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6(抱cao,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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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盛大的庆功宴。 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所有人都为广陵王所倾倒,恨不得化作她裙底的小狗。更有不要脸者险些致使她府中提恭桶倒夜香的老婆婆失去她准备为之奉献一生的工作。 前来敬酒的人太多了,喝到最后,再甘美的醇醴都犹如寡淡的白水,考验的不是人的酒量而是膀胱。广陵王来者不拒的豪爽之下,是给衣袖喂酒的无赖行径。 大家都喝醉了。广陵王这才有机会凭更衣的借口从千千万万溢美之辞、阿谀奉承和万万千千含糊不清的预言、语焉不详的许诺之中脱身。 她也喝醉了,但是旁人看不出来,眼神依旧清明,仅仅脸颊微微发红,然而神智不大清醒——广陵王一面走,一面把半湿的纱质罩袍脱下来挂在手臂上,走了没几步又停脚,茫然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去哪里。 骤然响起的叫好声连成一片,仿佛是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广陵王一看,是吕布与那出于政治利益交换下随她回中原的檀石槐之子和连在庭院中戏射。 院门大开,靶子已经摆到了二重门的门口。 刚才那一箭是和连射的,稳稳中的。 和连的手指习惯性地在弓弦上来回滑动了几下,检查弓箭的使用情况,不知怎么地一抬眸,看见了站在廊中八角宫灯下的广陵王。灯罩上镂绘着和连认不出的某种花卉,灯光一照,投下绮丽绰约的影子,一小片花影恰好拢在广陵王白玉似的容颜上。 和连不是没见过各具风格的中原美人。比如说对战的吕布、张飞,同行的几位不知道名讳的将军幕僚,会面的士族公子…… 但是广陵王是不一样的。 最美丽也是最锋利的剑,最多情也是最无情的剑。 想到阿达临行前耳提面命的那些话,和连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弓箭,穿过人群,用走调的官话跟她打招呼:“殿下。” 广陵王眨了眨眼睛,用鲜卑语叫他的名字: “是和连啊。” 幸好皮肤黑,天色暗,广陵王殿下大抵是发现不了他泛起热意的耳廓,和连羞答答地想。 可怜这少男心肠被某位并州猛男一掌拍碎。 十七八岁的吕布已经窜得老高,仗着身高优势一把攥住了和连的后衣领嚷嚷道:“我同你说,往后和殿下寒暄的时间有的是——快,又轮到你的回合了。今天咱们比出个胜负之前你可别想跑!” 和连虽然能够听得懂吕布这么一长串话,但轮到自己开口却没那么容易。他磕磕绊绊地说:“不是,寒暄,也不是逃跑。我看殿下要去休息了,想问一问,要不要我,侍寝。” 这俩字犹如黄钟大吕、金声玉振,颇有声动梁尘、响遏行云之效,于吕布这样十七八岁的纯情白花更是好似疾风骤雨,让他活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话也说不出来,两眼发直,浑身僵硬。 小伙伴和连原是广陵王的嫔妾? 他的手还搭在和连的肩膀上呢! 吕布望向广陵王的眼神可以说是惊恐到楚楚可怜。广陵王莞尔一笑,轻飘飘的三言两语便使他免于可能并不存在的通jian之罪: “和连不善汉语,还须多学习才是。” “唔……瞧,那边的人都在找你们呢,回去接着玩罢。我有些乏了,准备找个地方猫着打会盹,转头可别跟别人说见着我了。” 06. 酒劲绵长。如登高山,云雾缠身。 广陵王现在介于醒与醉之间,意识尚存,但没多少自制力。这正是最麻烦的那种酒鬼,难以哄骗,更难以满足。 窗外更深露重气凉,骸中酒酣耳热心炽。 此夜此刻,迫切地想要…… 广陵王好像兴致好到了极点,面上带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侧耳去听,听远处水阁中传来的飘渺琴声,听她房间里多出来的那道呼吸声。 广陵王一步又一步,稳稳当当地走上台阶,抬手一撂,将臂弯处挽着的的天青色蝉翼纱襌衣搭在了黄花梨木衣架上;探手一抽,悄无声息地把端放在兰锜上的白虹剑握在了手里。 剑茎入手微凉,但很快就染上了广陵王的体温。 ——此夜此刻,她迫切地想要发泄出内心中熊熊燃烧的某样东西。 或以欲, 或以杀! 广陵王脚尖蹬地飞身跃起,手腕翻转,利剑出鞘,劈开层层叠叠的帐幔。 “咄”地一声,剑锋刺入轻薄的罗衾,扎进床板,入木三分。而她提脚踩在另一个被角上,将藏在她被窝里的这个刺客钉在了她的床榻之上。 奇怪的是,刺客也不挣扎,唯一的动作便是折腾着坚持找到他先前设计好的角度,能较好地向广陵王展现他的美姿容。 好嘛,原来不是行刺的死士,而是爬床的小将军。 绿釉凤凰烛台上的一簇簇烛火随风摇曳,半明半灭之间,小将军鲜妍的眉眼如映在铜镜中的芍药,十分的朦胧,十分的动人。江东猛虎把自己装得宛如狸奴般温顺可爱,特别委屈似的哼哼唧唧道:“殿下……” “嘘。” 广陵王伸出没握剑的那只手,一把捂住了孙坚的口鼻。孙坚也不在乎她下手没个轻重,任由她衣袖中笼着的一种沾染上百末旨酒香的甘松和零陵的合香,填满他的五脏六腑。 轻微的窒息感中,孙坚听到广陵王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逗弄他道:“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要玩角色扮演的意思吗? 孙坚立马心领神会,当即进入一个来勾引亲王的心机男侍的角色之中。他以能够夹死飞虫的频率扑闪着睫毛,示意他有话要交代。 广陵王稍微松手,但没有彻底移开,仅留给孙坚一丝张口的余隙。是以他说话的时候,唇瓣抵着广陵王掌心来回摩擦,细微的震颤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宛若藤曼般生长,密合她手掌的纹路。 “是小人这颗渴慕殿下的心。”他的语调抑扬顿挫,只是被限制了手脚,恨不能从床上蹦起来唱念做打一番,高低让广陵王封他个西凉小彩云的诨号。 “不信,便请殿下来搜我的身。若我有意加害殿下,又岂会不带寸铁?” 广陵王从谏如流,用力一捏,像撬开蚌壳一样打开孙坚的嘴巴,将覆有薄茧的手指压进那红软潮湿的口腔里。她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齿列上滑动,摩挲,按压,检查其中是否藏了毒囊。 孙坚的小心思如蝴蝶般在眼底心口扑棱,思忖着是遵从人设保持牙关大开,还是遵从本心,犯上作乱,用牙齿去咬一咬天潢贵胄的青葱玉指。 机会稍纵即逝。广陵王毫不流连,做完检查后便抽离手指,扯散孙坚的衣领,方便她擦干净手上沾染的津唾。 皱巴巴的织物上印着云雷纹,也印着斑驳的湿痕,遮不住小将军风里来水里去、天地窑炉烧制出来的素胚,一整片麦色的肌肤袒露在广陵王琥珀似的眼眸中,等待她先用殷红的嘴唇为其上釉,再用炽热的情欲为其釉烧。 广陵王于是十分顺理成章地探进了孙坚敞开的衣领中。但和孙坚想象的完全不同,她端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使出绣衣楼那一套完全专业的搜身手法。 这样冷淡的触碰,反倒比有意的挑逗更让人难耐。 …… 广陵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孙坚,手臂在衣衫和被衾重叠下而狭小的空间里紧贴着他的胸腹,手指慢慢合拢,握住了一根挺翘的事物。 “不带寸铁?”广陵王轻轻重复他刚才说过的话,讯问道,“那这又是何物?” 孙坚呼吸的节奏乱了。 废话,生理功能正常男子被心上人摸着那玩意儿能不意乱神迷么。 他暗使巧劲,想要从罗网般的丝衾中挣脱出来,被广陵王一脚踢在小腿骨上。广陵王深谙巴掌与甜枣、大棒与萝卜的故事,尔后大拇指重重地碾过微微渗出前液的马眼: “老实点。” “……呃!”孙坚当即坦荡地发出了一道毫不掩饰压抑的呻吟,喘息和吞咽口水的声音直像是在人的耳朵里响起的似的,“既、既然被殿下发现了,那就任殿下责罚……还请劳烦殿下收缴了此,剑,才是……” 他嘴上恭恭敬敬左一个殿下右一个殿下,底下的阳物却愈加的兴奋,沉甸甸的,胡乱淌着前精,肿胀得广陵王一手环握不下。 广陵王收紧手指,就着那点聊胜于无的前精做润滑,敷衍地来回抚弄了两下,从rou感十足的伞顶往下摸到鼓胀饱满的囊袋。 到底还是有点干涩,rou茎泛起可怜的红,看着要破皮的样子。 这点痛,若是伤在别的地方,孙坚连眼都不眨一下。但毕竟是不同的,掺杂了快慰的疼痛,如稚童闲弹琴,在他的心头拨出杂乱无章的音律。 敲门声有如断弦声。 孙坚的身体无法自抑地颤动了一下,交代在了广陵王的手心。微凉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从广陵王的指缝间溢出。 “殿下。我来送醒酒汤。” 孙坚对曹cao熟稔得很。正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他隔着门扉也能想象得到曹cao那厮说话的神态,定是端庄正派,一副正夫嘴脸,狐狸尾巴藏得严严实实,打量谁不知道汤圆皮儿底下包着黑芝麻馅。 府里的人又不是死绝了,端茶送水的差事哪里就落在了他一个校尉头上。 孙坚总算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一爬出来就抱住广陵王的腰,说:“我的好殿下——别去给他开门。” 小狗打架,广陵王爱看。 而且,她本来也没有起身下床的意思。 广陵王抽掉孙坚的腰带,带钩扔在地上一声脆响。 没了束缚,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孙坚刚健结实的rou体上,广陵王不用摸,就能看到刚射过一回的阳具还是硬挺着。她一手撩起衣摆,一手扶着孙坚的肩膀往下坐,将那又粗又长的rou茎一点点楔入身体里。 等曹cao听到异动不请自入的时候,便看到广陵王坐在孙坚的怀里,两条白生生的腿夹着孙坚的腰,雪白的臀rou被宽大的手掌托着揉弄着。广陵王转过脸来看他,脸颊上一片潮红,而粗长的阳具恰好重重地往上一顶,逼得她眼角泛起泪光。 那点泪光宛若神像上凝结的滴露。任是无情也动人。 曹cao面色如常,喉结却轻轻地滚动了一下。他说,像是真心实意地为广陵王考虑到: “……殿下腾不出空来。我愿意为殿下,效劳一二。” 他稳稳当当地端起碗,啜了一口含在嘴里,俯身覆上广陵王的唇,将温热的葛根芩连汤哺渡给她。 葛根,甘草,黄芩和黄连的味道在曹cao和广陵王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好苦…… 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了张仲景,教他煎了这样苦的醒酒汤给她喝? 广陵王不痛快,便要别人比她更不痛快。她咬破了曹cao的嘴角,用力地吮吸,如愿以偿地借到一丝单薄的血腥气息。 分离后,她还要故意问曹cao:“袁本初呢?” 那道伤口,又小又浅,可是连带着曹cao的整片下嘴唇都红肿了起来,为他丰朗的面孔平添几分轻艳之色。曹cao探出舌尖,自虐般地舔了舔嘴角,伤口受到压迫,渗出一滴血珠。 “殿下想吩咐本初做什么?”曹cao手指上的茧子比广陵王的更厚更硬,搭在她的腰侧,像给她带来一场接着一场的胜利那样带来一阵阵的痒意。 腰间的肌肤本就敏感,广陵王难以忍受,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倒将孙坚胯间的长剑吞得更深。 顺水行舟对孙坚这种老练狡猾的船夫,可以说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他乘势深入花xue,硬挺的阳具撑开紧致的rou壁,碾过藏在rou褶中的敏感点,抵着宫口戳弄。 广陵王从喉咙口里挤出一道长长的气声。 曹cao把广陵王揪着孙坚衣襟的手抓在自己手心里,任由她在高潮中捏得他手背发红;而另一只手从腰侧往前滑动,在一片泥泞中摸到一枚小小的花蒂,摩挲,揉擦,延长这极致的快感。 “他能做到的,我不能吗?”大汉忠臣殷殷切切地表衷心道。 可怜的袁二公子,一个脸盲还被甩到前面应酬周旋,晕头转向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想起他已然把整座宅子都让给了广陵王。 可是下一秒他又忘记了——被气得,要广陵王说,袁二公子的脸庞因为这股生气而显得愈加美丽,也怪不了她有时候喜欢招惹他。 袁绍气呼呼地指着孙坚和曹cao,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俩,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孙坚捧着广陵王的玉乳,大逆不道地留下一左一右极为对称的齿痕。他含着嫣红的乳尖不肯放,说出来的字字句句贴着广陵王的胸脯,这下可真算是体己话: “我听殿下的,殿下要我走我便走。” 袁绍冷笑:“真把自己当一条狗了么?” “听说小心眼的男人唧唧不会太大哦。” “啊,文台和本初吵起来了。”曹cao半跪在床榻上,带着弧度的阳具慢慢地往外抽离,到最后只剩下棱角分明的guitou卡在xue口轻轻地勾连磨弄,催促逼迫道,“殿下,你倒是快说句话呀……” 广陵王已经被他吊了一盏茶的功夫了,每每快要到了极致燃烧的时刻,就被他硬生生地掐灭,任由两个人都被情欲的黑烟与灰烬包围。 她的一只手还被曹cao握在手心里,太久没有松开,捂出了一点潮湿的汗。广陵王反扣住曹cao的手,抻直了手臂往下摸,带着他的手抓住他那发胀发紫的rou茎往自己湿软的花xue里cao。 指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rou柱上的青筋的跳动,这触感并没有随着rou柱彻底没入xiaoxue而消失,仿佛顺着血管,牵动脉搏,回溯到心脏。 “呼……”广陵王朝袁绍伸出一条布满吻痕的胳膊,唇畔的笑意恍若梦中闪动的游火,“走?……不要走……别生气啦本初,来,到我这边来……” “朋酒斯飨……曰杀羔羊……”广陵王的眼睛里淌出蜜与酒一样的眸光,嘴唇红得像密利迦罗的心头血。 “跻彼公堂,称彼兕觥。” “——万寿无疆。” 是《诗经》。是野心。 看吧,袁绍有些得意地想,果然,他和广陵王才是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曹cao知道,孙坚也知道,最先遇见广陵王的人,是他呀。 等到广陵王厌弃了他们,他倒是可以不计前嫌地替他们两个安排出路,只不过会离雒阳远那么——些许。 这些都不重要啦。他的广陵王现在正在邀请他同往山巅、共赴云雨。 袁绍脱衣服的动作宛若鹞鸢振翅,白皙的皮肤比狐白裘还要白,如上好的骨瓷,一看便知是个肤白貌美的汝南袁氏。 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更多来自家族的印迹,比如说,因为长期修习袁氏独有的射艺而锻炼出来的漂亮肌rou,广陵王的视线流连在袁绍的腰腹、胸背、臂膀和腿胯上,回忆起骑在他身上颠簸的滋味,还咬着曹cao的阳具的xiaoxue禁不住猛地涌出一小股花液。 曹cao闭了闭眼,终究是没忍住,手指一根根插进广陵王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挺腰将肿胀不堪的yinjing狠狠嵌入丰润的宫口。 ……太紧了,也太满了。 攻城拔寨之后,无路可逃,只能站在原地被惊涛骇浪所覆灭,抵死缠绵。 刚cao进胞宫的曹cao怎么会给袁绍腾出位子。 袁绍决定拿出少有的一点大度,屈尊纡贵,共侍一xue。 之前也不是没有玩过双龙戏珠的花样。 但这次很不一样。 “袁、本初!”广陵王被异样的触感惊得身体一颤,想要分辨个清楚,却被三个人六只手臂的纠缠绊住了手脚。过分生涩的感觉,让糜软的xuerou不住地痉挛起来,用力地吮吸着曹cao和袁绍进入她身体的部分。 袁绍没有比广陵王好受到哪里去,白皙的肌肤染上了情动的薄粉,连眼尾都绽放湿红颜色:“哼呃,是殿下那件天青色的纱衣……我把它缠在了我的、阳根上……” 细密的纱网在两根roubang的推挤下,几乎要在娇嫩细腻的xue壁里烙下斜交横织的压痕。抽插起来更是厉害,淋漓的体液不停地汨流,但很快被裹着细纱的roubang剐蹭带离,在下一次插入后又刺激花xue分泌出更多的黏液。 孙坚的舌头在广陵王因为过载的情欲而格外高热的口腔里搅动,模拟着交媾,在她的喉咙口舔来舔去的。 …… 潮喷的花液和几人的jingye被深深地堵在了胞宫中。待曹cao和袁绍抽出rou茎之后,花xue空虚地翕动,却吐不出一点。 广陵王虽然感觉不错,但还是意思意思,给他们每个人都赏了个巴掌,让他们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上意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