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水中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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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昊本想直接和唐三说分床睡了,却见他直接住进了锻造房。 那个锻造房是他们俩最开始来这里隐居的时候建造的,为的是帮助唐三训练他左手的锤子,让他熟练乱披风锤法。 锻造房并不坚固,甚至还有些破破烂烂。 唐三早上练过琴,中午和他对练,下午在森林里进行拟态修炼,晚上就进入锻造房哼哧哼哧打造东西,再晚一些就直接在里面睡了。 唐昊很是好奇唐三在打造什么东西,却不好意思去问。 他的儿子天生神力,在很小的时候就能举动很重的锤子。过去他曾经给他展示过他打造的东西,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精致机巧,让他见猎心喜,不动声色地就收起了这想来就是来自于他前世记忆的遗泽的器物。 攻击隐蔽,杀伤力也不小。 唐昊试着复刻过,可是他一拆解就废掉了。 他也不屑去偷学自己儿子的东西,他只是……见猎心喜。 他曾经也热爱锻造,缠着人拜师学艺,只是当这个人选变成了他的儿子的时候他就不愿意了。 就算知道他并不只有看上去那么大也不愿意。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面子问题。 而唐三其实是在复刻那书里的一些器具,他的手很巧,脑子也很聪明,就算那书上并没有它们的详细构造,可他根据描述,还是做了出来。 只做出来之后……唐三又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心底发苦,觉得怎么就这么难。 他又不可能戴上这些去勾引他的父亲。 可他不知,他的父亲总是在关注他。 他的父亲似乎总是眼神浑浊地静坐,可唐昊所待着的地方总能看到唐三的身影。 每一个晚上,总是在唐三睡去之后他才睡去。 正如同他曾在杀戮之都时的模样。 唐三叹口气,将东西收拾好放进二十四桥明月夜里,往瀑布底下去。 他解开他束起的长发,发轻轻摆动,委落满身。 他的发很长,在水流之下冲击之下紧贴着他的身体,他又扎进水里,发在水中飘散开就像游动的水藻。 月光清凉凉的,凛冽的,夜风也凉,它们合着吹动水流,叫这流动着的水流更凉。 水流汩汩,哗啦啦清净着他发昏的大脑。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消失,他钻出水面朝岸上走,边用手揩去脸上的水迹,长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在月光下,他好似水妖一般。 月雾如纱隐隐,而他肩头和发间细小的水珠就是月纱上最细碎闪耀的珠光。 既妖冶又神圣的纯情。 暗中的唐昊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欲望的冲动叫他有些心痒难耐。 他又记起那个早晨,那带着草木清香的甜腻的吻。 他竟有些怀念那个滋味了。 唐昊闭了闭眼。 他或许该把他送走,而不是让他在自己的眼前晃悠。 他不能对不起阿银。 那是他的儿子。 他这样对自己说。 可他的梦里却又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他主动地出现在了唐三的面前。 “爸爸!”唐三惊讶地叫他,而他的衣物还落在不远处的石头上。 他笑着问他,“爸,这么晚了还没睡。” 他边说着,然后走到衣物面前,自然地弯下身拎起衣物。 唐昊也走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三,你真美。”唐昊抓住了他的手腕,见着他如身体生锈似的,缓缓眨动眼睛,他略有些尴尬,“爸爸,是我。” “我知道是你。” 唐昊揽住他的腰,扣住他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他的抵抗并不激烈,只是推拒了几下就任由了他动作。 他沉醉在这甜蜜滋味里。 于是,他一把把他推倒在草地上,浅浅的青草被他压在身下,月光下的深绿与莹润的洁白叫他越发惑人。 他手肘撑着地面,有些怯怯地看着他,然后驯服而顺从地接纳了他的粗暴。 他听着他一声声地唤他爸爸,眼神迷醉,骨rou匀亭的身子上流淌出一颗又一颗的汗珠。 他真的很美,叫他沉醉在这驯服中去。 白色的浊液浇灌糜艳,他好像颤抖着的香水百合。 唐昊亲了亲那让他吮吸得红肿的唇,贴着他的耳朵呢喃,“小三……小三……我的儿子……我的……” 他的儿子回应以因激烈的性爱而颤抖着的身体和粗重的喘息,以及破碎不成声调的嗓音。 唐昊有些尴尬,他冷沉沉地看着唐三,对练时下手比之以往更重,唐三直觉承受不住,嘴角渗出血来。 唐昊手动了动,想将他扶起,看到他自己很快就站起来之后有些懊悔地收回了才伸出的手。 他看他恭敬地对他拱手,跟他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可他看他穿着紧身的练功服,完美勾勒出他的身体线条,他不由自主脑海里就浮现了他儿子赤身裸体的模样。 身下也不由抬头。 若非他一向穿得多,他觉得自己该在儿子面前失态了。 唐昊不由反思,是因为他没了阿银之后多年都未发泄过才会如此渴望与唐三的交媾。 他以为自己只是需要发泄,于是对唐三说,“爸爸有事离开,自己好好训练。” “爸爸,不能带着我一起吗?” 唐昊脸色更黑了黑,他冷硬地说,“我有自己要做的事,而这与你无关,也不是你能做的。” “是。”唐三张了张嘴,想反驳,但终归还是应了下来。 他捏紧了拳,自己还是太弱了,帮不了父亲。 唐昊撇过眼,假装没看到他的失落。 他从来没在外面找过人,可往街巷深处走总能找到一些暗地里的交易。 说实在的,他很不适。 面前的姑娘身上带着浓重的妆,脂粉味腻得他难受。 他皱着眉看她过来讨好他,红红的唇向他讨吻,叫他一下就偏过了头。 他直接把人带床上,草草发泄过,心底里反而更加郁闷。 心中有一团燥热的火,竟如无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