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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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赏雪宴设在御花园一侧的风华斋。 这风华斋宛如一座巨大的亭子,内里地龙烧得正旺,宛如春日,却又能将御花园内千姿百态的雪景一览无遗。 这时一个高大魁梧、气宇轩昂的男子冒着漫天飘雪大步流星而来。 因一连数日快马加鞭、跋山涉水,皇帝刚毅英气的脸庞此刻胡子拉碴的,略显得不修边幅。 “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的除太皇太后,其余一众人皆整齐划一起身行礼。 不乏有一些适龄贵女生出异样的心思,纷纷展露出最好的姿态来面圣。 尤其是立在太皇太后西侧的裴玉媗。 她竭力端着一副落落大方的温婉浅笑,福身行礼的动作一丝不苟。 奈何她们卯足了力气想要勾搭的年轻帝王,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她们。 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亲自将主位东侧的正福身行礼的康贵妃搀扶了起来。 皇帝目光灼灼,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这风姿绰约、艳冠群芳的小女人。 她今日身着一袭颇为张扬的绯红色繁花纹宫装,头顶发髻缀着一整套赤金红宝石头面。 别在耳垂的红宝石耳坠子微微晃动,本就如画般的秾丽姿容,也愈发娇俏灵动了。 光立在这儿,便足以叫周围所有人黯然失色。 康玉仪对上男人深邃不见底的眼眸,心头却有些慌乱。 即便他们二人曾夜夜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可如今长达一年半未见,她只觉有些生疏与尴尬…… 良久,皇帝轻咳了一声,才不紧不慢道:“都免礼罢。” 众人福身的姿势都有些僵硬了,听了才敢站起身来。 “谢圣上!” “皇帝不是在前线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太皇太后努力勾起一抹慈笑。 “前线大捷,朕将诸事安排妥当便先行回京了。”皇帝泰然自若回道。 他御驾亲征短短一年半,便将连年失陷的数十座边境城池一一收复。 其中还包括了在前几任帝王手中丢失的故土,如今都重归本朝。 说话间,他大手握住了身旁女人柔嫩白皙的小手,并把玩似的捏了捏。 男人布满厚茧的大掌微烫,康玉仪只觉烫得她心口一阵发颤。 大长公主正要拉女儿裴玉媗出来表现一番,恰好皇帝便把话头转回到她刚刚的话上—— “姑母方才在说何事?朕远远便听见了,姑母说什么‘母仪天下’?” 大长公主闻言双眼倏地一阵发亮。 她忙不迭笑吟吟道:“哎,自然是在说中宫虚位已久,圣上该择立贤后、母仪天下了!” 大长公主眉飞色舞,正欲吹嘘一番。 她的独女裴玉媗可是自一出生就被钦天监批测出是天生凤命的!中宫皇后之位自然非她女儿莫属了! “巧了,朕亦有意册立中宫,只是原先被战事耽误了。”皇帝冷冷打断了大长公主的话。 在场一众人纷纷屏住了呼吸,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康玉仪亦然,她原本红润的小脸霎时发白,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今她虽是储君生母,一时风头无两,可若头顶再来个皇后…… 太皇太后与大长公主母女俩面面相觑,皆面露喜色。 而裴玉媗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听闻此番与罗刹交战,北境诸部尤其是喇库部可是出了大力的。 说不准那蠢钝愚昧的颜朵公主还曾与皇帝表哥在前线朝夕相处…… 方才一个劲儿谄媚奉承贵妃的命妇夫人们更是在心中连连暗道不好。 万万没想到,才一眨眼,这康贵妃就落了下风了! 紧接着,皇帝又说出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话—— “贵妃为朕诞育二子一女,更是储君之母,合该正位中宫才是。” 整座风华斋瞬时沉寂了下来,仿佛落针可闻。 所有人眼中皆是不可置信,尤其主位之上的太皇太后与她身旁的大长公主。 康玉仪更是惊得身子直晃了晃。 若非皇帝手疾眼快将她揽住,恐怕她就站不稳了。 大长公主最先按捺不住,尖酸刻薄道:“康氏一介奴籍贱婢出身,如何堪当一国之母?!” 裴玉媗大惊失色,急忙扯了扯母亲的衣袖。 刚从战场得胜而归的年轻帝王周身萦绕着超乎寻常的威严气势。 “姑母慎言。”他眉心微蹙,怫然不悦。 旋即又郑重其事道:“朕意已决,择日便会命礼部拟定立后诏书。” 康玉仪有些云里雾里的,恍若梦中。 也不知后来赏雪宴上还发生了什么,待她缓过神来,轿辇已经在露华宫前停下了。 皇帝轻轻松松将她打横抱起,健步如飞地朝寝殿而去。 如今皇太子年近三岁,小公主和小皇子这对龙凤胎也有二十个月大了。 这会子正值午后,几个小的都正午歇着。 这一年半里,康玉仪一直竭力克服当初的心结。 如今她待小太子也不再如当初那般避之不及了。 甚至还将他从皇太后的仁寿宫带回来在露华宫养着。 久别重逢,数场激烈的欢爱下来,康玉仪被折腾得嗓音都哑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可素了将近两年的男人发xiele数次仍觉不够。 胯间那一大坨硕物硬邦邦的矗立着,怎么也软不下去。 但见那承受他的娇嫩处都被撞肿了,连xue口的嫩rou都被抽插到朝外翻,他也不忍心再弄下去了。 只好抓着女人绵软柔嫩的小手撸弄那不省事的rou棍。 撸弄了许久,再次射出极大一股guntang浓稠的阳精,皇帝才勉强觉得疏解了些许。 随后他便抱着身下已经昏迷不醒的小女人去浴间清洗了一番。 尤其将那被他灌入满满一肚子精水的嫩xue仔细抠挖清理干净。 待康玉仪再次醒来时,夜色已深。 她忽觉身下凉凉的,一睁开惺忪睡眼便对上了男人一双布满猩红的墨眸。 这才知,原来皇帝正在给她的羞处抹药呢……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挖出一大块药膏,糊在女人整片红肿不堪的玉户。 中间那颗充血凸起的小yin豆子下午被他嘬吃吮弄了许久,至今仍yingying的缩不回去。 那窄小细嫩的xue眼儿更是惨兮兮地微微外翻着,显然是挨了许多顿狠入。 皇帝满心自责,指腹抹药的动作亦是轻柔到了极点。 可康玉仪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私密处瞧,xue儿亦紧张地不断颤抖。 她生怕男人忽然兴致大发,再次按着她一顿狠cao…… 整整一下午究竟弄了多少回她都记不清了,如今身下火辣辣的,疼得她直冒冷汗。 所幸,男人给她上好了药就放过了她。 “方才几个孩子来瞧你了。”皇帝忽然启唇道,“他们都认不出朕这个父皇了。” 康玉仪“扑哧”一声笑出来,“他们还小呢,哪来会记事?” 见她如此娇憨之态,皇帝心上似被根羽毛拨弄了几下,酥酥痒痒的。 他蓦地俯首亲了亲身下的小女人,又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康玉仪略僵硬了半瞬,才伸手回抱男人劲瘦的腰身。 良久后,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陛下今日在赏雪宴上所说的,可是真的?” “立后之事?”皇帝道:“自然是真的。” 紧接着,他又低声道:“出征前朕便有此意,只是诸事繁杂,才拖延至今,着实是委屈你了。” 康玉仪微微一怔,仍觉不可置信。 “陛下……为何要立臣妾为皇后?”她弱弱地问。 她已是储君之母,不出意外的话将来照样会成为皇太后的。 况且,她的奴籍出身能得封仅次皇后的贵妃已是一步登天,她也从没想过能更进一步…… 皇帝思忖须臾,才略有些不自在道:“从前朕对你误解颇多,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以后不会让你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了。” 那年她初入东院,前来向他问安时身着一袭粉白色齐胸襦裙,发髻上别着一朵淡粉色木芙蓉。 他只一眼,便无法自控地心生悸动。 即便没有那害人的玉女丹,恐怕他也会情不自禁地为她而沉沦…… 康玉仪闻言却久久回不过神来,仍觉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她居然真的要成为一国之母了?! 转眼就到了次年三月末。 册立贵妃康氏为皇后的立后大典异常盛大。 一切大小礼仪皆按册立原配嫡后的规制来办。 许多年后,本朝史书对这对帝后留下了这样的记载: “今上立康氏为后,笃爱,宫中同起居,生平无别幸,如民间伉俪然,古今无匹。” ————————————————————————— if线完结啦~ 接下来是康宁小公主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