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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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选择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停留在实验层面,除了实验以外的时候,他们都是偶尔打过几次照面、但不太熟悉的同事。她把书签夹回实验记录,那上面是这次用的催情药物人体实验方案与相关数据,芭芭拉合起那本实验记录,将它放到更远的书桌上。 “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吗?”她问。 “如果你想让我们的关系仅仅只是研究员和被试者,也是可以的。”炼金术士避开了话题,“我会和所有人保密——” 在阿贝多把自己的锁链送到她手上之前,他们就达成了协议,实验涉及个人隐私内容,双方需要对实验内容保密。可以随时退出,但在退出之后也不能将实验内容告知他人。 抛开研究员和被试者的关系,他们就像躲避伴侣、暗中偷情的男女,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但实际上它们都是单身,而他们也能顺理成章地和外界宣布他们“在一起”了,让这段性爱关系得到符合伦理的确认。 但是,不要。 芭芭拉不想谈恋爱。 她眨眨眼睛,俏皮地吐吐舌头,向他露出只会出现在舞台上的闪耀笑容。 褪去平时那身牧师制服,深藏不露的妙曼少女身材,终于有了展示、被欣赏的机会。 她倚在桌旁,扯开松散的双马尾,任由其自然搭在自己肩上,又借其滑落,贴近胸口和饱满的双峰。少女未完全成熟的身体青涩稚嫩,可她举止上已带着成年人的落落大方,是可靠的牧师小姐。 可靠的牧师小姐今日需要医治的患者有点棘手,药物中毒,而且成分不明,他的生命危在旦夕,迫切需要牧师小姐前来治疗。 患者已经匍匐在地上了。 他跪在地上,捧起她用白丝包裹的足,以虔诚的亲吻祈求得到治愈。鼻尖刮过软软的rou垫,圆润可爱的趾在半透明的白色丝网后若隐若现,透出隐约的粉色。 他跪在地上,项圈上的链条拖曳滑落,垂在地面。牧师有低下身的动作,还未弯腰,他便将铁链双手奉上,让她牵着自己。 他跪在地上,他只是给主人舔脚的宠物。 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他本就不太正常,光是亲吻足尖就让他再次勃起,粉色的rou茎在腿间晃动。芭芭拉用另一只脚踩住,用脚趾把头部圈拢起来,向下搓揉。茎身上的体液浸润丝袜,rou眼可见粘稠拉丝。 大概只有她才知道,冷静沉稳的长官私底下还有这样的一面,亲着别人的脚,自己兴奋得呼吸紊乱。 “舔脚会让你觉得很shuangma?”他的女主人问道。 这不像是询问而是苛责,她稍稍加重脚上的力度,让翘起的性器贴在他的小腹上,摩擦、挤压,以夏日榨葡萄汁酿造礼仪用酒的优雅姿态,以足尖、足掌直至足跟的巧劲,榨出内部的汁液,这样才能酿造至臻的佳酿。 津液打湿了足尖的丝袜,足下的人呼吸粗重,芭芭拉用脚掌拢住他的口鼻,制服皮鞋留下的淡淡皮革香味和衣物浆洗后的清香,混着一些微微的体香,不由分说地灌进鼻腔里,随着呼吸进入身体内部,挑逗深处的欲望。 隐忍的喘息从喉头溢出,同时又喉咙发干,他不断吞咽,可当他挤压喉咙,都会让自己低声的呻吟从嘴边倾泻而出。 “不行了,又要……” 高潮边缘的阿贝多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双膝合拢,身体条件反射拒绝,可那只小脚推得更深,踩住他的下身不愿松开。 他想躲。 芭芭拉扯动链条,用项圈把他带了回来。 第一次用这种东西的感觉好特别,有点像拉着不愿意回家的小狗…?但是她现在拉着的是人,是骑士团的长官。 其实她平时会有点怕他,出于对骑士团长官的尊敬,出于对厉害人物的敬仰,阿贝多是很厉害的人…。可现在看见他这么狼狈、这么羞耻的模样,似乎又没有那么害怕了。 反而想看到更多。 轻轻揉了几下,就榨出了新的白浊,灌进她的丝袜里,射在趾间。比刚才的稀薄一些。很有趣,这和在教堂里酿造葡萄酒很像,区别在于,在教堂踩的是葡萄,在这里踩的是姿态卑微、臣服于自己的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骑士团的重要人物……匍匐在脚下的样子是这样的吗?芭芭拉很意外。 她忽然感觉阿贝多的这个实验很有研究意义,这里面是有什么特殊的…她不懂的高级知识?脑袋里好像开启了奇怪的开关。 “帮我舔干净,好吗?”少女轻声询问。 声音轻柔,动作却粗暴,不容拒绝。芭芭拉抬起被弄脏的足尖,强硬地塞进他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嘴里。 “唔唔…”说出的话语因为含着脚趾而模糊不清。 说是舔干净,但实际上这越舔越糟糕,趾缝间湿滑粘稠,还能拉出丝,湿哒哒的触感不太好,芭芭拉最后还是把丝袜脱了下来。 用来绑住他的手。 那些大人们的风流故事里是不是会有这样的逸闻?谁和情人见面被妻子发现,于是用丝袜把他绑了起来。也不是想真正的绑住,就是一种滑稽的把戏。 让阿贝多趴在桌子上,双手背腰,她绑住了他的手。 面对芭芭拉突如其来的束缚动作,阿贝多提起警惕,或许说他终于清醒一些,他敏锐地盯着对方的动作。 芭芭拉侧身贴近他耳朵。 “那个…我们可以再做一次吗?” 轻柔如羽毛一样的声音挠得他耳朵发痒,疲软的性器不争气地抬起头,哪怕他嘴上是支离破碎的恳求:“不…不可以做了……” 顶着桌边,芭芭拉把他按在桌上,胯间的硬物怼入方才一直诱惑自己的小嘴。 他的rou壁绞得极紧。有前面他主动坐上来作为开路,这次长驱直入,一口吞没大半,可进程也只能到大半,在那之后不管深入还是抽出都被强大的吸力阻拦。不能向前,最好也不要后退。双腿急剧颤抖,整个人没了力气,几乎要从桌上滑落。芭芭拉接住他,顺势扣住即将泄精的性器,不让他在刚进来的时候就射出来。 向前挺入,毫不留情地碾开紧绞的甬道,碾过敏感的软rou,小猫发出无助的嘤咛。 听起来很舒服,可又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人太会撒娇了。 浅色发丝里的耳朵红得散落珍珠堆里的红宝石,芭芭拉低下头轻轻舔舐他的耳尖,用手安抚那翘起的性器不安的情绪,可同时也不让他释放。 少女柔软的胸部贴上背部,她的手、她的身体、她的大腿,都是柔软的,但在强行分开他双腿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又让人无法反抗。 身下的人颤抖得更厉害,这样的折磨就算是他也难以承受,身体里无法满足的冲动像火一样烤着他,挠心挠肺,无法安定。已经不能再多一点刺激了,再多一点就要马上射出来,可身体还是在无意识地寻求快感,扭动腰部,感受侵入的霸道、被填满的感觉。 啪!—— 掌刮的声音尖锐刺耳,打在臀rou上立刻红了一片,留下粉红的指印。突然被打屁股里面咬得更紧,玩具的顶端毫不留情地碾着那小块最敏感的地方,疼痛带来的快感直接让他无法压抑自己,小声嘤咛着xiele出来。 做了那么多次,已经没什么可以射的了,从铃口流出的只是一些稀薄的水状液体。 下意识挣扎却被摁住,汗水打湿额发贴在额头上,胸部被压迫带来的轻微窒息感让他大口喘气,无力地趴在桌上,看起来真的很狼狈,像掉进水里被捞起来的溺水者。 芭芭拉放开他,轻轻拭过他的眼角,他才发现自己流出眼泪。 “怎、怎么了…?” 默默停下动作,芭芭拉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担心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阿贝多摇摇头,没什么,红着眼睛看着她。芭芭拉让他换成了更舒服的姿势坐在桌子上,让他抱着自己的脖子,双唇相贴,湿润的舌相互缠绕,交换了一个深入醇厚的吻。 “我们去洗澡吧。”可能是刚才叫得有点多,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了些。 但是听起来很性感。芭芭拉低下头亲吻他脖子上的星星,接着接受了他的提议。 说着是洗澡,其实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她似乎上瘾了。水溅了一地,整个浴室都变得湿淋淋,到处都很滑。二人在水花里相拥、接吻。再继续下去估计会让他体力透支,洗完以后芭芭拉默默把他送回床上,温柔地给他盖上被子,让他好好休息。 他提出的方案很不错,芭芭拉换上了他的衣服。他们身高体型相近,只是阿贝多要高上几公分,他的衣服芭芭拉穿起来也算合身。 芭芭拉靠在床边轻抚他的头发,犹豫着开口:“只跟我做这个实验,会影响你的研究吗?我是说,你需要很多实验对象吗?如果只有一个……”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希望只有她一个实验对象。 阿贝多看着她,等她把话接下去。 因为害羞,她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脸涨得通红,她也分不清自己脸红是因为说不出羞耻的话还是被阿贝多的眼神看得脸红。 可是在阿贝多面前哪里会有一定要把话说出来那种那么强的压迫感呢?他的性格很好,待人温和友善,你就算不说话,他也不会逼你讲点什么。 芭芭拉很喜欢和他相处的时间。 也很想,再跟他做像今天一样的事情。但对少女而言这实在太难说出口,少女的羞涩突然作祟,她捏着衣角不知如何是好。 暧昧的气氛稍微浅一点之后似乎又恢复了往常那种状态,阿贝多作为备受琴团长信任的重要人物,可靠又让人尊敬,有保护蒙德的力量!而她…是西风教会的牧师,但她……可能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成长。 阿贝多微笑道:“我们可以下次再见面,下个星期怎么样?” 他好像会读心术!不知所措的紧张一扫而空,芭芭拉急忙点头答应,她也跟着笑了,眉眼弯弯,让人看见就觉得开心。 之后,芭芭拉的忧虑也被彻底打消。 阿贝多的实验对象只有她一个人。 阿贝多和她确认,并且把实验记录给她看过了。实验内容包括一部分的情感研究,芭芭拉不太能看懂,他解释这是研究动物习性的一部分,驯化的重要构成就是情感的连结。芭芭拉想想也是,便没有深思。 其他的部分都是看不懂的专业名词,就算是直白的图画,也是玫瑰的植物学分析。 窗边那盆结出花蕾的玫瑰,就是研究样本之一。 她最终收下了那张书签。 罗莎莉亚向芭芭拉借了一本书,准确来说也不算罗莎莉亚向她借,而是芭芭拉直接塞给她,给她补课的时候用。在书里发现这枚书签的时候,罗莎莉亚在上面感受到了异常的气息,这种奇怪的气息不属于蒙德城,也不属于任何善意的一方。 罗莎莉亚找到芭芭拉想提醒她,要她小心送她这枚书签的人。但当她来到大教堂,她立刻被拉走当帮工—— 太忙了。 原本的活动准备分走了一部分人手,面对突如其来的伤者,负责治疗的牧师和修女都忙得没有时间坐下来休息。 伤者不多,但伤势严重,而且很奇怪的是,他们的伤口流血不止。看起来像是被某种大型生物抓伤,也有一些是撕咬形成的撕裂伤。 用元素力治疗无效,这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这和以往遇到的情况都不一样。芭芭拉翻遍了手边能找到的书籍,跑了几趟地下储藏室,都没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案。 “芭芭拉,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你可以先等等吗?如果不是要紧的事情,我想可以晚点再说。”芭芭拉打断了她的话,抱着储藏室带来的书,急匆匆地小跑回去。 罗莎莉亚想让芭芭拉稍微给自己几分钟,但一个伤者的伤势实在太重,留在原地照料伤者的小修女慌了神,慌慌张张地带走了芭芭拉。年长的修女也让罗莎莉亚去帮忙找绷带和纱布,这里的已经全部用完了。 这件事始终没有说出口。 但罗莎莉亚想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如果那个人会对蒙德造成威胁,她也会暗中处理。如果跟芭芭拉说清楚,让她远离那个人,她大概会不敢相信,然后说“不会吧?大家不是这样的人”之类的话。以她对身边人的信任,也不好说她究竟会不会听从自己的劝说。 事实上,如果罗莎莉亚能在刚开始的时候就告诉她这件事,一本正经地让她远离那个人,接下来的发展就不会像接下来一样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