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血(微H)
鹿血(微H)
等骨力裴罗匆匆回到书房的时候,永宁已经燥的头昏脑胀,感觉似有火烤。她脱了外衫,又脱了鞋袜,光脚踩在地砖上,才稍微缓解。 骨力裴罗推门进来,便见到永宁只着中衣,光着脚在地上一圈一圈走着,面色红润的实在有些过头了。忙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刚才见你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发烧了?”他已经沐浴收拾过了,这会儿身上带着好闻的皂香,手指温凉,贴着永宁guntang的额头,永宁只觉得似有泉水浸泡,舒服了许多。 然而她有更担心的事,拉着他去看那两块儿糕:“这是膳房给你做的,中间只经了锦绣和我的手,我就是吃了四块这个才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有人给你下毒?” 骨力裴罗一看那糕,心头一松,端起来闻了闻,便无奈的笑:“放心吧,不是下毒。”说罢仔细打量了下永宁:“你现在什么感觉?” 永宁很委屈:“我现在心跟火烧的似的,口干舌燥,热的要死,你怎么肯定不是中毒了?” 骨力裴罗看这小人儿委屈的要哭了,心里好笑,把人抱到自己怀里:“那是鹿血糕,专门给男子固阳补气用的,你一个女子一口气吃了这么多,能受得住便怪了。” 永宁似懂非懂:“那有什么解药吗,我实在难受的厉害。” 骨力裴罗的手便顺着她的背一路揉捏到她的腰,引的她微微喘气:“小傻子,这鹿血糕哪有什么解药,男子吃了也是靠行房事排解,你的解药自然是为夫了。” 永宁这下都懂了,两只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guntang的小脸贴着他的面颊去蹭:“夫君,帮帮婉婉。。。” 骨力裴罗啪的一巴掌拍在永宁屁股上,激的小人儿一颤:“刚才是谁嫌弃我,还把我撵出门的?” 永宁贴着他微凉的肌肤,感觉燥意都被缓解了,便扯着他的手去解她的衣服:“婉婉错了,夫君罚婉婉吧。。。”??“哦?婉婉想要夫君怎么罚你?”骨力裴罗慢条斯理的解着她的衣服,夏衫单薄,她中衣里头只穿了件薄纱月白肚兜,两只大奶儿高耸,春光动人。 永宁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夫君用大roubang罚婉婉,插到婉婉的花心里去。。。” 二人分别许久,此时赤裸相见,便是干柴烈火。永宁被他抱着放在书案之上,小屁股刚一挨到冰凉的木案,她便舒服的吟哦了一声。骨力裴罗带着她的小手去抚摸那高昂的roubang,自己则一手一个,握住了她的一双奶儿。 永宁旷了一个多月,此时被他揉捏奶儿,舒服的脚趾都绷住了:“好夫君,吃口婉婉的奶子。。。啊。。。”她话音未落,骨力裴罗已经依言叼住了她的一只奶尖儿。 他轻轻拨弄着一边的奶尖儿,又吸吮着口中红果儿,只觉滑嫩香软,异常可口。永宁被他玩的浑身发软,身子不住的往后倒去,被他扶着腰肢放躺在了书案上。 永宁这对奶儿实在生的极好,便是此刻躺着,那乳rou也饱满挺拔,又白又软。骨力裴罗一边把玩着,一边轮流吃着奶尖儿,身下小人儿被吃的娇喘连连,身下花xue蜜液泛滥,止不住呻吟:“夫君。。。婉婉流了好多水。。。夫君快喂婉婉吃roubang。。。” “婉婉的小嘴儿一个月没挨cao了,现在可吃不下为夫的roubang”,骨力裴罗空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花xue,摸到一手黏腻:“为夫才吃了两口奶子,怎么就湿成这般模样?你这小浪货,有没有趁夫君不在,偷偷玩自己的身子?” “有。。。”永宁的花xue被他摸着,分泌出一大口汁液:“夫君不在。。。婉婉每日夜里都要自己揉着奶子和小yin核才能睡着。。。” 骨力裴罗的眸色更深,反而收起了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好整以暇的坐到了椅子上:“婉婉既然喜欢自己玩,那现在就自己来吧。” 永宁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哪里肯再劳动自己的双手,只支起上身来,用脚轻轻的去踩他腿心粗壮roubang:“婉婉不要。。。要夫君的大roubangcao我。。。” 骨力裴罗不吃这一套:“婉婉的小嘴太紧,今日不把自己玩xiele身子,为夫是不会cao你的。” 永宁只好扶着自己两条腿打开,把腿心露出来,去摸那鼓鼓的yin核:“婉婉自己玩。。。啊。。。小核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