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生日礼物(二)
09 生日礼物(二)
听到这话,陈叙谨的身子愣住了,只有夹在狭窄温暖的软rou里的jiba兀自兴高采烈地跳动。 没听到她想象中的回应,望泞两座远山似的眉悠悠聚拢,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去寻他的目光。手上略略施力,勃发的欲望便尽在掌握,陈叙谨被捏的忍不住抽气。 “你是不行吗?”望泞担心中带着求欢失败后的窘迫。这幅娇滴滴的模样,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对那张檀口的向往,不由自主地凑近了她莹润的嘴唇,在咫尺之遥时又想起她的问话, “我没有。” 望泞听出来他的恼怒与无奈,也感受到他腰胯带着roubang在她手间抽插的速度之快,继续装傻:“那你…怎么…不答应我……”今晚还是我生日呢!她撅着嘴,与陈叙谨的唇挨的更近了。 陈叙谨一厢情愿地把她的举动归结为索吻,理所当然地含住,开始了吸吮舔舐和啃咬顶弄,作为惩罚。 望泞只能呜咽,两唇被他用口水裹着,格外温柔惬意,接着他伸出舌头沿着唇瓣的纹理细细勾勒。她被他舔得痒丝丝的,微启唇关想躲避,反而开门诱敌深入。 陈叙谨的舌头裹着她的,她急急回缩,等他来追了,她又向前逃跑。不过她的负隅顽抗很快就得到了惩罚,陈叙谨卷着她丁香小舌吸吮,不一会儿就把她吻得晕晕乎乎。 你喜欢我吗?他用气音对着她问,稀松平常得好像在闲话家常。他知道,现在做了,翟望泞以后就会只把他当炮友了。可他陈叙谨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给予他名分、rou体和爱意,她的全部。 “翟望泞……” “嗯?” “你…”你把我当你的什么人呢?陈叙谨可不愿暴露这份连自己也才刚刚知晓的心意,他脑子乱糟糟的,脱口而出,“你要不要,我给你舔?” 这算什么,这是生日礼物吗? 他大概,昏了头。 翟望泞觉得自己应该也是疯了,神魂分离似的听到自己坚定的声音:“好啊。” 那个癫狂yin乱的自己,把身体向后轻轻一倒,把裹了蜜的腿半推半搭的架在陈叙谨的肩膀上,情动流出的花液晶莹剔透,微微张开的xue口是半遮半掩的仙境,等着他一探究竟。 后来的事,发生的多么顺理成章,望泞的意识与理智浮浮沉沉。她也记不清自己放声的叫床声是真是假,但陈叙谨的舌头有多么烫她倒是十分明了,因为每次想起她的yindao处就好像有炽热而柔软的东西在抽插,还有他热乎乎的鼻息,把那处烘得痒痒的,很快就形成了潺潺溪流。 她只隐约听见耳畔除了自己要溺死人的娇吟,还有很多她听不清的话,低沉的音色,像流水一般缓缓的。等到那清越的声音叹息着消失了,她也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望泞早上醒来,犯了懒在床上赖着,不期然一翻身,胸前撞上了一片炙热。她睁开眼,就看见陈叙谨安静的睡颜。 刹那间,她记起了昨晚的春情,脸上红晕似云层般堆叠,面如滴血。她真是后悔自己昨晚没跑掉,早上起来要面临这么尴尬的状况! 望泞慌慌张张地又转过了身,反而将自己的裸背送入了他的怀。她起伏错落的曲线与他贴合紧密,最让她呆若木鸡的是,陈叙谨晨勃的性器正正抵在她臀部和大腿跟。 “你…你醒了?”她慌乱无措地声线莫名取悦了陈叙谨。 “你说呢。”后背处的震荡感,配合着头顶磁性的嗓音,使得翟望泞不知怎么的就扬起了脖颈,似引颈高歌的天鹅。 “你这算什么?投怀送抱,欲求不满吗?” 翟望泞觉得自己面对他越来越没有从前的从容与骄矜了,她虚虚靠在他身上,然后突然拿头去撞他。 好在他也没打算做什么,趁她不注意在长发上落下一个轻吻。 陈叙谨如今简直就是她的人形春药。望泞夹着湿漉漉的腿心忿忿。等他翻身下了床,她一溜烟跑回了房间。 陈叙谨在餐桌前左等右等翟望泞,问了阿姨才知道她约了许澄出去了。 期末考试在即,多亏了许澄的“暖心”辅导,望泞的成绩在平时小测时有了显著的提高,她最起码也是有稳进光荣榜的实力了!望泞很满足,她不是急功近利的人,于她而言,稳扎稳打的基础配合天道酬勤的训练就已足够她考上许多知名学府了。 从题海中挣脱,她抬眼就看见许澄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啃。封面上硕大的《无情人修无情道》把她雷得张大了嘴巴:“你你你,你平时修行都是看这种书吗?” 许澄没有回答,反手从书架上又抽出来两本书,“《情感与两性》和《无情似有情》,你选哪一本。” 望泞抽搐着嘴角:“呵呵,你在开玩笑吗。” 许澄就突然的一笑,我们修行当然不看这个。打坐,画符,练功,修身养性。只不过,好像都跟我师傅说的无情道沾不上边,所以我要自己体悟。 望泞觉得,以许澄的性格,以后大概会利用所学开一个情感关系事务所。许澄听完,难得带了点惊讶,“翟望泞你真了解我,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刚回到陈宅,望泞脸上不加遮掩的笑就被陈叙谨尽收眼底。他看着她手里攥紧的符,问她这是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符啊符啊。”望泞摊开手掌给他显摆,一脸“我有你没有你嫉妒吧”。 他还想问谁给的,本来想着只能是许澄,再一琢磨她给望泞符干嘛…肯定是别人给的!于是讨过来细细观摩。 这个符…陈家是做生意的,多方涉猎,祈福挡灾求的符咒也不少,可他从没见过这么怪的:乍一看是诸事顺利符,又杂糅了事业顺利符,他最熟的还是那个招财进宝符。不大的纸上密密麻麻,他拿着看得眼花缭乱。 “怎么样?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她一脸傲娇,心里却叫着你给我的礼物呢,天都快黑了!生日都快过完了!我的生日礼物你还没有给我! 陈叙谨深谙她的敲打之意,看透她眼底的不满失落,在她转身那一刻拉住她的手:“走吧,带你去挑生日礼物。” “你昨晚的语气,不是早挑好了吗?”望泞奇道。 那是昨晚,现在你给了我很大的紧迫感啊。陈叙谨面上不显,挑眉把她往沟里带:“你昨晚难道没预支一点吗?馋得打破了我原来的计划。” 这话说的,性暗示十足。望泞有点窘了,偏他还在旁边添油加醋:“忘了问你,舒服吗?” 她怎么早没看出来他这么恶劣呢?伪装的太好!一路上,望泞都气鼓鼓的不去看他,等到司机把二人送至商城楼下,他才带着笑哄她:“寿星别生气了,今天尽管刷。” “陈叔的卡,又不是你的。”话是这么说,她还是顺着台阶下了车。 望泞很少来保利,她只是个寄人篱下的,没道理拿着别人的钱摆阔,总归陈家也没亏待过她。不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也乐意气气他。 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商城,望泞颐气指使,完全把陈叙谨当个拎包的。她回眸一瞅到这场面,就忍不住笑得牙不见眼。但她还要让他更狼狈,叫他天天拿话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