喽对喽…继续第八节跳跃运动…开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身体转成了侧向而立的楚皓不得不按照丑小子的口令又跳了八拍跳跃运动，因为身体侧立的姿态，使得上下飞甩起来的粗黑jiba如同一只奋力扑腾的小鸟一般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所有观众的目光中，自然也是牢牢地吸引住了近在咫尺的楚睿恺的目光，时不时惹得年幼的小男孩发出快意的嬉笑。

    “身体左转90度，继续第八节跳跃运动，开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瘦皮猴命令着消防大队长转动身体，继续这节“跳跃运动”。其实这倒不是给第一次做cao的楚大队长的特殊安排，因为在汽修厂里壮畜每天早上的光腚cao，这一节被改叫成“抖鸟甩蛋运动”也是要从正面到左侧面至后面再至右侧面，四个方位都要把鸟甩一遍才行。

    楚大队长不得不依照着丑小子的口令和拍节，又不得不转动着体位，转到了背向观众的方位，又重新开始“跳跃运动”。虽然这次是胯下羞处被身体遮挡住了没再成为十几双目光的焦点，可是两瓣随着蹦跳而剧烈颠动起来的硕大屁股又成为了新的焦点而引发了一声接一声的耻笑。

    这段跳跃运动足足跳了四大节，楚大队长也是把自己的飞甩起来的jiba和剧烈颠动的屁股从四个方位为观众们做了全面的展示，这场匪夷所思的裸体广播体cao才告一段落。

    “小恺，你爸爸的广播体cao做的棒不棒啊？”胡良脸上挤着笑、故作亲切地对着楚睿恺问道。

    楚睿恺忽闪了几下乌黑的大眼睛，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让你爸爸再教教你别的好不好……”胡良继续追问道。

    “小恺，听爸爸话，不学了，赶紧回屋……”楚皓赶紧催促道。一场裸体广播体cao已经让他在儿子面前难堪不已，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去跟他敷衍解释。再继续下去，真担心这些少年混混还要玩出什么不堪的招术来！

    “小恺爸爸，这你就不应该了……”胡良眼角一挑，狠狠盯着楚皓那写满无措的脸，悠悠说道：“……你儿子学得这么开心，你怎么说不让学就不让学了呢！”

    “别…别…让他回屋……”气急之下，楚皓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你看，你自己都说，别让他回屋，哈哈，大家听听，他是不是这么说的！”吴迁大声笑道。

    “可不，就是这么说的！”

    “呵呵呵呵，这是要对自己的儿子倾囊相授啊！”

    “小恺，你爸爸这么愿意教你，你可得好好学习才对呢！”

    “就是就是，你爸爸为了让你看得明白，衣服都不穿了，光光溜溜，就是让你从前到后、连腚带rou地看个清楚，哈哈哈哈，你可得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啊！”

    坏小子们你一言、他一语地附和着吴迁故意的曲解，楚睿恺也是听得半懂不懂，被弄得无所适从，一会看一眼自己的爸爸，一会瞧一眼坐在沙发上和周围的那群小哥哥。

    “小恺……”楚皓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让自己儿子离开这让他屈辱难堪的场合。

    “楚大队长，你要是再执意让小恺进屋，嘿嘿，你信不信我让他在屋里好好欣赏欣赏这里的视频……”胡良把手中的手机一举，向楚皓说道。“……哼哼，如果有的地方看不明白，我再给他仔细讲解讲解，你觉得好不好呢？”

    少年贼头的一句话登时让壮年人父闭上了嘴。此时他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脑袋里也糊成了一锅粥。他本以为自己独自一人扛过这群逼进家门的不速之客的严罚酷惩，哪怕是一整天，即便是如同昨晚KTV包房中的下流手段，以自己的身子骨咬咬牙也挺得过去。可哪里想到本不该出现幼子却在这节骨眼儿被送了回来，不仅成了这群少年恶棍用以要挟他的人质，现在竟也懵懵懂懂地参与到了这场群鼠戏猫的游戏当中。楚皓现在真是感到进退维谷、脱身无术，完全陷入了困境。

    “来，小恺，咱们跟爸爸学习下一项……”鬼点子说来就来的吴迁笑着对楚睿恺说道。“……游泳课好不好？”

    楚睿恺看到爸爸没再坚持让自己回到卧室，自然以为爸爸同意了他继续学习，愉快地点着头答应了。

    大家伙儿都在纳闷吴迁所提议的“游泳课”怎么个教法，总不能把屋子里灌满水吧。这时吴迁走到门口拎了一把方形的实木鞋凳，走回到客厅，把鞋凳摆放到了屋子中央。

    “来吧，楚大队长！”吴迁一指放好的方凳，笑嘻嘻地朝楚皓说道。

    楚皓看着吴迁，又看了一眼方凳，一时没明白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少年的意图。

    “趴上去，嘿嘿嘿嘿，就跟你昨晚在包房茶几上一样！”吴迁脸上的笑带着nongnong的坏意。看到消防大队长一脸的不解，吴迁解释道：“这就是水，嘻嘻，你趴在上面，做游泳动作，明白了吗？”

    楚皓这才明白这把被端放在面前鞋凳是用来做什么的。他看着眼前的木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别磨蹭了，还不赶紧做！”也已然明白吴迁意图的岳亮厉声命令道。他心里倒是有点上了佩服胡良的这个小师爷，竟能从昨晚在包房里给消防大队长玩的那招“鸭子过河”里找到了灵感，萌生出这堂奇异的游泳课的创意。

    刘铁军几步走到楚皓身畔，放肆地用手在他的屁股上一拍，说道：“来吧，楚大队长，这不昨晚刚练过的嘛，嘿嘿，轻车熟路，小菜一碟吧！”

    “我看过视频，呵呵呵呵，楚大队长的姿势标准得不得了呢！而且，嘿嘿，后面还被喂了一根大香蕉呢！”瘦皮猴也一旁附和道。

    “你看小恺都等着急了，让你教他游泳课呢……”吴迁催促道：“……怎么，是不是因为没有被喂大香蕉就做不出来呀？”

    “那还不简单，那就给他塞一根！看看他家厨房有啥，大茄子、大萝卜、大黄瓜都行！”刘勇军憨声憨气地说道。

    “吴迁，你去厨房找找看，楚大队长看来必须得先喂饱了才能做！”胡良下了最后通牒。

    “不用不用，我能做，能做……”楚皓慌忙说道，他真害怕再继续执挣下去，那群坏小子还能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来。

    “那还不赶紧的！”吴迁一指方凳说道。

    楚皓走到木凳前，朝前俯身，把前身贴趴在木凳之上。35公分见方的凳面仅仅能放置得下腹部的位置，四肢和胸部全都悬空在凳面之外。

    “来，先把预备动作展示给大家，双手抓住双脚腕，一分钟内完成！”吴迁继续命令道。

    楚皓努力地把只有腹部着地的身体向上反弓，胸部前挺，双臂后拉，两条小腿上折后极力前探。昨晚刚在KTV包房经受的三连罚中做过的动作，现在完成起来却更为艰难：一是包房中是在刘勇军兄弟俩的帮助之下而此时要自己去做；更重要的是此时的方凳远比包房中的大茶几要狭小得多，只有腹部着地，身体大部分悬空，在动作的同时还要保持好身体的平衡，不能因为动作过大或是用力过猛而身体失衡，从凳子上掉下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方凳上的那具赤裸的粗壮身体上，看着他反弓着的躯体艰难地两端慢慢上举，后拉的双臂与前探的双脚也逐渐地相互接近，终于触碰到一起，并双手紧紧握在了双脚腕上。

    “来，小恺，检查一下爸爸的预备动作做的标不标准！”吴迁走到楚睿恺的身边，手抚着男童的肩头，把他领到方凳旁，围着方凳慢慢踱步，全方位地观察起凳面上艰难地保持着怪异姿态的赤裸躯体来。

    刚刚做完加了好几节的广播体cao，从运动状态直接就进入到绝对静止状态，而这种静止状态的保持所消耗的体力甚至远大于广播体cao的运动状态。尤其是保持着如此怪诞姿势的赤裸身体还被年幼的儿子转着圈地近距离观看，真是让消防大队长的内心百感杂陈，无以言表。而眼镜坏小子与幼子的对话更是声声入耳，如针一般扎进楚皓的心里。

    “小恺，你看爸爸的姿势像不像一个小鸭子…不，大鸭子？”

    “嗯！”

    “知道为什么做预备运动吗…因为游泳前要把肌rou和筋骨抻开，明白吗…就是都拉开，才能游得好呢…所以，得先做五分钟的预备运动。”

    “噢噢！”

    “看，爸爸的脸上全是汗水啊，来，用纸巾帮爸爸把脸上的汗擦了！”

    “嗯，好的！”

    “一边擦汗一边跟爸爸说点啥啊！”

    “噢…爸爸…我给你擦…汗…一会好好游…好好教我们啊……”

    “小恺，你看爸爸多感动啊，感动得都要哭鼻子了，呵呵…来，走到侧面来…你说，这是什么？”

    “嘻嘻…屁屁…咯咯咯咯……”

    “对，屁屁，也叫屁股，大屁股，哈哈哈哈…小恺，你看爸爸屁股大不大？”

    “咯咯…大……”

    “屁股大才能游得好，所以爸爸的大屁股就是为了游泳游得好…来，你摸摸爸爸的大屁股，感觉一下爸爸大屁股的力量…别害怕，你爸爸一听你要摸他的大屁股可高兴呢…来，伸手，摸一下…咋摸这么快啊，再摸…对，对，就这么摸…小恺，再掐一下爸爸的大屁股…对，掐…太轻了，用点劲…怎么样，爸爸的屁屁硬不硬啊？”

    “嗯，嘻嘻，硬……”

    “硬就对了，说明爸爸的大屁股有劲，懂吗，有劲，就能游得好！”

    “噢……”

    “来，小恺，再往前走…来，从后面看爸爸的大屁股…看屁股沟里面…看到一个小洞了吗…”

    “没…看不到……”

    “我给你扒开…嗯？看到了吗？黑洞洞？”

    “嗯……”

    “知道这个洞洞有什么用吗？”

    “咯咯…拉粑粑…拉臭臭…嘻嘻嘻嘻……”

    “嗯，不光拉粑粑，还有用处呢！游泳时如果游不好，就得用东西把这个黑洞洞塞上，就能游好了！懂了吗？”

    “噢噢，懂了…塞黑洞洞…游得好……”

    “小恺真聪明，真棒！一会等爸爸游泳的时候，如果游得不好，就帮他把黑洞洞塞上，好不好？”

    “嗯嗯……”

    荒诞无稽且滑稽可笑的对话让沙发周围的坏小子们忍俊不禁，自然也无一遗漏地传进了楚皓的耳朵。所有人都清楚小师爷吴迁无非是在给即将开始游泳课的楚皓立规矩，如果态度不认真，动作不标准，自然要当着自己儿子的面用东西把他的“黑洞洞”塞上。

    “来，小恺，咱站到旁边，看爸爸的游泳课。预备运动还差两分钟结束，然后我让你喊开始，！”吴迁嘱咐完楚睿恺，然后走到方凳的正面，面对着消防大队长红胀的脸，下达了命令：“楚大队长，一会一切听小恺的指令，第一项，自由泳，连续做十分钟，结束后自己回到预备运动姿态，五分钟；第二项，蛙泳，十分钟，然后预备运动五分钟；第三项，蝶泳十分钟，预备运动五分钟；这三项完成后，你还得翻个个，仰泳十分钟。你可得记清楚，做仔细，如果有一点差错或是纰漏，哼哼，小恺会亲手把你的黑洞洞塞上，让你好好游个够！”

    吴迁命令完，走回到小恺身边，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对小恺说道：“还差一分钟，时间到了我告诉你，你给爸爸下命令，爸爸就开始给咱们上游泳课了，好不好！”

    “嗯！”小恺痛快地答应了。

    还不满六岁的男童虽然隐隐觉得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有些奇异，但这些小哥哥们始终对自己和颜悦色，而且爸爸也没有丝毫的反对抗争之举（不仅不敢反对抗争，还得极力配合以消除孩子的疑心），加之吴迁的循循诱导，更是激起了男童的好奇贪玩本性，所以即使曾经心底有些疑惑，也早已化为飞烟了。

    吴迁看了看手机，轻拍了一下楚睿恺的肩头，对着他用夸张的口型，小声说了句“开始！”

    “开始！”小恺听话地模仿着吴迁的话，用尖声尖气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只见俯趴在方凳上的“游泳者”应声放下了朝上倒举的四肢，手足并用，开始做起了自由泳的动作来。与五分钟一动不动地保持“鸭子过河”的姿态相比，此刻放下了手脚、舒展了身体，一时间倒是感觉轻松了些许。可是游泳的动作必须要一刻不停地做，踢腿抡臂，任何一个动作都不能含糊，而整个身体大部分悬空，只有腹部着凳，使得时时刻刻要更加注意身体的平衡，不能掉落。

    “时间到，停止，进入预备动作！”吴迁看了一眼手机里的计时表，大声宣布道。

    随着少年的话音，方凳上的躯体立刻停止了自由泳的动作，然后两腿折举，双臂后拉，又艰难地抓住了双脚的脚腕，回归到鸭子过河的姿态，开始了五分钟的静止预备动作时间。这时，壮年人父那黑红粗壮的身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油亮亮的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