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吃你是不是男人
隔天开始闭门谢客的换了个人,这回轮到张首座拒不见客了,不过葛洪不是张仲景那样放下东西就走的老实做派,他能在张仲景殿里赖着,笑里含刀的折腾半天仆役,再去张仲景书房外细声细气的说半天混账话,最后才大摇大摆的离开。 这样僵持了几天,yuhuo焚身的sao兔子晚上睡不好白天吃不香,整个暴躁起来,也阴阳怪气不动了,只想搞点实际的先把这块rou吃了再说。 张仲景这些天一直在书房撰写医经,葛洪在外面闹出的动静他都能听到,但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泼皮,华佗的师傅和华佗一样讨人嫌,准确来说更胜一筹,张公子向来不知道如何和这类人打交道,怎么处理葛洪此事,属实让他十分烦闷。 今天白天难得葛洪没来胡闹,张首座在书房忙碌到了深夜,准备回房时突然有人敲门,张仲景疑惑的问道是谁,那人没回答只是敲门的动静更大了。这有一些反常,座下的人没有这么无礼的,张仲景站起身迟疑地凑近了房门,然后他看见了葛洪那标志性的像兔耳一样的发髻投射在窗纸上的影子。 ...... 张仲景失语,他不知道葛洪避开他手下的人大晚上摸到他书房来干什么,但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葛洪在外头拍门板半天没见人出来,开始撒泼,张仲景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睡本仙,怎么没本事开门啊?!开门呐!开门! 夜里葛洪这动静真的显得挺大声,张仲景怕他胡搅蛮缠的把人招来,只得将房门开了条小缝,葛洪滑溜的想往书房里面挤,被张仲景拦住了,两人隔着门较劲,顶的门轴发出一阵牙酸的咯吱声。 张仲景问葛仙君深夜到访所为何事,整个扒在门上的sao兔子从门缝里露出那张可爱却欠收拾的小脸娇滴滴的说他进来食欲不振精神萎靡,好像是有孕了。 这让张仲景顶着房门不让进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葛洪立马像泥鳅一样滑了进来,张仲景一眼看到葛洪脚上那双缀着绒球的布鞋带了泥土粘在了他书房地板上,这让张首座额角抽搐,不过他还是忍了,观望了一下葛洪的气色,问他什么时候开始身体不适的。 张仲景想去牵葛洪的腕子把脉,葛洪躲了,他往后一靠先合上了书房的门阀,然后绕到更远些的书桌前坐下,他期期艾艾的抱怨说张仲景真的好狠的心,说好的要负责任居然这么久都不愿意见他。 张仲景只看到这家伙手伸出去了想碰自己桌上纸笔,连忙过去把今天写的医书小心地收了起来,他背对着葛洪把纸张放上书柜,后头的葛洪见他不说话,就自顾自的问着那张首座想不想要孩子嘛~ 当初时疫之后张家只剩下了自己一人,延续血脉的事便只能由他张仲景承担了,可是女仙人极少,仙人与凡人寿数又相差巨大,他不可能只为了传宗接代去委屈无辜的女子,再者一直没有情爱的心思... 张仲景还在沉思时葛洪突然伸手到了他面前叫他号脉看看是否真的有孕了,张仲景不疑有他,伸手准备查看,结果葛洪突然反手抓住他右手手腕,然后另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一把药粉撒在了他脸上。 尽管张仲景十分迅速的屏住呼吸还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一些,他用左手捂住口鼻,葛洪整个人都凑上来,将那些药物又向张仲景吹去,完全不介意自己也吸到了。 张首座,只做一次哪来的孩子啊? 葛洪笑的十分得意,他想将张仲景捂鼻的手拉开,未果,也没强迫,整个人都溺进张仲景怀里,柔若无骨的蹭着,又像是愤怒又像是抱怨的骂,送到嘴边的rou不吃你是不是男人。 张仲景故技重施把人掀开了又想跑,葛洪从后头抓住他的衣领扯掉了他外裳,两人整个兵痞子抓黄花大闺女的动静,待到张仲景摸到书房的门栓,葛洪已经把他亵衣也扒得大开了。 折腾一番刚中的春药更是顺利的发挥了他的作用,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状态了,情欲蒸得人头昏,张仲景挣扎的想拉开房门逃出去,他听见身后葛洪像蜜糖一样甜腻腻的喊声。 葛洪抱着他扯下来的张仲景衣裳呜呜的磨蹭,他本来就渴得快疯了,这次还自己也中了药,现在根本管不得张仲景跑不跑,真是亏大发,张仲景就一大太监,葛洪挣扎着扯下来自己的灯笼裤,双手伸进腿间狠命地扣弄,自己玩得腿软,就伏在了书桌桌面上,把笔墨纸砚全给推下去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然后因为倒下的过程中小逼磕到了桌边,发出一声尖细的yin叫,接着便自顾自的磨蹭着,失了神智的yin虐自己的女xue。 明明是yin邪之徒,明明在做着污秽之事,却因为有副好相貌,眸子泪水涟涟倒像是别人对他不住了。 张仲景回头时便看到葛洪翘着像蜜桃一样的白里透粉的臀在他书桌伏着,抱着他的衣服嗅着蹭着像是上头有什么好闻的气味,手下动作激烈得让他在门边都仿佛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花声,sao兔子发现他在看以后呜呜叫唤两声,把卷在腿弯的裤子踢开了,朝着他的方向打开两条细长的白腿,扒着那个还在流水的yin洞求他—— 张仲景,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