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但有药(郭嘉amp;贾诩X广陵王)
没有爱但有药(郭嘉&贾诩X广陵王)
郭嘉贾诩夹心饼但广陵王没有爱 想不太到广陵王没有爱的时候为什么跟他俩上床,总之先下个药 很难不怀疑郭嘉是不是知道酒里有药。 浑身发热,头晕目眩,意识好似飘忽在空中。大抵是因为体寒,贾诩的身子偏凉,贴着比郭嘉更舒服些,于是广陵王便朝后靠,倚在那可怜瘸子的身上,压得人微微倾过去。而文弱的书生哼着不知何处来的小调解开她的衣裳,像是在剥开一朵未放的花,他近乎虔诚地捧起女人的胸乳,轻轻“啾”了一下,就如同那个落在脸颊的吻,然后毫不犹豫含住已经发硬的乳尖,叼在嘴里用唇舌服侍。 “啊呀,殿下可真是帮奉孝挡了一遭呀…”郭嘉将脸颊贴在广陵王的胸口,下垂的眼尾让他永远看起来如此的无辜,他张口似是想叼起她的一片皮rou,却还是舍不得用牙,只是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痕迹,“那可得好好侍奉殿下才是…嗯,文和就当是赠品吧!” 妖妇。广陵王这样训斥,但因为动情的喘息而变得无甚杀伤力,事实上被舔得很舒服,胸口那一点点热好像传递到了对方的口腔,又慢慢汇聚到蹭在她小腿肚的yinjing。她背后那个人也不老实,她靠在他那条好腿上,自然也能感受到顶在自己背后的那东西慢慢硬起来,温凉的手指尖扫过她的肩,带起一阵颤栗。 贾诩的手从人肩膀滑向脖子,细瘦的手指圈住广陵王的脖颈,似乎在丈量着什么,又像是准备掐死谁,他没有和郭嘉继续唇枪舌战,大抵是因为那双眼现在落到的是难得依靠着他的人身上,又大抵是因为郭奉孝的英雄现在太过美好,像是莹着一层光落在他身上似的,而这样美好的东西总是不是他的,还不如就此折下来—— “文和,殿下快滑下去了,你快拉一把呀?”他又看穿了他,明明正在一路向下吻,郭嘉还是察觉了贾诩那些微的偏执杀意,他一向是优秀的cao盘手,动情了依旧是如此。他吻着他的英雄,从胸乳到小腹,最后到阴阜与大腿根,实际上他从未真正和她接吻过,只有郭嘉一次一次凑近她、试图亵渎自己的神明罢了。 广陵王分开双腿坐在了贾诩腿间,他的腿很细,肤色又偏白,两人rou贴在一起的时候像是两块玉腻在一块了,那条有着旧伤的腿搭在榻边,另一条则曲起来给女人一个靠着的支点,他的手捧着她的面颊,能感受到那块皮rou发烫,几乎要灼伤他,但贾诩不想放手,他几乎是执拗地去被烫伤,靠近一个并不属于他的太阳。 广陵王的发冠散开,棕色的发扫在他身上,他几乎没有一刻这般明确地意识到这位亲王是个女性,是个在这乱世更难生存下去的女人。于是贾诩又心软了,或者说他又重燃了可以得到这份光的希望,他捧起广陵王的脸,弯下腰去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脸颊,又试图亲吻她的唇,只不过被测过脑袋躲开了。 “郭嘉…郭奉孝。”他勾起了唇角,笑得不大好看,那点子偏执又回到了他的眼里,贾诩的yinjing硬得他有些痛了,但他早就学会从痛里汲取快乐与安定,于是他只是伸手到广陵王腋下将人往上拎了拎,“你弄好了没有?” 郭嘉已经舔到了xue口,阴蒂上薄薄的一层皮被他灵巧地推开,女体最敏感的那块rou被他含在口中疼了又疼,下面的xue便也颤抖着吐出几口黏糊糊的清液。他撩起自己耳畔的头发,似乎要证实那句“妖妇”,还特意抬眸对着广陵王眨了眨眼,唇被爱液染得亮晶晶的,又“啵”一下亲了她的大腿根。他没有回贾诩的话,只是用舌头探进rouxue,勾起舌尖这儿戳戳那儿弄弄,被广陵王拽着头发仪表抗议还能笑出来:“哎呀,既然是殿下第一次跟我们两个做,当然要怎么舒服怎么来呀?文和太着急了,奉孝只愿殿下高兴呢…” “…够了。”把喘息声吞回肚子里,广陵王松开了郭嘉的头发,贾诩的手指在揉捏她的rutou,快感如同微小的电流一般窜上她的脑海,她快被那把泄不出火烧糊涂了,只想快点解决,“用手…进来,我可以。” 郭嘉只好恋恋不舍地又去亲了亲被他舔开的xue,中指从缝隙上划过再一点点摁压进去,那双拿惯了烟枪的手似是和rou腔极为契合,除了最初那一点不适以外,广陵王梅在感到半点酸涩,只有快感慢慢升腾到小腹再到五脏六腑。女人发出轻声的哼唧,感受着体内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再添上第三根,抽插顺畅后,那三根手指从她体内退出去了,换上的是吐露着前液的guitou。 郭嘉让贾诩撑好他们的殿下,后者冷哼一声,缓慢动着腰在人脊背微微陷下去的沟上磨蹭,手则去帮忙分开两瓣被水沁着的花瓣,看着那小小的口子一点点吞下去,先是guitou,再慢慢推进,刚进去的时候广陵王明显呼吸加速了,她下意识想往后,却只能贴得更近,毕竟前后皆有人,远了一个便更近一个。 “心头rou…奉孝的心头rou呀…”郭嘉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广陵王耳畔,他是能说出甜言蜜语的,但他现在不想说那些哄人开心的话,因为现在高兴得快失态的人是他,但此刻的氛围太好,他一点错都不想出,“好舒服…心头rou舒服么?顶到这里整个都收紧了…是喜欢这里吧?” 广陵王的长发尾端被贾诩拢住,压在他的性器上裹着滑动,他在心中暗骂郭嘉不给他留个地方,又独占了如此之久,瞧着他越动越快,一开始留的情都千百倍的返去,返得女人腰腹发颤,撑不住似的将呻吟吐出。 他是男人,跟郭嘉一样清楚他什么状态是要射了,于是在他脊背发颤的时候,贾诩扣着广陵王的腰身一道后退,生生在他射进去之前将yinjing拔了出来。缓过气来的郭嘉也知道该轮到他了,平时自诩文弱的家伙跪着凑过去,将广陵王抱进怀里,贾诩便托着她的臀rou将快要到了又生生停下的性器一点一点塞进去。烫人的rou腔裹住yinjing,他太阳xue的青筋直跳,心理因素的加成下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全盘击碎,贾诩握着广陵王的腰身上上下下,他并不在乎她是否爽到,只知道自己要被绞得发疯,他向里顶,向深撞,被xuerou挽留又毫不犹豫地钉进去,他感觉自己和太阳要融为一体。 快感太难忍住,他已经自行停止一次,这第二次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幸而从郭嘉的视角太难看到他的状态,于是贾诩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全部送进去,摁着广陵王的腰射进去。 “诶!你怎么射进去了!那不成,我也得…” 郭嘉不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被捣得晕晕乎乎的广陵王脑子想着明天得去找华佗配个药,这事儿不能让史子眇知道,不然自己得折损两个密探。 又有谁进来了,贾诩刚射过,不是他,那就是郭嘉…东西在体内变大了,刚才他们说了什么吗? 广陵王想起这还在绣衣楼内,蝉就在不远处,虽然不知塞没塞住耳朵,但她的安慰不必担心,于是便放纵自己的感情暂时沉溺于情欲。 之后她可以怪于药,可以怪于酒——不必担忧。 情事还未结束。 好似身陷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