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局长,你养的小白兔被狐狸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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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达达利亚手下的马仔匆匆走过来,声音不大不小,“公子大人,条子在那盯梢,有点难缠。” “什么程度?” 马仔面露难色,“已经…开枪了。” 达达利亚倒是笑出了声,停住脚步,背着钟离,却像是在面对他说,“有意思,难得见局长的人会不懂礼数,我很好奇,璃月港是怎么招待外国客商的。” 宴会选址在贵族山庄,相隔市区很远,可距离港口仅十分钟车程,荧听到他们的对话,想起刚过来时,魈就去忙了,到现在也没再回来。 直觉告诉荧,魈那边出了什么事,估计和达达利亚脱不了关系,她扯了扯钟离的衣袖,刚想说一起去港口查看情况,达达利亚先一步发出了邀请。 “要不要一起走一趟?” 他回过身,一脸兴奋,等不及要看好戏的表情,让荧想起在稻妻时他跟本地人挑衅的模样。 “璃月的待客之道,从未有过半点差池,除非并非良客,抑或放了什么不该停泊在码头的东西。” 钟离这是同意了,他的话术总是那么温文尔雅,没有明着挖苦,达达利亚觉得不舒服,又一时找不出说辞来反驳。 人群四下散开,给两波人让出一条路。 出了会厅,达达利亚坐上一辆豪车,车牌高调得不行,「00011」,在璃月,有头有脸的领导都不敢挂这号。 钟离在台阶处停下,揽过荧肩膀,轻声嘱咐,“阿荧,你先留在这等我,好吗?” 荧心里清楚,自己确实不适合再出面了,钟离宽容,可也有度,她和达达利亚不好再在同一场合,跟着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魈…… 她仍是有些担忧,仰起头望向钟离,眼里是无比复杂的情绪。 像是看了一个世纪,最后点点头。 她说好,我等你。 ◇ 63 政商两界大人物一走,宴会也就渐渐散场了,他们之中,大部分都指望着能巴结上最好,不行也蹭个脸熟,或者听听一手消息,真打探着了,光是油水也足够吃上三五年。 荧自己呆着没意思,先和女伴们不咸不淡聊了几句,又去尝了几块糕点,也是淡而无味,勉强垫饱肚子,轻微一转身,竟猝不及防与一名侍者撞了个满怀。 高脚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红酒立刻浸湿了她的白裙,布料吸附在皮肤上,又凉又腻。 几个男人围过来,嘴上关切询问是否有事,眼神却直勾勾盯住荧湿透的肌体,恨不得用眼睛把她扒光。 荧本能地捂住胸口,心想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哪怕这是再高档,再奢华的场所,他们身着再昂贵的礼服,也还是和糜烂的夜场没两样,不过这次她终于熬出头了,无需再忍气吞声—— “几位做什么生意?”荧一字一顿问。 侍者奉上一张手帕,她接过来,随意擦了擦,“不收回眼睛,等着钟离让你们倾家荡产?” 说完,狠狠把帕子甩到其中一个脸上,男人们不敢再乱瞟,一溜烟离开,荧低头,看着自己染成血红色的的衣裙,和一地玻璃碴上无数的灯光倒影,恍了恍神。 今天的运气…… 说不上来的不妙。 “真是对不起,我带您去清理一下吧。” 侍者连声道歉,随后引着荧进了楼上一个房间。 屋子不算大,没开灯,只有一支蜡烛发着光,火苗燃烧在那个并不陌生的男人手里,摇摇晃晃,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达达利亚。 他明明已经先走了,不知道又用的什么邪术,居然从钟离眼皮底下折了回来。 荧黑着脸,一言不发,扭头就要走,门把手却转不动,像是从外面锁死了。 “呼——” 忽然,蜡烛被他吹灭,房间顿时暗了下来。荧嗅到一种别致的气息越来越近,细细辨别,觉察是达达利亚的香水。 微凉,刺骨。 像午夜时分的海风,缓缓穿身而过,不可抗拒地渗进她皮肤之中。 紧接着,他的拥抱从背后袭来,荧立时怒气爆发,转身推搡他手臂,控制不住地大吼道,“你把魈怎么了!” ◇ 64 钟离已经离开超过半小时了,这会儿却还不见人影,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魈出事了,钟离才会跟着受困于港口。 “太过分了!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歹毒,对警察下手!” 荧气得口不择言,一边怒骂,一边对达达利亚拳打脚踢,仍是不解气,又朝他脸上扇巴掌,一掌下去,连自己的手都跟着发麻。 但他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疼,纹丝不动,眼中淡然,唇边还挂着有滋有味的笑,直到荧终于用完力气,消停下来,达达利亚才再次抱紧她,在黑暗中轻声开口。 “痛快了吗?” 他指尖划蹭着她的脊背安抚,“放心吧,他和钟离都没事。” 达达利亚跟钟离有仇有怨,也不会轻易动他手底下的人,实力暂且不谈,而是现在,还远不到去动对方左膀右臂的程度。 “哎……”他发出一声轻快又微微不满的叹息,“你关心的人还真多。” 这一句,纯净而和缓,和那个在名利场上言语轻狂、桀骜不驯的焦点人物,像是完完全全两个人。 荧对这样的达达利亚有种莫名的信任,满腔怒火都被水扑灭了似的,连烟都消得无影无踪,她没再追究什么,缓了口气,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你怎么回来的?”荧任由达达利亚拥抱,她并不觉得反感,语调也由他带着软了几分,交谈的氛围很柔和,却另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刺激感。 令她不禁想起那个午后泳池里的亲密纠缠。 “你猜?” 荧和他身体紧贴在一起,下巴被他的胸膛挤得高抬,她盯着月光下,达达利亚那枚闪耀的,摇晃着的红色耳坠,“我没时间猜,他应该快来了。” 达达利亚对这个回答颇有微词,音调上扬,划破了亲密拥抱下的暧昧气氛—— “他是谁?” 钟离二字凝固在荧喉咙之中。 她从不在达达利亚面前念出他的名字。 这个名字,承载的意义太多,往下是伦理禁忌,往上是高位虔诚,这是荧给自己立下的规矩。 好像只要不说出口,她对钟离的感情就还干干净净地摆放在案,钟离二字也不会被亵渎,不会被她片刻的脱轨污染。 荧咬住嘴唇,坚持不吭声,房间又沉寂下来。 达达利亚没再逼她,他垂下眼帘,温情凝着荧微闪的金瞳,“别急,他们不会那么快就回来,我们还有时间,起码…足够给你过个生日。” 这双金色眼瞳不领情,怏怏地剜了他一眼。 “你知道是我生日,还空着手来?就带一张只会乱说的嘴,真是没有礼数…唔——” 带着娇嗔的指责才说到一半,达达利亚就把后面的内容封了回去,猛然吻住了荧。 ◇ 65 趁她的嘴唇还未合上,他柔韧的舌头迅速抵进去,在她口腔里随性又肆意地侵占,勾住那条慌乱无措的小舌,轻柔吮吸着,把她的喃喃埋怨,悉数融化在缱绻迷乱的唇舌之间。 这是久违的吻,与第一次完全不同,潮湿而火热,刺激也缠绵。 缠绵得荧忘记了反抗,忽略了时间,抛弃了身份。 她紧闭双眼,似乎这么做达达利亚的模样就能隐匿在黑暗里,可他的香水,和自己衣服上红酒味,交融混合在空气中,发酵成另一种野性的情欲气息。 像打了危险标志的毒药,刺激着她的嗅觉。 这跟钟离身上的桂香馥郁截然不同,怎么都无法混淆。 这一刻,荧再怎么将道德人伦抛之脑后,也否认不了,与自己亲昵在一起的就是达达利亚。 是错误的。 却难以抗拒。 达达利亚没有合上眼睛,睁着潋滟而深邃的蓝色双瞳,湿雾雾地看着荧,看她一分一秒沉溺。 亲吻的啧啧水声,在晦暗房间里不断回响,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荧愈发眩晕,腿渐渐发软,费力推了推达达利亚才终于暂停,分离时,扯出一丝暧昧的晶线。 “抱歉…”他舔了舔沾湿的唇角,喉结吞咽,“确实是空手来的,只带了一张嘴。” 荧喘息着,说不出话,达达利亚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软唇再次贴了过来。 这一回合,她也忘情地回吻达达利亚,坠入每一个能和他交换体液的瞬间,重新燃起酒店烟火那夜,那个她极力压下的冲动—— 想和他激情拥吻的冲动。 当初这个念头有多难抑制,现在释放得就有多热烈。 热烈到夜色愈来愈浓,两个人的津液混在一起,顺着彼此嘴角,缓缓下延,流到了颌尖,就连荧唇上那抹酒色,他也早就吃干舔净,没再残留半点。 后来什么时候又躺在了沙发上,什么时候达达利亚解开了她后颈的飘带,褪下胸前的衣襟,剥掉乳贴,这些,荧都没察觉。 “嗯…” 直到达达利亚碾住敏感的rutou,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又轻又浪的呻吟,才有一丝回神,可嘴上却还是不忘嘲讽。 “下流……” 他被这个词逗得哼笑,含着莓果,话语模糊不清,“钟离就不下流?” 又来。 荧最讨厌他说钟离的名字,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她报复似的用力抓了抓达达利亚的橙发,嘟囔着否定他,“他才不…他从来都不会碰我。” “那这是什么?” 他伸长胳膊,摘下她金发下的羽毛,点了点软嫩rufang,荧垂眸一看,烙印在自己胸口的一枚吻痕特别显眼,连黑夜都掩盖不住。 是钟离弄的,下午,在他办公室里,这会儿还没消下去。 钟离。 钟离。 荧算是醒悟了,这个锁死的房间,从来都不止她和达达利亚两个人—— 钟离永远挂在他不恭不敬的嘴边,刻在她不干不净的皮肤上,融在彼此各自为营的心里。 ◇ 66 “以后我们别再见面了。”荧撇过脸,提起了那个名字,“钟离不会再让你像今天这样放肆的。” 达达利亚终于如愿以偿似的,弯起眉心,捏着羽毛尖,在荧浅浅的乳晕周围画圈,“他不让,你不也还是送上门了吗?” “…唔……我,我又不知道你在这里。” 荧急着辩解,说完却更空虚了。 她非常清楚,这种借口顶多能骗过自己几秒,可几秒后,羞耻感还没来得及刺在心头,达达利亚已经撩起她潮湿的裙摆,扯下了内裤。 “重要吗?”他跪在沙发边缘,在她大腿上呵出热气。 荧脑袋里混沌不堪,用最后一丝清明反反复复思考答案。 重要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下午和钟离缠绵在一起,身体被他细细撩拨过,可也只是亲了,摸了,之后就戛然而止。 那团欲望的火苗根本没有熄灭,一直捂在她小腹里,就快烧起来了。 所以她纵容了达达利亚,放任他,轻而易举地将她双腿分开,一寸寸贴近,最终吻落在比衣裙更加潮湿的xiaoxue。 他嘴唇覆上去的一瞬间,荧仿佛触电一般回过神,脚尖骤然绷紧。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达达利亚的舌尖像钩子,在rou核上轻轻一扫,就把她所有知觉都勾了回来,又在下一秒,全部吸了进去。 他没有钟离那种抽丝剥茧的耐性,而是直接张开嘴巴,含住荧整个私处,连带两边的嫩rou,全部用力地裹吸进口腔,旋即抽走了所有空气。 像封紧的真空袋,不留一丝缝隙。 荧呼出一声呻吟,随后再也呼吸不了一般,抻直脖子,吃力地后仰,皮肤上因窒息透出薄红,她痛苦地半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止她自己在窒息,她的下体也没了氧气,阴蒂马上红肿起来,他用比舌头更柔软的舌头背面抵住,把她当块水果硬糖,来回舔弄,唆含,发出阵阵水响。 荧被刺激得受不了,并腿夹紧达达利亚的头,他却用guntang的大手按住,强迫她分得更开,柔韧舌尖往未开发过的小孔里探进去,里面瞬间钻心的痒,痒得她腰肢乱晃。 ◇ 67 似乎一开始帮钟离挡的那杯酒,在达达利亚这个引子下才开始起了作用。 没有微醺,醉意迅速上涌。 窗外,月亮似乎沉进了土里,潺潺河水流向了夜空,如同无数星星。 荧眼前天旋地转,渐渐她连自己的四肢都感受不到了,整个灵魂似乎都被达达利亚吸了口中。 她的灵魂guntang,他舌头就像海潮般缠动,给她降温,她舒服得快晕过去了,他就又用虎牙抻咬,研磨,又刺又硌,却生出异样的快感,电击一般,把她救活。 达达利亚托起荧的两瓣臀rou,把又软又润的腿心往自己嘴里送,荧细碎地叫了出来,确切说是在呜咽,呜咽着求饶。 xiaoxue在高潮下颤栗地吸搐着,他的唇舌却没有立刻抽离,依旧深深地吸舔她,再一口一口啃咬,融化出汁水。 最后,一滴滴咽下去。 荧本以为,自己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这种折磨,可他慢慢离开后,身体竟然又主动抬腰去跟随他,根本不受控制。 她完全顾不上自己这样有多么过火,早就忘了达达利亚已经越界了太多,来时魈的警醒也已置若罔闻,甚至还把钟离忘得一干二净。 仿佛有一根巨大的针管插向她的心脏,把那些关于别人的记忆,抽得一丝不剩。 此刻,只想要无尽的刺激与满足,要达达利亚带来的极致的快乐。 一次不够。 还要更多。 达达利亚始终盯着荧的反应,看出她已然沉沦于情欲,他得逞地笑了,轻快又慵懒的嗓音,撩人于无形,加倍激发着她的欲望。 “你…笑什么……”她从嗔吟的间隙里问。 他不说,仍是笑个不停。 荧不再发问,接二连三地把自己喂给他,可她每次能承受的快感也就那么一秒,之后在高潮的余韵中,艰难缓过来,再不断去贴紧他,一遍,又一遍重复。 像上了瘾。 见她这样,达达利亚笑得更开心了。 他声音闷在敏感的嫩rou里,带起一阵长长的震动,震得荧从头到脚都密密麻麻地过了一层电,腿心瞬时喷涌出热流,淹没了他的笑,水液一浪接过一浪,流涟进他喉咙里。 荧听到好几次吞咽声,才知道他悉数喝了个干净。 ◇ 68 达达利亚用袖口擦了擦嘴角,弯起荧的膝盖,欺身压了上来。 月光下,荧看见他幽蓝的瞳孔里,满是自己的贪婪与放荡。 “还记得之前我们在海上钓鱼吗,嗯——那可真是个令人难忘的傍晚啊。” 那个傍晚,天空就是和她现在一模一样的绯红面色。 “…不记得了。”荧目无焦距,怔怔地回答。 他兀地提起往事,荧这会儿还真想不起来了,回忆片刻,才明白达达利亚指的是夕阳下那一吻,她含含糊糊说,“我只记得,我们什么也没钓上来。” “呵…我们都钓上了各自的猎物,不是吗。”他慢悠悠戳破了谎言,在她睫毛上,眼角上,淡淡地吻。 猎物。 这个字眼让荧心中急剧恐慌。 她想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达达利亚阖眸默了几秒,再睁眼时,瞳色晦暗无边,“其实,我也是过了一段时间才想明白的,那时候,你不是也在利用我吗。” 明明是质疑,但他的语气特别笃定。 理智已经回了三分,荧发觉,身体的火热已经褪了不少,可压在上面的躯干却越来越烫,某个部位也越来越硬。 不知何时,达达利亚已经解开了腰带,狰狞的凶器对准濡湿xue口,急不可待地抖了一下,昂扬的前端立刻滑进去半寸,等他下一步发号施令。 不适感接力了快慰,荧祈祷着,希望自己能快点恢复力气,好去阻止达达利亚的疯狂。 可最后这一次的余韵似乎特别漫长,她的身体依旧飘飘然地浮在云端,手和脚明明没被束缚,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荧气若游丝,哀求他,“不、不要……” 达达利亚长长嘘了一声。 “你的胆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大,以为用感情的把戏就能全身而退。” 他的声线没了丝毫情欲,缠绵缱绻也早已散得无影无踪,眉宇间,戾气极重,仿佛躺在身下的不是一个娇软的少女,而是战斗时博弈的敌手。 “但是小姐,你忽略了一点,力量,才能解决一切。” 话音落下,他强硬地挺身,再全力一顶,突破了那层阻碍。