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x明雪(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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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半俯着身子行礼的苏妙桐咬紧牙关撑着。 她满脸羞怯之状,再次软声道:“臣女苏妙桐,参见皇太子殿下。” 大公主李康宁戏谑道:“哟,本公主与二皇子在此,为何苏小姐只向皇兄行礼呢?” 苏妙桐娇羞浅笑,连忙重新向大公主与二皇子行礼。 “免礼罢。”大公主只觉兴味索然。 皇太子倒是从头到尾没多瞧这苏妙桐一眼 反而垂眸深深凝视着如今终于比他矮了一个头的萧明雪。 只把人盯得心口发颤…… 萧明雪不免回忆起某桩事来,双颊再次染上绯红,但又强作镇定。 上个月末,太子太傅萧岑嫡长孙娶亲,皇太子亲临萧府恭贺。 还在府中逗留至夜间,在酒席上略饮了两杯就醉醺醺的,竟误闯了萧明雪的闺房内。 萧明雪自幼就把几位殿下当自个儿的弟弟meimei来看的。 见他这般踉踉跄跄闯了进来,担忧与关切胜过一切其他念头。 当即就屏退了贴身丫鬟,亲自吃力地搀扶着他到房内的小榻上歇着。 因年长一岁,萧明雪向来比皇太子略高半个头的。 不曾想,在不知不觉中,这个被她视为弟弟的男人早已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甚至体魄比她健硕近两倍。 刚靠近窗边的小榻,两人就结结实实地一同倒了下去。 忽然,一个硬邦邦如匕首的奇怪物具抵在萧明雪平坦的小腹上。 不仅坚硬如铁,甚至隔着多层衣物都能感受到一阵烫意。 萧明雪柔声细语问道:“太子殿下,这是何物?快取出来罢,免得压在身上不舒服。” 本就微醺的皇太子闻言好似瞬间着了火一般,连眼角都开始泛红。 他低声道:“不知是何物,明雪jiejie帮我看一看罢。” 平时皇太子极少会称她为“jiejie”的,时常都是冷冰冰地直呼“萧明雪”或“萧姑娘”。 不知为何,今儿好似在示弱一般,竟主动称一句“明雪jiejie”。 萧明雪满心的关怀与眷注自然愈发加深了几分。 当即便替他掀起绛紫五爪蟒纹长袍,见那奇怪的东西竟在银白色的亵裤内,心下讶然。 尤其那硬邦邦如铁棍的东西好似随时就要戳破亵裤冲出来似的。 “康璌弟弟,这物什在你亵裤内,不若你自个儿取出来吧……”萧明雪迟疑着。 皇太子却推脱道:“我手上没力气,还请明雪jiejie帮一把。” 闻言,萧明雪才小心翼翼地帮他解开亵裤的结子。 顷刻间,一根guntang坚硬的rou具瞬间弹跳了出来,险些打在萧明雪白皙娇嫩的脸上。 “这是何物?”她满心困惑不解,又下意识握住这rou粉色的硕大阳物。 皇太子兴许还有几分伪装,可萧明雪这云英未嫁的妙龄少女却是真的不懂。 她捏了捏,又握了握,却发现这硬物居然颤颤巍巍地肿大了几分,看起来怪吓人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可要去寻个郎中来瞧瞧?” 说罢,萧明雪就要起身出去喊人。 皇太子心口一紧,急忙拦下了她,“不必了,明雪jiejie帮着揉一揉便是。” 那英气而俊美无俦的面容潮红一片,连耳尖都在发烫。 萧明雪见他额间汗珠大颗大颗落下,似乎极难受,心中亦不好过。 当即便坐了下来帮他揉揉这怪异可怕的坚硬巨物。 rou粉色的阳物腾腾勃发,她一只手有些握不住,只能两只一起圈住guntang的棒身来回轻揉着。 “康璌弟弟,是这样吗?”萧明雪满脸困惑茫然。 皇太子亦不知,他虽因眼前这清丽温婉的女子梦遗过好几回,但从未动手自渎过。 他只好潮红着脸点点头,面上烫得都要冒烟了。 没一会儿,从懂事起从未被外人窥视与触碰过的硕大rou茎,就在女子绵若无骨的小手中发泄出一大股浓稠阳精来。 不仅萧明雪身上的秋香色襦裙沾染上了一大片浊白,连她的脸上都被溅到星星点点。 “康璌弟弟,这是何物?”萧明雪眨了眨眼,困惑不已。 皇太子思忖片刻后,便胡诌道:“方才这物肿起,如今挤出脓水来便好了……” 萧明雪垂眸仔细瞧,只见那物虽仍奇怪地挺立着,但确实没再如方才那般肿大骇人了。 她这才放心了下来,还连忙给皇太子倒了一盏温茶,好让他解解酒意。 而自知越轨颇深的皇太子心生愧疚,略缓了缓,便穿戴整齐起身告辞回宫了。 尔后一个多月里,他一闲暇下来便想着要如何向萧明雪坦白心意与提亲。 只须她应下,父皇与母后那边自然不会有什么阻碍。 谁曾想,萧家在此期间竟为萧明雪择选了临淄郡王府的六公子为婿…… 半晌后,两人的思绪回笼。 宴席内皆是尚未婚配的女客,皇太子与二皇子不便久留,当即便向高居主位的母后告退并离开了。 二皇子是个小书呆子,向来心无旁骛,压根就没看出今日这场立冬小宴有何门道。 跟着前来也不过是听从母后的吩咐,哥俩亲自将公主jiejie送过来。 兄弟二人阔步离开御花园后,便径自朝皇宫东外路的马场方向而去。 今日午后他们兄弟二人还有一堂骑射课。 跨过皇宫东安门的大门槛时,皇太子脚步微微一顿。 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一直紧绷着的清俊面容瞬间舒缓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