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躲了兩個禮拜
书迷正在阅读:【强欣剂】老婆不爱我怎么办、哑巴社恐影帝相关、【代号鸢辽广 权谋向】大信不约、脑洞坑坑、他说她真sao(女勾引男)、红杏枝头春(np古言)、谁人不爱宋家女、女明星是黑道共妻、军队中的激情游戏-美少女军官在军营中エロ日记- 简体版、登基吧,算我求你的!(NPH)
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我整個人的狀態非常差,連剛睡醒的胖子都嚇了一跳,問道:“哎呦天真!你臉色怎麼跟吃了屎似的!你幹嘛去了?” 我轉過頭,朝他邪魅一笑,他要是知道了可不得嚇死! “哎不是,你他娘的這麼笑是什麼意思!”胖子走過來勾住我的肩,小聲說道:“來來來告訴胖爺,我保證不跟其他人說。” 聽到這話我差點要直接抱住胖子哇哇大哭一場,我堪堪忍住,從胖子褲兜裡摸了包菸出來點上了,胖子大概是看到我深沉的表情,也摸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我們倆一大早站在走廊上深沉的抽菸,旁人看到肯定要罵一句神經病,好在現在沒旁人。 良久我長長地吐了一口菸,緩緩開了口:“我夢見小哥了。” “豁!夢見小哥了好啊,小哥在你夢裡幹嘛呢?看你表演啊?” 我看著胖子,他的猜測著實讓我一言難盡,我說:“跟他做你在夢裡跟那些姑娘們做的事。” 我本來想直接說做愛的,但說的太明白我怕他接受不了,決定還是拉長句子給他一點緩衝。 沒想到他緩慢的重複了一次,哎呦了一聲,說道:“胖爺我在夢裡跟大妹子做的事多了去了,你說的是哪一樣啊?”他掰著手指,說:“喝酒賭博打牌游泳玩翻花繩度假吃美食上床你挑一個給胖爺我詳細說說。” 我看著他道:“最後一個。” 胖子不耐煩道:“你這麼說我他娘哪記得住最後一個是什麼……我cao!”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這一瞪眼睛裡的眼屎看的一清二楚。 我晃了晃手裏的菸徵詢道:“詳細說說?” 胖子忙慌倒退了兩步,靠在牆上警惕的看著我:“你不是天真,你是誰?給老子招來。” 我故做兇狠的走了過去,惡狠狠地道:“嘿嘿嘿...我在夢裡上了小哥,現在我也要上了你。”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男妖孽走開!”胖子哀嚎了幾嗓子突然“咦”了一聲,奇道:“怎麼會是你上了小哥,不是應該是小哥上了你麽?” “不知道,”我把菸掐了扔進垃圾桶:“大概是男人的本能吧,都想用前面。” “啊,這樣,那你很勇敢啊。”胖子“斯”了一聲,疑惑道:“只是...小哥那一看就是性冷淡的樣子,躺在床上跟死魚似的你睡的下去?” 我想說你問到關鍵了,我拿出口袋裡的照片,指了指照片又指了指廁所,胖子的臉由疑惑逐漸轉為驚恐。 “你他娘的天真...你還真去試了?!” 看胖子的反應,他肯定覺得我很荒唐,我跟他解釋:“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試?我連續做這夢做了三天了!三天!”我把這幾天的事一併告訴他,胖子陷入了沉默,顯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過了許久他突然“哎”了一聲,說道:“我有一個想法,不如你晚上去偷小哥的門,黑摸摸的往他褲兜那兒‘嘿!’一抓,看看他有反應沒有。” 我拍了他一巴掌,笑罵道:“那我頭會先被當成海猴子扭斷!而且這麼做也太他娘下流了吧!” “開個玩笑嘛,那你說現在怎麼辦?”胖子問我。 我想了想,說:“只好先找個藉口回杭州住幾天,把這些破事都忘了,沒準過幾天就消停了。” “對啊,”胖子點點頭贊同道:“床事化小,小事化無嘛,有理。” 決定了之後我也不廢話,當天早上就把行李收拾好了,悶油瓶晨練回來的時候我正好背著行李走到門口,悶油瓶看著我,那是一個詢問的表情,我如常的跟他說我的老家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回去暫住個幾天就回來,小哥點點頭就走進屋裡沖澡了。 我鬆了一口氣,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我在說謊,就算他發現了我也實在沒有辦法,想不到居然也會有輪到我騙小哥的一天,我不禁苦笑。 回到杭州後我就沒再做過夢了,這裡還是一切如常,老地方都這樣,不怎麼變化,我的鋪子王盟也都幫我看著,其實待久了還是很閒的,一閒下來我就忍不住又想到喜來眠,想到胖子,想到悶油瓶。 那些還種在後院的懷夢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胖子那麼有生意頭腦,拔了交給他搞不好可以發點小財。 我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翻閱著雜誌,王盟問我:“哎老闆,你這次到底是回來幹啥的,您都坐這兒坐了三天了,是來監督我的吧?” 我斜睨了他一眼:“反正不干你的事兒。” “哦。”他點點頭,又撓撓頭,顯然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又過了一個禮拜,我整個人閒到都淡出鳥來了,心道差不多了,要是再不回去喜來眠估計都要倒了,才動身回雨村。 回到雨村小屋,胖子痛哭流涕的跑了出來,大喊一聲:“天真,我好想你啊!”他過來摟住我,說:“你不知道小哥有多悶,”他抹了抹眼淚:“你出門快兩個禮拜了,我都還沒和他說上一句話!” 這也太好笑了,我看看後面的小哥,小哥只是坐在走廊上,默默的看著我。 我回來就代表著喜來眠又開業了,我們下午去喜來眠忙了一會,晚上回家的時候我突然想到那懷夢草的事,就跑到後院去,一看,那些草都不見了,我去問了胖子,胖子說他去看的時候根本沒有,我心道那應該就是小哥清掉了,要不就是那些草又不知道移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去找了悶油瓶,悶油瓶正躺在地上看月亮,我問了他那些懷夢草的事,他只說了三個字:“挖掉了。”我覺得很奇怪,既然對他們都沒有影響,那為什麼要清?幫我整理後院? 我奇道:“為什麼要挖?” 悶油瓶沒有回答我,卻坐起來,找我要了一根菸,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我覺得事情有點古怪,問道:“你們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